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不远处发出一声轻笑。
“谁?!”胖子吓得一抖,那东西也随之一跳,乖乖地落回裤裆里去了。
“你还真是有才啊,连猫都会看上你。”吴品从黑暗中钻了出来,来到他身边,一脚踢在那只猫身上,黑猫恋恋不舍,一步一回头地走开了。
“瞧,它还想和你发生一夜情,真是痴心妄想。”吴品递给他一瓶酒,笑着调侃道。
“我擦,真是晦气。”钱胖子沮丧地一屁股坐了下来,“我真不该来的。”
“你不来就要去,还是来比较好。”
“别说这些了!”钱海是真的怕了,对他厉喝一声,便站起来往那张床去了。
吴品也不再多言,跟了过去,和他背靠背地睡在了一张床上。
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就突然听见‘砰’的一声。
两人迅速坐了起来,动作比接到报案出警的警察都还要快。只见赵永齐跌跌撞撞,满头大汗,从撞开的门里朝他们扑了过来。
毫不夸张地说,他的模样就像僵尸,那一胖一瘦当即跳了起来,拔腿狂奔。
“混蛋,你们去哪儿?!”男人嗓子沙哑,让人感觉特别虚弱,仿佛才从谋杀现场逃出来一般,“快点送我去医院!”
听见他的呼喊,那两人又赶忙奔了回来,将他一把扛起就往外窜。男人身上虽然不见血,情况却显然不太好,钱海把他甩到车的后座,拽过钥匙就十万火急地将车发动起来。
上了高速路,离那不详之地远了,钱海才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具尸体,莫非活了?”
赵永齐没答。只是闭着眼,靠在车座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全然不见昨天那副从容不迫、逍遥自在的神情。
副驾驶座上的吴品沉默着,似乎知道了什么,和对方一样守口如瓶。
司机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一脚踩下油门,让车往城里狂奔而去,到了医院,就把人背起来,火速冲向急诊室,嘴里还唯恐天下不乱地鬼叫着:“医生!医生快来!死了,死了!”
你才死了!赵永齐正为他那副急切的样子所感动,却发现他不过是把自己当成了死人,顿时不悦地在他屁股上狠掐了一下。
“哎呀,”胖子的叫声顿时变了,“快来啊!救命啊!诈尸了!诈尸了!”
搅得医院鸡犬不宁,一个女医生走了出来,叉腰河东狮吼:“叫什么叫!再叫宰了你们两个!”
吴品笑得前翻后仰,这个活宝!
“什么病?!”
赵永齐的脸微微一红:“我体内、体内有东西……”
“什么东西?!”那两人齐声问道,眼睛不断在他身上探究着。
赵永齐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女医生不耐烦了:“去照片。”
男人说:“不、不用。”
“那究竟怎么了?”人家问,他又说不出,最后还是被拉去照片了。
“医、医生,我兄弟怎么样了?”门一打开,钱海就冲了进去,焦急地询问结果。
老医生一边看片,一边扶了扶眼睛,悠哉悠哉地说道:“没事,只是根蜡烛。”
“蜡烛?”钱海看了看很是窘迫的赵二狗一眼,“蜡烛在哪儿?”
赵永齐忽然变得不耐烦,一脸恶相地冲他们挥着手:“管你屁事,快快,给我滚出去!”
还是吴品比较聪明,他眼睛骨碌一转,换了个问法:“请问那根蜡烛是从上往下,还是从下往上cha jin去的呢?”
老医生多少也有些顾及病人的颜面,便回答说:“从下往上。”
吴品长长的‘哦’了一声,一副‘我懂了’的表情。
和他比起来,钱海的功力就显得不够,还在追根刨底,气得赵永齐恨不得把他一脚踢飞。
吴品拽了拽胖子的手:“你跟我来。”出去时还不忘合上门。
本来对吴品不大感冒的赵永齐,现在忽然觉得心眼多的人挺好,如果钱海胡搅蛮缠,自己的面子铁定丢光。
两人离开后,老医生便摘掉眼镜,对他询问:“蜡烛怎么跑到gang men里去了?”
为了了解情况,他不得不单刀直入,再说,他虽然问得直接,但表情十分正常。赵永齐便没发火,只是讷讷地问:“医生,能取出来吗?”
现在的年轻人怪癖真是多,前几天才治了个肠子里装着一条活鱼的病人,今天又碰到个里面夹了只蜡烛的,重口味有什么好的?到处都是情趣店,何必另辟蹊径,这么折腾自己?半晌,老医生才摇了摇头:“太粗了。”又说,“蜡烛很滑,弄不出来的。”
赵永齐急了:“那怎么办?”排泄的地方被一直堵着,还要不要人活了?
医生慢条斯理地:“没有其他办法。你自己回去,多吃点蔬菜,多喝点水,看能不能拉出来。”
你妹啊,那我跑这么远来干什么?你说了相当于没说!太他妈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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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佩啥类型的文比较卖座呀?不会是灵异吧……哪位资深读者给我讲解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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