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身前的萧念媚：“萧念媚……”
萧念媚看着天无痕，眉头微皱，依旧无法想起天无痕。
因为天道禁制抹除了所有人的记忆，二号穿越者的萧念媚自然也不例外。
天无痕凭借自身破除了天道禁制，想起了所有的事情，但萧念媚和异荒所有生灵却依然不记得天无痕。
“你还是想起了这些事情，这难道就是你我的宿命吗？”
便在这时，虚空之中一个清冷的女声响起。
天无痕抬头看向从天而降的那道身形，眼神之中带着无比复杂之色：“小璃！真的是你！”
此时的小璃不再是青村做自己妻子时的打扮，也不是作为柳家小姐柳梦璃时的穿着。
她周身圣洁的白光萦绕，洁白无暇的肌肤，仿若九天神女般圣洁光辉。
这是一具完美无瑕的身体，与天无痕梦境中见到的几乎一模一样。
“为什么？”虽然知道没有任何结果，但天无痕还是忍不住问道。
“这就是宿命！”
小璃看着天无痕淡淡说道：“现在我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你死一切如我所愿，要么我死一切如你所愿。”
“难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商量？”天无痕悲痛问道。
小璃神情冷漠微微点头：“不让我再次封印你的记忆，我们换个地方继续生活，不问这世间之事！”
“人族呢？”天无痕问道。
小璃摇头叹息道：“人族气运已尽，这是天道规则所致，任何人都改变不了！除非你杀了我取代我成为新的天道，一切规则皆可重新构筑，一切便会如你所愿！”
“但这世间任何事物，皆不可能长盛不衰！”
“无尽岁月之后，人族依然会有气运耗尽之时，灭绝只是时间问题！”
“届时你也会如我这般无能为力，这是一个无休止的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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