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灿的镯子戴在丁冬纤细白皙的手腕,格外耀眼夺目。
这个镯子是原主母亲生前的心爱之物,价值不菲。
而且在记忆中,原主被查楠一番说辞说服,忍痛卖掉镯子,把钱全部交到查楠手中。
那一刻,所有的事情都变了,原主变得没有利用价值,查楠暴露出他禽兽不如的本质——提出了离婚,紧接着查母把原主扫地出门。
丁冬轻轻摩挲着镯子,心中暗自思索。
镯子坚决不能动!但是可以用它当做鱼饵吊着查楠,慢慢收拾他,毕竟他是原主悲剧的罪魁祸首。
“想要这个?”
丁冬动作优雅地抬起手,窗外的阳光从她身后倾泻而出,经镯子反射出的光斑印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格外好看。
查楠被丁冬吸引走全部视线,呆呆地点头,他想起和丁冬的初相见也是这样。
那时他还是刚考上大学的穷小子,和同学去公园划船,丁冬站在树下,阳光透过枝条照射在她身上,整个人就像在发光。
他当时是真心追求丁冬,不过这些年他也看明白了,丁冬除了帮他出学费,赡养老母,对其他事情无能为力,可他不仅仅想做小职员,他还有更远大的目标。
丁冬对着镯子轻轻一弹,发出清脆的声响,“想要也可以,看你表现!”
“什么表现?”查楠把心里话问了出来。
丁冬脱下镯子,在查楠眼前晃了几下,然后放入嫁妆柜,当着他的面上锁。
“我是和你过够了,为了女儿我可以不离婚。但你也别想轻易拿到这个镯子。”
“你让我过的舒舒服服怎么都行,但凡让我有一点不舒坦,这镯子我就是扔护城河里听个响,都不便宜了你。”
说着,丁冬做了个从楼上扔东西的动作。
查楠看看嫁妆柜,又看看丁冬,犹豫地说道:“这个职位很着急...顺利的话,咱们下个月就能搬到职工楼了。”
“那就看你能用几天让我心甘情愿把镯子双手奉上。”
丁冬说完摆摆手,让他退下。
查楠还想说什么,被丁冬犀利的眼神劝退。
周围没有吵闹的苍蝇叫,丁冬感觉神清气爽,刚刚斗恶婆婆,给凤凰男老公下套耗费了她大量精力。
空闲下来,她就感觉困意汹涌而至。
刚转头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查楠这个烦人的苍蝇又嗡嗡地走进屋。
“老婆,往日里你卖衣服辛苦了,嗓子累坏了吧。”他端着橘子粉冲调的饮料,话中满是献媚,“来,喝点橘子水,补充点维生素。”
丁冬本不想起身,耐不住查楠一直在她身边念叨,吵得她头昏脑涨。
“闭嘴!”
丁冬莫名有些心烦意乱,痛快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就这么眨眼的瞬间,她没有注意到查楠眼神闪烁,表情冷酷。
“喝完了,出去吧。”
“你好好休息。”查楠见丁冬橘子被喝的一干二净,不再纠缠。
查楠转身一瞬间,脸上表情满是凶恶狠厉。
丁冬躺在床上困意如潮水不停冲击着她的神志,但她感觉心脏怦怦直跳,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躺了好一会,这股难受的感觉都没有减轻。
这时门外若有若无地传来查母说话的声音。
丁冬好奇压制了困意,她把杯子倒扣在墙上,凝神细听。
“要不是看在...老娘早让她滚蛋了...儿子,你要不要加重...让这个不下蛋的母鸡早点...”
查母话中满是恶意,不管放在那种情景之下,都会让人不寒而栗。
“妈!”查楠放低声音,制止查母继续说下去。
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朝屋走来。
丁冬忙放下杯子,三步并作两步走,重新躺会床上。
门被悄无声息地打开,查楠的眼神像毒蛇一般,充满恶意的在丁冬身上攀爬。
“老婆,睡了吗?”
屋内呼吸声缓慢而绵长。
查楠轻轻把门关闭。
丁冬紧闭双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下一秒,门被猛地打开,查楠见丁冬确实没有反应,这才放下悬着的心。
丁冬思绪万千。
加重什么?
丁冬没有被害妄想症,但是不由得她不乱想,她甚至怀疑刚刚查楠递过来的橘子水掺了东西。
她立刻把食指伸进喉咙,用力抠挖,将橙子水吐在毛巾上。
她脑中不停回忆原主的记忆,原主未出嫁前,性格虽然有些沉闷,但不是一个郁郁寡欢的人,但生产后,情绪却每况愈下。
丁冬还以为原主是因为没日没夜被婆婆打压,外加产后抑郁症才会这样,她怎么都没想到,其中还有查楠插手。
记忆里,原主不是没有对查楠倾诉过她的心事,但查楠却不以为意,只说是她想太多,然后转身睡去。第二天查母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她哭诉的事情,当着邻居的面指桑骂槐,说她又娇又懒,哪里是难受,根本就是不想干活。
现在想来,道理很简单,因为从头到尾都是查楠引导的,查母对原主的态度是经过查楠允许承认的。而且查楠工作的单位是一家药企,负责国内大部分医院的药品制作。
原主虽然不知道药企到底做哪些药物,但查楠知道,而且他还能拿到!
原主但凡稍微有点警惕心,也不至于落到这种地步。
丁冬实在抵抗不住睡衣,立刻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太阳西沉。
丁冬晃晃脑袋,感觉清醒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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