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辉见阿于身手果然不凡,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似乎是跟眼前这个人交过手的。
“你是彭越的人?”阿辉问。
阿于只看了阿辉一眼,并没有回答他的话。
两人在外面争执,屋里的李英云已经听到了外面发生的事情。
李英云派了一个小丫鬟出来。
“阿辉公子,姑娘说她现在身上有伤,不方便见您。”那小丫鬟出来传话说。
阿辉立刻问,“你们家姑娘怎么样了,我听说她伤的很重。”
阿辉问话小丫鬟自然是不敢不答的。
“公子,姑娘的右腿小腿骨折了,身上也是好些的伤,奴婢们正在给姑娘上药。”小丫鬟说。
阿辉着急着呢,他又不能到屋里面亲自去看李英云的伤,只得再次问小丫鬟,“姑娘的外伤严重吗?”
“姑娘外伤看起来挺严重的,不过终究是皮外伤,擦些药,过几日应该也能好,就是姑娘的腿……”小丫鬟说到这里都忍不住哽咽。
虽说皮外伤不严重,过几天也能好起来,可是她们是亲眼看着李英云身上那些被刮擦出来的伤口的。
好些外伤皮都快刮没了,里面的血肉都翻出来,看着都吓人,更别说李英云伤在身上了,她该有多疼啊。
看小丫鬟这心疼的模样,也能知道李英云伤的有多重。
她那些伤就连一个外人都不忍直视。
因为李英云身上有多处皮外伤,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上药,所以阿辉也不敢再往里面闯,只嘱咐那小丫头一定要好好的伺候李英云。
同时阿辉喊着自己身边的人,立刻去请大夫来。
“不用了。”阿于突然说。
阿辉一眼瞪过去,“不是伤在你身上!”
这话阿于根本就不辩驳,李英云小腿骨折,阿于已经帮她接过骨了。
至于李英云身上的那些皮外伤,阿于也是给了小丫鬟们最好的金创药。
要说接骨的技术,只怕这个河西城里最好的大夫也不如阿于。
阿于交给小丫鬟们的那些金创药也是他独家的秘方。
这些金疮药涂在李英云的身上,只要每天换药,必定几天之后她的皮外伤就能结痂。
阿于不跟阿辉说话,阿辉还懒得跟阿于说话呢。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把城里最好的大夫都给我请过来!”阿辉见自己的小厮不动,怒吼着说。
那些小厮一见自家公子发脾气,立刻就往外面跑。
阿辉要请便去请吧,反正使唤的也是他自己的人,阿于才没有意见呢。
又过了一会儿,李英云身上已经擦好了金疮药,换好了衣服。
这时李英云又打发一个小丫鬟出来跟阿辉说,她身上的伤都已经擦了药,如今已经没有事情了,叫阿辉不要再折腾。
阿辉着急,可是他又不敢贸然闯进李英云的房间,只得隔着门喊,“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总要找大夫看一看的,怎么能随便擦些药了事。”
李英云此时有气无力的,不可能像阿辉一样也大喊着跟他说话。
所以李英云只得再派一个小丫鬟出来,让她跟阿辉说,就算大夫来了也是只能擦些金疮药。
这些伤已经落在身上,就只能慢慢的把它们养好,再高明的大夫,也不可能弹指间就治好病人身上的伤。
阿辉还要再说,李英云派出的那个小丫鬟急忙又开口,“公子, 姑娘说她此刻已经没有力气了,想要睡一会儿,若是公子体谅姑娘就先回去吧。”
传完了李英云的话,那小丫鬟又赶紧跪下来,“公子,这都是姑娘让奴婢传的,公子您千万别怪罪奴婢。”
阿辉这会儿哪有心情去怪罪丫鬟。
而且这小丫鬟说的也对,李英云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是需要好好休息的。
所以阿辉跟自己的小厮说,“等会儿大夫来了也别让他们去打扰姑娘了,让大夫根据姑娘的伤情开些药帮她调理着。”
小厮们急忙应声,阿辉又看了眼李英云的房间,也只能先离开。
阿于一直眼在暗中保护李英云的安全,这会儿李英云应该也没有什么事情了,所以阿于也转到暗出去。
阿辉离开之后,左想右想,心里的那股怒气也平复不下来。
小厮们去酒楼查看,已经有了回话,说是酒楼装修用的材料都遭腐不堪,李英云走在二楼走廊的时候,就是因为其中的几块木板太过糟烂,连一个人的重量都承受不住,李英云这才从二楼摔下去的。
她摔下来的时候,身上被那些木板刮擦伤了。
小腿是因为摔到地上才骨折的。
阿辉一听小厮的汇报,气得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
阿辉往外面走,小厮们急忙跟上,他们知道阿辉这是要去找河西知府的麻烦了。
想来也是,阿辉亲自安排给河西知府,让河西知府找人帮忙装修房子,结果河西知府将这件事派给自己的小舅子。
河西知府给自己小舅子找个差事干,这也不为过,可是花本清竟然敢拿那些糟粕的木料,替李英云装修酒楼。
就算今日李英云没有去酒楼查看,没有受这个伤,那么来日呢。
等到李英云酒楼开业的那一日,李英云大搞活动,酒楼里面必定人满为患。
二楼走廊那些糟腐的木板,就连一个人的重量都承受不住,更何况许多人?
花本清这是准备砸李英云的场子啊!
别说阿辉这样的身份,就算只是一个普通人,也得找花本清问上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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