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接下来的事就有些恶心了…
严重航躺在卧榻上,看着眼前漂亮美眉的舞蹈与编钟表演。
他终于找到了保护自己的武器。
他掐准了五分钟的时间,努力回忆起那个令他爱不释手的面部表情,回过头来:
“奶奶,我身上还是好痛啊…”
“乖,乖哦,奶奶给你叫人来锤锤…”
随后,严重航就听见老妇人一边骂着自己的儿子,一边找人来帮严重航捶背。
严重航将头别过去的时候,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格外灿烂的笑容。
不过此刻,所有的商贾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地上的一个圆咕噜的物体——————
那个公子哥的人头。
他脖子上的切口很整齐,因为在场人都可以看见被拉直在空中的一根扁钢丝上全是鲜血。
是公子哥的鲜血,那根夺命的钢丝,不偏不倚地拉直在普通人骑马的脖颈部位…
而那头五花马,停在前面,背上,依旧背着一个无头的尸体。
所以这一路的气氛,就有些干硬了。
中途不少人打道回府,毕竟商帮里死了一个人不太吉利。
最后,就剩下四个人了。我一个,南渺一个,还有两个贩卖毒品的“货郎”。
毕竟是官府严令禁止的地下贸易,所以不得不伪装自己。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他们的袖子中有点寒意。
很凉,在夏天里有冰块的感觉。
我也懒得管那么多,只是最近总觉得那个随身带着的“眼泪”在低低诉语,仿佛在说着什么话,但当我想去听清楚的时候,却有无踪无迹。
哦,痛苦。我想我有精神分裂症了吧。
“前面,就要到市集了。去走走吧。”自从那夜“酒后失言”后,南渺对我的态度好像变得好了些。
他也察觉到了吧,随即故作凶相:“在你死前。”他补充到。
哈哈,我不在乎。
可是上帝就是这么喜欢玩儿,他一定是给我装了枚热追踪导弹。
苗疆的赶集很热闹,男男女女都一窝蜂地蹦出来,事情也是五花八门的。
有认认真真做生意的,有背着父母出来约会的,还有许多来凑热闹的比如我,也有来挑家仆的,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南渺喝了口酒,优哉游哉地冒了句:“每年的三月三,六月六,九月九这三天,姑娘小伙子们互相对歌,唱着唱着就会找到自己的归宿。在这儿啊,有个好嗓子,就不愁找不到好媳妇。”
自顾自地说完,还意犹未尽地唱了两句苗歌,声音之大,让我脑子哄得一下失聪了几秒钟。
我想:你这老头,这样唱不是等于叫别人来揍你吗?
谁知道苗人就喜欢抛开了嗓子唱歌,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一定要让凤凰听见。
酒馆里喝彩一片,随即众人都拉开喉咙唱歌,随后管外也想起一片歌声。
中心人物真是到哪里都发光啊,我这样想。
南渺苍老的面容仿佛突然苏醒的烈性记忆,张扬地歌声仿佛要将所有人都带回最青葱的韶华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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