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回到安王府,立刻翻身下马直接进府。
鱼遥看到齐景延回来立刻迎上前来,“你总算回来了!”
原来鱼遥今早醒来就急着找齐景延,知道他去上朝还没回来,就心急到前院等他,连鱼都没心情吃。
齐景延没想到一回府就见到鱼遥,脑海里不觉又想起鱼遥双手捧着他的画面,再感到不自在。
“我与周放有要事商议,你先自个待去。”
“不行,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鱼遥,殿下与我真有急事商议,你别打搅殿下。”
“可是我的事情更急。”鱼遥拉住齐景延。
齐景延更加心乱,摆开鱼遥的手,“有什么事晚点再说。”转身要走。
鱼遥情急从背后一把抱住齐景延,“不许走!”
齐景延一惊僵住,周放也是怔然。
“鱼遥,你干什么呢?赶紧放开殿下。”
鱼遥双手死死抱住齐景延,“我不放,反正你要不先听我把话说完,我说什么也不放。”
“鱼遥,别胡闹了!”周放喝止鱼遥。
齐景延表情僵硬,“有什么事放手再说。”
“真的?你没骗我?”
“放手说话。”
鱼遥终于开心松开齐景延,并未察觉到他的僵硬。
“什么事?说吧!”齐景延拧眉,让人分不清楚是因为纸条的事还是鱼遥。
“你赶紧把精珠还给我,今天就要!”
齐景延脸色乍变,“胡闹!”语气里夹杂着一抹心慌。
周放也没想到鱼遥所谓的急事,只是又来折腾这事。
“鱼遥,别闹了,殿下与我是真有急事要商议。”
“我没胡闹!”鱼遥快疯了,他明明是认真的,他们为什么不相信,“我今天一定得拿回精珠,你赶紧还给我。”再拉住齐景延的手。
齐景延不觉又想起昨日在书房睁开眼睛,看到鱼遥噘嘴那幕,蓦地掠过潮红。
“不许再闹!”
齐景延直接甩开鱼遥的手,鱼遥想再拉他,但是被周放抓住。
“鱼遥,你再这么闹下去,又要惹恼殿下。”
鱼遥一怔,想起齐景延昨日在生他的气,但是一想到精珠又顾不了那么多。
“就算你生我的气,我也要把精珠拿回来,大不了你把精珠还给我,我马上就走!”
正要走离的齐景延一凛,停下脚步回头,“你说什么?”
“只要你把精珠还给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缠着你,给你惹麻烦。”鱼遥说出这话时竟有丝不舍。
齐景延脸色立沉,他原以为对鱼遥生出心思已经够糟,却没想到听到他要走心情更坏,甚至盖过纸条上的信息。
“精珠的事不许再提!周放,随我到书房。”齐景延率先走离。
鱼遥急着想追,但是周放不放开他。
“鱼遥,眼下事关殿下安危,你休要再闹。”
“我…”鱼遥对上周放的神色,注意到他的严肃,“发生什么事了?”
周放低声告诉鱼遥,“现在还不能确定,总之我与殿下会处理此事,你莫要张扬。”
鱼遥虽然心急想拿回精珠,但是也无法狠心不顾齐景延的安危。
“知道了,那你们商量快点,我真的得找他拿回精珠。”
周放要不是眼下事态紧急,实在想好好说说鱼遥,让他别再将精珠那样匪夷所思的事情挂在口中,尤其是他说的取回精珠的办法,难怪要叫主子为难。
周放松开鱼遥快步离去。
先到书房的齐景延烦躁,因为鱼遥说要离开的话。
虽然当初齐景延也想过,等到了京城安全后,要让精卫护送鱼遥回去。
但是如今他根本就不想让鱼遥离开,尤其是在意识到对鱼遥的心思后。
周放进来,“殿下!”
齐景延收回神,“把门带上。”
周放带上门后,齐景延再取出袖子里的纸条打开来。
纸条上写着,“今夜子时,夜袭安王府”,落款人写着“曹心怜”三个字。
齐景延盯着曹心怜的姓氏,直觉蹙眉。
“这个曹心怜你可认识?”
“属下不确定是否是同一人,但是曹典的女儿就叫曹心怜。”
齐景延一凛,“曹典的女儿?”
“是,殿下,会不会只是同名同姓?”
齐景延不以为有这么巧的事,若是事关曹典,他女儿得知内情便也合理,只不过他女儿有什么理由要泄漏这等机密?
“你对曹典的女儿可有了解?”
“京城都说她是南陵国第一美人,据说个性柔弱鲜少出门,所以属下对她所知有限。”
“个性柔弱?”
齐景延可不认为会干出这事的女人称的上柔弱,又或者她只是表面柔弱?还是有人假冒她的名义想取信自己?
“殿下,会不会是有人假冒她的名义?”
“若是假冒,用意何在?”
毕竟消息若是有假,他们顶多是加强防范,并无其他损害。
“那殿下是相信这纸条上的消息?”
齐景延并未就此相信,毕竟这纸条若真是出自曹心怜,实在不合常理,一个表面柔弱的女人有什么理由要这么做?
突然齐景延想起进城之前,曹典埋伏的杀手突然撤走,难道也与她有关?
“你说曹典埋伏在城门外的杀手,是为何撤走?”
“殿下怎么突然说起这事……殿下难道怀疑也是这个曹心怜所为?”
齐景延没有答案,眼下都只是臆测,再说若这纸条上的消息为真,他们也没有多馀的时间再去查证别的事。
“不论消息是真是假,都先做出防范,若是消息为真,便是对那妖妇致命的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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