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笑愚首先反应过来:“什么声音?”
“我出去看看。”沈靖没等我们答话便箭步走出房间。
我和龙笑愚对望一眼,心领神会,不约而同地紧随沈靖而去。而凌汐则留在房间里。
来到走廊上,我们打着手电筒四处查看,却没有看到半个人影。
沈靖搔了搔脑袋:“人呢?”
我则自言自语:“会是谁呢?”
“难道是那个慕容思炫?”龙笑愚吸了口气说道。
我不赞同他的假设,反驳道:“明明是女人的声音呀!”
沈靖随即说道:“对!我也听得很清楚!确实是女人的声音!”
“根据桌椅上的灰尘可以推断古宅里没人居住,此刻只有我们四个以及慕容思炫,刚才我们四个都在房间里,利用排除法可知,在房外发出叫声的人自然就是慕容思炫了。”龙笑愚分析道。
“可是那明明是女人的声音呀!难道是我听错了?又或者是,刚才根本没有声音,只是由于我对这里疑神疑鬼而产生了幻听?”沈靖说罢搔了搔脑袋。
我啼笑皆非,没好气地说:“我们大家同时听到,怎么可能是听错或幻听?”
“这么说,”龙笑愚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难道古宅里真的有人?”
我咽了口唾沫,四处张望,不知怎的,还真觉得确实有一双眼睛躲在暗处监视着我们。
3
“发生了什么事呀?”
房间里传来凌汐那怯生生的声音。
于是我们三人回到戌狗之间。沈靖把走廊上的情况以及龙笑愚的推测跟凌汐说了。凌汐听后一脸害怕:“这里真可怕呀!不如我们现在就离开吧!”
龙笑愚反对:“雨还没停,而且现在已经天黑了,我们如果离开这儿,肯定会在山里迷路,今晚就要在野外过夜了,这比呆在这儿危险得多。”
凌汐大概也觉得龙笑愚说得有道理,低低地“嗯”了一声。虽然理论上这里比野外安全,但凌汐还是一脸担忧。
沈靖安慰她说:“放心吧,或许只是其他登山者而已。”
我不赞同他的观点:“如果是其他登山者,为什么要躲起来呢?”
沈靖想了想:“可能以为我们是坏人,所以不敢出来吧,哈哈!”在某程度上,思想单纯的人是幸福的。
“总之,小汐,”他拍了拍胸膛,接着说,“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沈靖的话似乎并没有让凌汐安心多少。与此同时,我也有些惴惴不安。刚才发出轻呼声的女人到底是谁?这座古宅,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咱们继续玩吧!”沈靖说道。他还真是个乐观主义者。
就这样,我心不在焉地和他们玩下去。龙笑愚判定“闪电”,抽到一张红桃A,安全,“闪电”随即移动到沈靖的判定区里。
“来了来了!真讨厌!”沈靖不悦。
而在龙笑愚移动“闪电”的时候,我无意中朝卡牌上的闪电图案看了一眼,不知怎的,竟然想起一个多小时前的那道耀眼的闪电,那个震天动地的响雷。
4
玩了三局,用了一个多小时。不知道为什么,玩着玩着,我的脑袋有些昏昏沉沉,心中明明没有睡意,但眼皮却快要垂下来了。
“我有些累,不玩了。”
我一边说一边站起来,只觉得身体疲惫,四肢无力。
龙笑愚也站起身子:“我送你回去吧。”
我婉拒了:“不用啦,你们继续玩吧。唔,明儿见。”
没等他们答话,我已经转过身子,走到门前,打开了房门,走出了戌狗之间,糊里糊涂地回到旁边的申猴之间。因为实在太困,甚至困得连眼睛也睁不开了,因此回到申猴之间后,我只是把房门关上,来不及上锁,便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5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醒来了,睁开眼睛,摸了摸眼眶,发现自己的双眼有些浮肿,而脑袋则还是有点儿昏昏噩噩,对于昨晚回房前后的记忆比较模糊。
我慢慢地坐起身子,竟然发现此刻自己的身上只穿着内衣裤!我大吃一惊,脑袋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与此同时,两手不由自主地环抱于胸前。
发生了什么事?是谁把我的衣服和裤子脱掉的?
我定了定神,四处一看,只见我的衣服和裤子就在地上。我连忙走下床把衣裤捡起来,穿好以后,一颗正在怦怦跳动的心脏才总算稍微平静下来。
昨晚我入睡后有人闯进来了?我一边想一边走到门前,查看房门。房门上有一根木制的门栓,那自然是给房内的人把房间上锁所用的。但昨晚我回房后由于极困,并没有把门栓插上便上床睡觉去了。也就是说,在我熟睡的时候,别人可以在我的房间来去自如。
想到这里,我的心中不寒而栗。那个闯进来把我的衣裤脱掉的人是谁呢?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假设是认识的,最有可能是谁?沈靖对凌汐十分专一,他不会对我做这样的事。这么说,是龙笑愚或者慕容思炫?
龙笑愚?说起来,昨晚喝了龙笑愚递给我的宝矿力后,我的脑袋就逐渐昏昏沉沉,最后还昏睡了过去。难道那瓶宝矿力里有安眠药?对了,当时龙笑愚为什么要帮我把瓶盖拧开呢?因为龙笑愚早就打开了那瓶宝矿力,往里面投了安眠药,在把宝矿力递给我的时候,为了掩饰“宝矿力早就被打开过”这件事,所以帮我把瓶盖给拧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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