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欲酒和刘沉木都是住宿生,刘沉木甚至连周末都懒得回家。
可最近苏欲酒突然不住宿了。
就在刘沉木刚刚模模糊糊对自己的心意有了些轮廓后。
这不由得使刘沉木多想了一些,但苏欲酒怎么也不可能猜到每日屁颠屁颠跟在他身后喊学长的傻小子对他抱的是这种心思。
毕竟人家苏欲酒一根正苗红三好学生,不像某刘直男满脑子黄色废料。
说到底,还只是刘沉木不敢确定自己那朦胧的情感。
这种情况下我们小刘会怎么做呢?!
当然是!回宿舍和室友一起看刺激的不穿衣服还会嗷嗷叫的小电影。
前几年这破高中还设有单人宿舍,近几年换了个校长,提倡节约环保。留出足够的空间让学校赚钱。好让学校为学生们提供更多的试卷关怀。
刘沉木对此表示拒绝,但也无可奈何。
世上的事情本就不能是一个人说了算的。
于是他只好委曲求全要了个二人间。
好死不死,他的舍友是万伟杰。
洁癖小刘泪都下来了。
其实万伟杰作为舍友还好。他的臭袜子只会堆在自己床上不会乱扔。
洁癖小刘心酸地抹了把泪,屁颠屁颠回去找他的好舍友看电视去了。
说句实话,这还是刘沉木空长这么大第一次看这种东西。
不过他显得很心不在焉的样子。
他脑子不由自主又飘到苏欲酒身上,无法控制。
像堋堤的河流向远方滚滚东去。
苏欲酒什么时候会给我打电话呢。
他真的会主动找我么。
他会不会只是在敷衍我。
直男小刘第一次体会到了少女怀春的心思。
不怎么激烈的,丝丝柔柔的,仿佛早春的细雨缠缠绵绵。
怅然若失。
“不是吧,刘沉木,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万伟杰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响起,打断了刘沉木的思路。
“这都没反应啊,你看这小细腰...”
刘沉木却在回忆,那天在公交车上看到过的,苏欲酒的那一截腰,比上面的要细很多,白很多,也有力很多。
鼻下突如其来的湿意,刘沉木抹了一把。
是血,腥红的满手。
刘沉木正手忙脚乱时,苏欲酒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他顾不上什么,一把抓起电话冲出门外。
剩万伟杰一人对着小电视陷入沉思。
小刘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
刚才打电话的是谁。
小刘是不是有对象了。
能让直男在看小电影的时候被打电话叫出去。
你一定是他的真爱。
“喂?刘沉木吗。”苏欲酒略有些颤抖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刘沉木叫苏欲酒学长,苏欲酒却执意叫刘沉木本名。
听起来生疏的很。
“有什么事吗,学长。”刘沉木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
“阿,其实也没什么。那天存了电话还没打过。”苏欲酒道。
不知为什么,苏欲酒那边的背景音很嘈杂,吵得刘沉木几乎听不见。
“学长你在哪啊,怎么这么吵。”刘沉木道。
“我在医院。”说罢电话那边传来了忙音。
像是被什么不小心扣断。
医院?
苏欲酒那天就说要去医院,是他生了什么病...还是他家里的什么人?
刘沉木一手拿着电话一手穿起外套。
打车向医院奔去。
快得像一阵风。
留下孤苦伶仃的万伟杰和他的小电视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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