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嘉树转过身，动作很慢地一步一步走过来，示意他坐在沙发上。卫衢深吸一口气，顺利地坐下，双手交叉抓住衣摆向上一揭，脱掉了上衣。
他毕竟比殷嘉树更明白一点，两人此时所做的事已经超越了朋友该有的界限，而他的内心更是与友情毫无关系。
殷嘉树也坐下，试探着伸出手，还保证：“我会很轻的。”
好像卫衢怕的真的是这个一样。
两人都看着那双手渐渐靠近，随后很轻柔地贴上卫衢胸前的柔软皮肤。卫衢的头发还是半湿的，他也无心弄干，皮肤上带着一点水汽，手掌贴上去移动就显得有点涩，殷嘉树慢慢摸，和在游泳池边摸他的胳膊一模一样。
起先确实如此。
随后殷嘉树感觉掌心那两颗小小的粉色凸起慢慢更凸，顶着自己的手掌，他的脸忽然烫起来，掌心也烫，挪动一下都难似的，却鬼使神差般在内心诸多复杂感情未能理清的同时伸手捏了一下，又立刻伸手抓住整块肌肉。
以同龄人的平均水平来说，卫衢算是成长地很好的那一批，可他终究还是处于少年阶段，相当优异的身高让他无论怎么补全营养也很难有多鼓胀超群的肌肉，但饱经运动后每一块肌肉的形状却很好看，手感也格外好。
殷嘉树只摸了一会就感觉掌下的肌肉慢慢也烫了起来，被自己的掌心温度融化同化一般，慢慢连卫衢的呼吸心跳都似乎和自己同步。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脸红如滴血，甚至都没意识到不知何时卫衢已经把他揽进了怀里，二人的姿态动作，已经除了暧昧没有字词可以形容。
空气近乎凝滞，殷嘉树的思维也似乎凝固，又似乎在不停绕着一个明明灭灭的中心旋转，好像他马上就要弄懂自己究竟在为什么震撼，又是被什么冻在原地没法脱离这种神奇的心情。
片刻后，卫衢终于忍不住，呼吸的动作大了点。殷嘉树茫然懵懂抬起眼，看了看他，就像是停在巨鹿额头的蝴蝶，没被本该惊醒自己的动作吓跑，反而慢慢往卫衢的怀里倒，往他脖颈上爬，一手按在卫衢胸前，另一只手环住对方的脖子，脸贴在对方赤裸的胸前，依恋而信任地靠过去。
随后，殷嘉树长长叹息一声，似乎这本来就该是他在的地方，也是他安定快乐唯一需要的东西。
卫衢胸膛震动一下，扭了扭腰，似乎要把他掀翻，殷嘉树也不怕，只是抱得更紧，有句话自然而然悬停在舌尖，可神意已经到了，语言却难以形状，他说不出。
几秒种后，殷嘉树后知后觉，声音里终于带了点开窍的羞窘：“你又勃……起呜……”
他本想一鼓作气说出那个生理学的名词，却不知怎么打了个磕巴，更是被卫衢捂住了嘴。
卫衢闭上眼艰难地深呼吸抑制自己的冲动和更多更复杂，海潮一般在胸膛中奔涌来回却被锁死的感受，片刻后把他挪开放在沙发上：“等我一会。”
说完就干脆利落起身逃跑，三两步进了卫生间的门，又给锁死了。
清脆的咔哒声过后，殷嘉树呆呆地看向卫生间的方向，忽然觉得自己也浑身不对劲，跟着起了反应。他没法进去，脑海里却涌现一堆本来被归类为无用冗杂信息的东西。
他悄悄走到门口，小声做贼般叫：“你在里面，有没有想我？”
卫衢被吓了一跳，才刚认命地脱下裤子做出殷嘉树在外而且很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情况下咬紧牙关摸自己的举动，就被迫眼睁睁看着子弹发射。
……索然无味，又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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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妈的，好快乐。下章可能就告白亲嘴！我正好预警一下哈，我觉得年龄十七和年龄十六的亲亲摸摸和做艾都可以，不犯任何道德忌讳。受不了的赶紧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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