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飞往华盛顿的私人飞机上。
“你只有一周的时间,无论这一周你发现什么或什么都没发现,你都全身而退。”
“凯?”我惊讶。
“我不会为了这件事而失去你这么好的特工。”
“凯!”我笑了,“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凯的眸光一闪,但马上又恢复原状。
“Estelle,这一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心是否纯洁。”
“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告诉他这件事。
“这是带有高效麻醉剂的戒指,在万不得已时你可以使用迷醉喷雾器,可以至幻,但是,Estelle,千万不要在第三者在场时使用。”凯不再理会我。
我把头埋进自己的掌心,他生气了!他一定生气了!
飞机在华盛顿机场降落。
“雨心。”凯在我下飞机前叫住我。
“还有什么事?”我有点知道他要说什么,他很少叫我的中文名。
凯上前在我唇上吻了一下。
“一定要活着回来,为了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
我肯定地点点头,为了森,为了夫人,为了唐、尊,也为了凯,我一定要活着回来。
下飞机,出飞机场,我被出租车送往西十一区,那里是兔女郎住宅区。我的身份是极其保密的,除了那个为我“拉客”的皮条——联邦调查局的高级侦探知道。他已经为了这案子干了三年。
“很可惜,我们一直找不到财政厅资料外泄的正确途径,一直堵不住最大的外泄根源。半年前,我们查出财政部长阿卡拉·米尔一直和一名高级应召女郎过从甚密,但却很难跟踪他并窃听。所以我们要求NWS派一名特工协助调查,因为FBI、KGB的特工,是很容易被认出来的。”库林说。
“我就不会被认出来吗?”
“你是新手,又是亚洲人。”库林笑,“我猜你是中国人。”
“不,我是日本人,沼田泽子。”我放下手里的行李,存心不告诉他真象。
“那你也不是纯日本人。”他把我引进一套单身公寓。“你就住在这儿,明天会让你见米尔。”
“谢谢。”
我在库林走后,把自己泡进浴池。看到挂在胸口的戒指,闪着光,幻化出一片异彩。森,你现在在做什么?有没有想我?咬咬牙,我把森从脑海里抛开。凯说得没错,我迟早会死在感情上。
次日,白天我在家里跳健身舞,和隔邻一个小小的幼齿玩游戏机。傍晚,库林回来。
“泽子,今晚在郊外米尔的别墅见他,你做好思想准备。”
“是。”我应一声。正如森说的,就算让我当□□,我也得去。所以,在我的概念里根本没有“耻辱”。
晚上,我被送到米尔的别墅。
“库林,这次带一个什么样的女孩?”
“你看了就知道。”
我在客厅里听他们对话,想象米尔是什么样的人。但是进来的五十开外的男子让我意外,浓黑的头发,褐色的皮肤,能证明他是个欧美人的特征只有蓝色的眼睛,一脸的精干和机智,他不象坏人。
“就是她吗?”米尔问。
“是,她是日本人。”
“哦?日本人?”米尔问,“我看不象,倒更象中国人。”
“库林,你出去吧。”米尔挥挥手,示意所有人都出去。
“你好。”我站在原地不动。
“坐吧,你一定是第一次出来做。”米尔把我按在沙发上,“你的样子还很纯。”
“是。”我点头。
“听我说,如果你需要钱,我给你一笔钱,离开这个圈子。”米尔的话让我大吃一惊。
“为什么?”
“泽子,我是个老人了,我并没有什么能力,我唯一的快乐就是看到别人快乐,所以,我用钱给予你这样的女孩以帮助。”
“您对每个人都这么说吗?”
“不!你有一对深谙人心的眼睛,我相信你能了解我,所以我才告诉你。”米尔看住我。
“谢谢你。”
“你需要多少钱?”
“不!我不需要钱,我不得不当应召女郎。”我笑,“这是一场赌博。”
“那么你是执意要当应召了喽?”
“是,但不会太久。”
米尔冲我微笑。“那么我们干些什么呢?”
“下棋怎么样?”我问,“或者跳舞?”
“我更喜欢你读报纸给我听。”
我怔一下,米尔的言行完全是象个不近女色的牧师,实在是查不出什么,除非——除非他装出这样子。
“我很喜欢你,我们明天再见好吗?”
“好的。”
我一无所获回到公寓,身边多了一张十万美金的支票。
一连三天,我一无所获。
第四天,我终于查知和他过从甚密的另一名应召女郎叫维玛,是个印第安和美国混血儿,我唯一的希望。问题是,我怎么去问维玛。
“问维玛没用,她是个不好对付的女人,我连美男计都用过了,但就是不上钩。”库林笑,“关键也许在她身上。”
就在我和库林准备去见米尔时,一伙人冲了进来,他们砸晕了库林,捂住我的嘴,把我塞进一辆车,又蒙住我的眼睛。
等一切又恢复正常时,我发现我被双手反绑着扔在一个旧货仓的角落里。幸好,他们没有搜我的身,我藏在衣袖克夫里的刀片还在。我用手指夹出刀片,割断绳子。正当我想抖落绳子时,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她蹲在我眼前。
“离米尔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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