蛊惑兄长,被宠幸了好几年,他暗中几次三番派人查女子身份,可就是毫无头绪。
后来兵乱时,那个女人竟消失的无影无踪。
难道说……
“你哥哥从头到尾都在利用你,真正继承王位的应该是你。”
“遗旨上写的是你,是你哥哥多加了一笔。传位十三子,变成了传位于三子。”
“不!!!!”拓跋昱嘶吼,眼中开始混沌,发疯中失了神,萧珩趁机砍中那人左脚,拓跋昱跪地。
突然,天井塌陷,几个黑衣人齐齐从房顶落下来。
“臣等来迟!”
竟是暗卫。
原来这都是萧珩事先策划好的,他们按计划无声无息地解决了屋外的人,候在房顶看准时机以助萧珩一臂之力。------接上文
“萧珩!”拓跋昱踉跄地站起身,周围一片厮杀,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暗卫和自己手下的人厮打在一起,不分此彼,被砍到的身体滚落下楼梯,还有的直接被撞飞出去,撞碎了木板,几名暗卫护在穆君翎身边,奉命保那人毫发无伤。
“萧珩……呵……哈哈……哈哈哈……”拓跋昱支起身体瞪着他,“原来,你的周旋,都只是为了拖延时间……”
“不错。”
“你……”拓跋昱恨得咬牙切齿,喘着粗气提起剑砍上去,放手最后一搏。
一瞬间,萧珩一转方才的脸色,一手抵住拓跋昱砍过来的剑,双目像渗着血,方才的冷静早已灰飞烟灭。
“朕今夜要你,有来无回!”
“呃!!”拓跋昱使劲全力拼着,渐渐已体力不支,回头看,手下死伤遍地,除却几个王帐里的高手外,皆不是那几个凭空冒出来的暗卫的对手,拓跋昱听觉无人能比,此时此刻竟听见几里外有马蹄踏尘的声音,愈来愈近,似是一对人马。
拓跋昱顿改为防守,避开萧珩的剑一连退后十几步,待萧珩的剑到眼前时故作回击,忽然从袖子里拿出来一根长筒,咬开栓往地上一扔,顿时浓烟滚滚。
“啊!!”辛辣之味侵入口鼻,悲鸣四起,萧珩用袖子挡了烟雾。
嘭!一连几个火雷被扔在地上,古木易燃,顿时四周一片火海。
“起火了!保护陛下!”暗卫喊道。
萧珩拼命用袖子挥开烟雾,浓烟呛得人睁不开眼睛,几番挣扎终于墙板,萧珩恨得要咬碎了牙齿,一拳打在墙上,鲜血淋漓。……拓跋昱这狗/贼……朕定要你碎尸万段!
这么大的烟,阿翎怎么受得住。阿翎,等我,等我!
“阿翎!”萧珩几番呼喊,“阿翎!”
奈何皆无回音。“阿翎……”萧珩心如火烧,忽然闭眼静心,仔细回想方才的位置,再度睁眼时,一个腾空,顷刻间来到木柱跟前。
嗖!
绳索落地,一个绵软无力的身体落入怀里。
萧珩丢了剑,紧紧地抱着他。
“阿翎,阿翎!”此刻烟雾已渐渐散去,萧珩看清了那人的脸孔。
穆君翎嘴唇苍白,眼下有着乌青,嘴角还沾着一抹血,已经干涸。
“都是我不好,阿翎,你看看我,你看看我!”萧珩拼命摇着怀里人,穆君翎在这番摇晃里微微睁开眼。
“阿珩……”穆君翎轻唤。
“阿翎!”大火熊熊燃烧。忽然间,房梁塌了下来,萧珩跪地抱着他,抬头看时梁柱已欲砸到两人头顶。
“阿珩!!”穆君翎惊呼。
萧珩整个人抱紧穆君翎,一动不动趴在地上。
嘭!柱子倒下,倒进一片火海。
地上流着血,穆君翎毫发无伤。
那一瞬间萧珩挪动了一点,柱子的一端重重砸在左肩,正是方才受伤的那条臂膀。
萧珩的手护在穆君翎头上,整个身体护他从头到脚,在柱子砸上去那一刻支起了身。
“无妨……”萧珩勉强笑了笑,轻抚穆君翎的脸。
穆君翎哭着,两行泪滑落,伸手抹去他嘴边的血痕。火焰蔓上房顶,穆君翎忽然失了神。
“不……不要……好痛……好痛……不要!”穆君翎拼命摇着头,伸手乱抓试图挣脱萧珩的怀抱,彷佛被什么附体了般。
“阿翎!”萧珩顿时想起来什么,飞快地捂了他的眼。
“阿翎,别看!别看!”萧珩抱着人强行站起身,拓跋昱早就逃得没有踪影,暗卫已在眼前开路。
“陛下!这边!”暗卫纷纷大喊。
外面萧珩的人马已到齐,抓住了几个逃到不远处的活口,就是不见拓跋昱的踪影。
“阿翎,别怕,别怕。很快就到了,很快。”
一路上不停安慰,萧珩盖着他的眼。
君翎怕什么,他比谁都知道。
只不过那锥心的痛,再也不会来了。
过了今夜,再也不会来了。
“陛下!”一群侍卫纷纷跪地,看到走出来的萧珩所有人瞬间白了脸。
“陛下……这……这!”赶上来的侍卫张着嘴,欲说什么。萧珩一只手血肉模糊,身上几处烧过的痕迹,御前侍卫一把推开吓呆了的侍卫,上前欲要接过他手中的人,萧珩抱着人避开。
“马车何在。”
“在,陛下!马车已备!”几人同时掀开车帘,把木凳放下。
萧珩抱着人缓缓坐进去。待坐下时只听一声轻叹。
“陛下!”御前侍卫跪地。
“臣……该死!”侍卫紧紧抓着地上的草,指尖陷进泥土,恨不得连根拔起。
“你们一切所行都是按朕旨意,无妨。启程吧。”萧珩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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