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瞎捉摸对于自己未来的武者道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许多悟道，创招未必不是从瞎捉摸当中来的。
对于姜将的问题嘛，楚晨也给出了答案，毕竟这个小姑娘是自己唯一的跟班。
“姜将，你知道武者吗？”
“那些可以和怪兽战斗，住大房子而且每天都可以吃肉的人吗？”
说出来有些缺乏见识，但这大概是姜将对于武者最初的理解。
孤儿院的条件并不差，但想要吃上一顿肉却也是比较少有，大多数能够看到盼到的好日子大概也就是住大房子，然后每天都可以吃得上肉的生活。
“对啊，成为那样的人。”
“但是据说想要成为武者，就得需要足够的胆量，能够直面死亡的胆量。”楚晨不太确定这样的说法姜将能不能听明白。
但对于楚晨自己而言，自己也就知道这么多。
所谓武者的道理，自己所了解的都只是来自一本网文的小说而已，其中真正的细节自己根本无从得知。
“据说？”姜将。
“嗯，据说。”
为了这个据说，也只能为了这个据说，作为一个没有任何依靠的孤儿，自己能够倚靠的实在不多。
……
回到当下，楚晨有些恍然。
姜将有作为武者的觉悟吗？
那是一直都没有。
也是因为姜将一直都缺乏作为武者的觉悟，楚晨一直以来对于姜将的要求也就仅限于有自保之力的程度。
不过，是真的没有吗？
或许是红色眸子带来的错觉，在姜将的刀刃划过怪兽脖颈，鲜血飞溅的瞬间，那种眼神中藏不住的兴奋……
楚晨看向姜将的背影，想起来了几年前的那个夜晚，那个自己前身死去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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