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康氏大厦。
屋里意想不到来了个不受欢迎的人——古生。
“不知道公主殿下竟住在这儿,真是我的荣幸。”
“…”我没讲话。
“不打扰您了,告辞。”古生献媚地走了。
我恶心到极点,恨不得马上杀了他。
“Estelle,别冲动。”凯拦住我,“他会有报应,不用你动手,他也会有报应。”
“凯。”我望住他。
“开心一点,我有个好消息给你。我派人到行馆,他冒了生命危险帮你查出那份文件肯定是藏在王子的卧室。你想办法进去偷出来就行。”
“谢谢你,凯。”
次日,Tonney约我外出游玩。
“不,明于我就要回国了,我想我决定放弃你带来的这笔生意,不和康氏竟争。”
“那你更该出来。”
“不,我不喜欢被人保护!”我一口回绝。
“或者,你到行馆来,我们单独聊聊!”他问。
“不!”
“别拒绝,我会去接你!”他霸道地拍上电话。
成功了!我长长吁了一口气,马上去换衣服,长衣、长裤、长靴,靴筒里一把小口径□□;戴一枚三克拉蓝钻戒,天机自在其中;一只半宝石葵花型胸针,染成褐色的长发扎一条辫子。
到Tonney的行馆。
“我带了一瓶1967年的御鹿,为你送行。”Tonney笑。
“谢谢。”我笑一下,“在哪儿喝?就在客厅吗?”
“如果请你到我的卧室,你去吗?”他问得狡猾。
“为什么不呢?”
“你——”Tonney奇怪。
“走吧。”我笑。
“Malinda,你到底是怎样的人?你一直象个谜。”
“我是个公主,但也是个平凡的女孩,所以你觉得我象个谜,一旦揭去那层幕布,我不过是个不值一提的小人。”
“Malinda,我发现我爱上你了!”
“Tonney,你还是喝酒吧!”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爱上我?!天才相信!
Tonney已经有了三分酒意。
“去把窗帘拉上好吗?”我问。
Tonney爬起来去拉窗帘,我迅速打开蓝钻戒的底托,倒了一些高效安眠药在Tonney的酒杯内。
看他又趴回床上,一饮而尽杯内的酒。
“Malinda。”他突然叫我。
“什么?”我心一紧,他发现了?!
“我改变主意了,即使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他攀住我的颈。
“别乱来!我会杀了你!”我叫,“你醉了!”
“Malinda!”他的脸凑了过来。
我正准备劈掌给他一下,他却颓然倒在我身上。一定是药效发作了,他会睡一个小时。我把他轻轻推开,在卧室内小心地翻看。终于,在床柱上,我发现一个不起眼的铜球,尽管欧式床的床柱上都有铜球,但它的光亮度却太高,似乎常有人拿手碰它,这和日常生活习惯不符。我试着拿起铜球,它不动,又试着转动一下,床柱凹下去了一块,里面竟是空心的,文件果然在里面。取下葵花胸针,它是一个照相机,把文件拍好,按原样放回,又在大大的试衣镜上用口红写上:
Bye-bye,Tonney。
然后,我离开行馆,等他醒来,不再有Malinda公主,不再有一切。
回到康氏大厦,凯已经在等了。
“没事吗?”他并没问我有没有得手,他从来不问。
“没有。”我从胸针里取出微缩胶卷交给凯,“全在这儿了。”
“走,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儿,你赶快把所有化妆都处理掉。”凯命令。
我用了十分钟快速洗去染发素,恢复一头黑发,摘下榛色的透明眼球罩,扔进水槽冲走。
“Estelle,我们从上面楼顶到对面楼,这里的一切会有人来清洁。”
“清洁?”我呆一下。
凯并未在意我的反应,拉了我直奔顶楼,从顶楼“跃”到对面的楼,从楼里出来,乘车直奔机场。
回到凯在伦敦的住处。
“Estelle,很抱歉,没让你多玩几天。”
“不,没关系。”我笑,“反正我也不能见朋友。”
“Estelle。”他叫住我。
“什么?”
“你——还恨我吗?”
“恨?!”我失笑,“我的辞典里已经找不到‘恨’,我的生命里没有恨!只有厌恶!我想我只是厌恶。”
“厌恶——我吗?”凯走向我。
“不!”我肯定。
“下次任务我还不知道,所以你可以自由活动。”凯抛下一句话,上楼去了。
次日,我五点起床,穿上羊毛衣、长裙,背上背包,悄悄溜出门。四处逛,看伦敦塔,参观下议院,游泰晤世河,买了一套Dior时装,在街头套了一只茄菲猫,在皇家川宁茶室喝了一顿午茶。回到家,凯不在。
“果亚,果里,将军呢?”
“将军出去了,他说给您去办一些事。”
办事?我怔一下,不管他。我回房,好睡一通,醒来已是傍晚。我叫果里把晚餐送到房里,一边看电视,一边吃东西。等一等,电视里一则经济新闻吸引了我。
“华尔街道琼斯指数一泻千里,急转直下,已经跌到历史低谷的极限边缘。已经有部分人宣布破产,其中包括屈指可数的康氏制药。据悉,康氏制药已被一位神秘的女子收购。”电视上的报道让我忘神。“康氏的主管古生称,康氏的继承人康雨心失踪,他无力挽回大局,因此,他的财产将遭拍卖……”
我没有再听下去,“啪”一声关上电视。凯,是他干的吗?我没心思吃饭了,决定等凯回来。
九点,十点…十二点…
已是是快五点了,天快亮了,可凯一直没回来,他会出事吗?
第二天,我在家等了一天,凯仍没回来。
第三天,第四天。
终于在第五天,凯回来了。
“凯!”我发现自己的眼睛是湿的,不知不觉我就想哭,每次依在凯胸前,我就想哭。这种欲哭的冲动使我突然意识到,凯已经不知不觉中走入我的生命。
“Estelle。”凯把下巴压在我的头顶,“你知道吗?”
“不,什么也别说,谢谢你所做的一切。”
“Estelle,并不是这件事,而是另一方面。”凯的声音里有说不出的痛苦。
“凯。”我推开他,“下一次任务是不是很难?”
凯不语!
“是去当□□?”我猜,心中已然明了。
“是。”凯没有回避,双眸盯住我,“但不完全是,具体地说,是一名高级应召女郎。和你来往的人都是上层人物,不一定要你上床,但危险性很大。你这次的任务是调查财政厅的资料外泄的全过程。”
“凯,你——同意?!”
“我是军人,军人能做的只有服从。”凯转过身,“三天后去华盛顿,还有三天时间,想去哪儿玩?”
“我想呆在家里看看书,烧点东西,如果——这里算得上家的话!”我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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