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冬考虑到原主爱干净的性格,查楠一定不会把东西藏在二人卧室。
她第一个搜查的地方就是查母的屋子。
屋内乱糟糟一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站在里面都像是一种酷刑。
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讲,这也证明她的屋子里面有古怪,不然她一定会指使原主清扫打理。
丁冬捂着鼻子来到床边,另起包浆的被子,没有发现任何东西。
然后又来到柜前,拉开柜门,一层层的翻找。
还是没有!
床底、墙角、缝隙,几乎所有地方都翻看过,全都没有。
丁冬感觉有些头昏脑涨,实在是太有味道了。
她抿着嘴在屋内踱步,房间总共就这么点大,东西能藏在哪里呢?
如果是她,她会把东西放在什么地方。
视线在屋内不停打量,最后在床板停下。
床底下是找了,但是床板呢。
丁冬打开灯,很快在床板背面找到一个白色小药瓶。
打开后,酸涩的药味扑面而来,里面满满当当都是写着ZY的小药片。
要知道这些药片的功效,就只能去药厂一趟。
不过在此之前,要先去派出所做个笔录。
丁冬把暖暖托付给邻居照顾,朝派出所走去。
这是她第一次进派出所,原本以为做笔录步骤会很繁琐,但是没想到十分简单。
受案警官就是带走查母的男警察,他简单询问一番丁冬个人信息和事情发生缘由,确认无误后让她签字。
从警察口中得知,丁冬被家暴,构成轻伤,查母会被行拘5日,如果得到她的谅解,则会口头教育,当天释放。
丁冬自然是想让查母一直被关在派出所接受惩罚,她脑阔有包才会谅解查母。
走出派出所,阳光明媚,丁冬感到身上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快刀斩乱麻,还剩下最后一件事。
丁冬马不停蹄的赶往药厂。
“陈工,在吗?”
陈功在药厂的地位就相当于少林寺的扫地僧,知识渊博,专业过硬,最关键的是刚正不阿。
陈工把紫砂壶嘴送进口中,“小丁啊,什么事情?”
“陈工,您帮我看看这瓶药是做什么用的。”丁冬从怀中掏出药瓶。
陈工看着药片脸色越来越沉重,“你怎么会有这个药,这是厂里的高度机密。”
丁冬嘴角扯出一丝苦涩的笑容,眼神空洞地看着远处,“说出来也不怕您笑话,这时我家那口子亲自下在我水里的。”
“什么?”陈工打翻手里的紫砂壶,“你确定吗?”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也不会相信这是我枕边人做出的事情。”丁冬望向陈工的眼神中满是祈求,“如果您知道,告诉我可以吗?我死也想死的明明白白。”
陈工叹了口气,“这药半年前从国外引进,鹰国专门治疗心血管疾病,大概三个月前传出副作用极其明显,会导致人失眠、焦虑、心绪不宁,甚至可能患上抑郁症。”
“他给你用多久了。”
丁冬在原主记忆中找出一丝蛛丝马迹,“大概两个月。”
陈工神情严肃地站起身,“这件事我要上报让厂里严查,查楠只是一个普通职工,都敢从厂里偷取药品,背地里肯定还有更多的人在损害厂中利益。”
说完就急匆匆朝办公楼跑去。
这件事马上就要告一段落,丁冬心情无比顺畅,她已经想好接下来的规划,她要在这里开一家高端服装店。
还没走出药厂大门,她就看到查楠怒气冲冲向她走来,“你为什么要报警抓我妈。”
丁冬没有想到查楠这么快就知道了消息,她拖长了声音反讽道:“当然是因为你妈——殴——打——我,你不是也见过吗?”
查楠看着周围人,努力克制着怒火,“你既然已经得到钱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们,而且我妈是长辈,一大把年纪进警察局,你是要逼死她吗?”
他娶了丁冬真是最错误的决定。
自从上次丁冬当众质问他为什么骗钱打牌后,他感觉所有人都在背后嘲笑他,说他是靠女人养的小白脸,用女人钱充阔气,就连职工身份也是溜须拍马爬上来的,他根本就不是有钱的富家子弟,就是一个山里来的草鸡。
丁冬如果知道他的心理活动的话,肯定会说,他们说的没错啊!
查楠这么一个爱面子的人,感受到这些莫名其妙视线时都要气炸了。
不关查楠再怎么跳脚,丁冬无动于衷,“你以为这就是全部了吗?那你真是低估了一个女人的报复心。”
查楠心中一颤,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你还对我做什么了?”
丁冬把散落在鬓边的碎发拢到耳后,和煦的阳光照射在她的眼中,闪烁着璀璨的光辉。
她看着不远处的一群人,淡然一笑,“你这不就知道了吗?”
查楠回头,自觉不认识这些人,但这些人明显是冲着他而来。
只见一个年轻男人抽着烟枪走在最前方,身形健壮的男人紧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如果查母在场,她一定会认出走在前面的年轻人就是地下当铺的老板,旁边男人就是老三。
老三瓮声瓮气,虽然是问句,但语气斩钉截铁,“你叫查楠,史秀丽是你妈?”
老三站在查楠面前,就像是座小山,极具震慑力。
查楠不明所以,碍于力量悬殊,他客气地点点头,“您找我有事儿吗?”
老三:“你妈卖了个假镯子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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