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你怎么做到的？”
“你可以去问赤炼妖刀怎么做到的。”
手办大蛇的目光突然就含义复杂了起来，别问我怎么看出来一个铜铃大的金黄竖瞳里含义复杂的，我也很想知道，我明明不会用眼神传达信息的，更不会看人眼色。
大概……它是蛇？
“赤炼妖刀难道不是你派出去的暗子吗？”
？？？
你想象力怎么突然这么丰富了？前几天不还是天天念叨着献祭，压根不管事的吗？
一管事就脑补？
我妥协了，选择了揉下眉心缓解一下心情：“不是。赤炼妖刀现在确实跟源氏没关系。”
“可你没说他跟你没关系。”
这个逻辑突然觉得它真的很缜密了。
缜密的不像手办大蛇这条蛇。
可是，他真的和我没什么联系。
我们仅剩的一点交情估计在这次就已经被耗完……不，仔细想想，除了没找回记忆前，找回记忆后的赤炼妖刀，跟我有交情吗？
没有。
都负好感度了有什么交情。
“没有。”
“真的？”
“我有必要骗你这条蛇吗？”
因为手办大蛇突然智商上线梗了我一下，我觉得不能惯着它，于是在走出祭坛前说：“这次的祭祀我要削减份额。”
“你制造生命的力量也会减弱。”
“我只是克扣你的那一份而已。”
手办大蛇：“……我们不是一条蛇吗？”
“呵呵。”
源氏长老后来向我汇报时提及祭坛处有异动，而且闹得还越来越凶，他为此忧心忡忡：“难道是蛇神活祭的时间要提前吗？”
“并不是，只是它在表示不满而已。就算它想提前活祭，也不会提前一年多的时间。”
“不满？”
“条件没谈妥，所以平日里正常的祭祀的祭品被我扣了下来。”
“现在看上去还要谈一谈了。”
“不会被反噬吗，族长，这样的日子，还要继续多久呢？”
“很快就会结束的。”
手办大蛇是在表示它的不满，真身的祭品一点没扣，它的口粮一滴不剩。
人干事？
“啊，对，是人会做的事。”
手办大蛇庞大的身躯全瘫在祭坛上，八个蛇头在祭坛外，听见我的声音有气无力的抬起一个头。
“源赖光，你好意思来吗？你看，我都饿瘦了！！”
我顿了一下，转头就走，“那我走了。”
最后是被一个蛇头硬生生拽回去的。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袖子上源氏族徽上被手办大蛇口水破坏的术式和被腐蚀了的半截衣袖，红眼珠子看的它有些心虚的移了八颗蛇头，没一颗是看我这个方向的。
“你摸摸看，我绝对瘦了。”
手办大蛇身上的蛇鳞反射出幽光，因为是冷血动物，所以摸上去的手感并不是带着暖意的。我用手捏了一下其中一个蛇头的颈子，跟摸铁片一样的冰凉感。
我说：“你没瘦，死心吧，再胖下去源氏只能养得起你真身了。”
手办大蛇：“……”
手办大蛇：“……你来难道不是为了恢复我的口粮的吗？”
“你是美人吗？”
“你有色相吗？”
“你瘦吗？”
我说到这里的时候想起了一些不太妙的联想：“蛇神原型，也……也这么胖？”
我被手办大蛇和八岐大蛇一起丢出门外。
八岐大蛇用的还是原型。
好吧，是个苗条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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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岐大蛇：我觉得我邪神的逼格全没了，源赖光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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