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萧，你知道一些事，因此被蓝麟陷害成为杀人凶手。只有赶紧将事情真相说出你才有可能洗脱罪名。”王亮连猜带蒙的询问道。
黄萧不屑：“哼，诳老子？老子诳人的时候你还在你妈肚子里哩！”
“你说什么？”王亮的同事怒目相向，被王亮阻了下去。
“您的确是战争英雄前辈。但是杀人的罪名不是用英雄就能洗掉。我知道您是被陷害的，我需要您告诉我真相，只有这样才能让真正的犯人绳之以法！”
黄萧再次冷笑：“算了吧，你看我在这里，还不明白？凭你，斗不过他。”
王亮和他同事同时深吸口气，黄萧果然知道某些隐情！
“你二十多年前和刘局同一个连？”
“算是吧。”
“蓝麟也是？”
“……”
“刘局突然痴呆，您可知道这和蓝麟有什么关系？”
“……”
黄萧再次开始沉默是金。
“前辈，您为什么被陷害？”王亮小心探问。
“我们吵架。”
啊？王亮等人莫名其妙。
“我得知他要做一件事，于是我说绝对要阻止他。结果我现在在牢子里。”
“什么事？”王亮追问，并示意同事做笔录。
黄萧突然问：“你认为灵魂存在吗？”
王亮一惊愕，不晓得如何回答。
黄萧接着道：“看你的表情就知道答案，所以跟你说什么都没用。”
这哪儿跟哪儿？王亮再次展开口水攻势，可惜黄萧还是闭口不答。时间紧迫，王亮只得转到别的话题上。
“二十年前，蓝麟和刘局曾经结下怨仇。二十年后蓝麟特地回来对付刘局，是不是有这回事？蓝麟他会催眠术你知道吗？”
黄萧突然笑起来，笑毕，缓缓道：“小伙子，你很聪明，也很执着。我喜欢你。二十年前的事我可以告诉你，剩下的要看你自己。如果你能替我阻止他，算我谢谢你。”
****
曹仙霖苏醒过来。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自家柔软的床上。
扫眼表，都已经下午四点钟，这可是她头次无故旷工。
她猛一激灵，想起历历在目的一幕幕，赶紧坐起身。伸出双手，双臂干洁润滑，丝毫没有什么血迹。一撩起被子，自己身上穿着平常的睡衣，腿上也没有污泥青草的残迹。侧过头，平常穿得那身衣裳整齐的挂在衣帽架上，全然不见褶皱或血迹。
全都是梦？是她所做的一场荒谬，残酷，艳丽的春梦？
她试图站起来，可惜全身发软还是滩在床上。粘黏血液在背后和胳膊上的感觉，刺鼻到让人几乎失去嗅觉的反胃腥味；恶心到让人头皮发炸得尸体，和残酷微笑着的男人全都是她的梦？
为什么会真实到让她恐惧！
她的挣扎，她的哭喊仿佛都被那男人当作调剂，享用她的乐趣；她甚至不敢回想当时那人的表情，不敢回想她被强占的过程。
突然觉得锁骨处一阵刺疼，她勉强爬起来到梳妆台前一照，从前残留的吻痕非但没有褪去，反而青肿发黑，露出一道清晰的新的齿痕。
齿痕！
她用颤抖的手抚摸，疼痛感证明这不是梦。
这么身体的不适并不是因为她做了春梦，而是……？她颤抖的奔向衣帽架，途中差点跪在地上。仔细翻查自己的衣服，发现这套衣服并非她的衣服，分明是款式相近的一套新衣。
天啊！不是噩梦！竟然，竟然是真实发生的事！
她宁可自己没有发现，宁可以为这只是一场梦！
当当当，有人敲她的房门。
“谁？”
“霖霖，是妈妈。”
妈！曹仙霖立刻去开门，此时的她只想扑入母亲怀里大哭一场。但看到门外的人她却僵住，身子一软差点摔地上。
一只手将她扶起来，顺便轻柔的扫过她的披在背后的头发，使她忍不住打个冷颤。
“妈，昨天我——”她急切的想向母亲求得援助。
“哎呀！看你嗓子哑的，我一会儿给你弄点水来。昨天你一回家就睡，我还担心你怎么了，原来真生病了。既然和医生约好时间就不能迟到，你看看你，让医生亲自登门拜访。您看真不好意思她还穿着睡衣，让她先换件衣裳再说？”
蓝‘医生’摆出公式化的认真表情：“不用，她身体不适本该多躺会儿。我询问几个常例问题后马上就走。”
“妈，你说什么？你和爸不是昨天晚上去亲戚家串门不在家？我打电话也没人接！”
她妈妈面露担忧：“傻闺女，昨天我们一直在家，你九点钟回来我还替你温的汤，你倒忘了。医生，你们慢谈，我去给您沏茶。”
曹仙霖刚想拉住母亲，手腕被人轻易的捉住。她愤怒惊恐的试图甩开，却和对方纠缠的更紧。
“你对我妈做了什么！为什么她……”
“我告诉你母亲，你病得很重。”
她被推搡带到床前扔到床被上。
“重到必须得有生活咨询师给你心理辅导的地步。所以今天和我预约时间诊病，看看你，怎么忘记了呢？真不听话。赶快盖好被子，别着凉。”
曹仙霖下意识往后退缩，并用被子裹住发抖的身躯。
“不，不对！昨晚……明明……”
“你母亲不是告诉你了，昨晚你九点就回家倒头大睡。你出现幻觉混淆记忆，这样子你母亲怎能不担心？病情再严重下去，说不定需要住院。”
“大夫，您一定要治好她！”曹仙霖的母亲突然冲进来，并将茶水放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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