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翎,别吓哥哥,别吓哥哥……”穆君柏语无伦次地抱起他,大夫急急打开药箱翻找。
“公子……这位公子,怕,怕是有了两月多身孕……”
“别废话!”穆君柏拔剑出鞘,“我要你治好他,我只要你治好他!”
“可是孩子已经……”
“不保就不保!”穆君柏两眼猩红,“我只要他活着,你听到没有!我只要他活!”
“是是是!”大夫急忙诊脉,再不敢多言。
时已过三更,无一人能眠,穆君柏怔怔倚在门框上,盯着地上那滩血。那好歹也是自己的侄儿,虽说是仇人的骨肉。
阿翎醒来,要如何对他说。
流掉未尝不好。萧家已有了一个念翎,失了这个又算得了什么。等到怀胎十月,再经历一次撕心裂肺的苦么。恐怕命都不保了,阿翎的身体这么弱。
他会恨自己吧,恨便恨吧,这辈子,就欠他一次,以后用命来还。
二哥也没想过,这孩子真的就没有了,就这么一瞬间。
这小东西,命真的薄,不知若生下来是像他还是像你。
阿翎,忘了吧。
阿翎,他走了。
阿翎。
哥哥对不起你。
此后几日,穆君翎便高烧不退,嘴里还一直说胡话,任凭大夫怎么治都不醒,手一直按在小腹上,时而叫着萧珩,时而叫着孩子,时而叫着他。
穆君柏一直守在旁边,揉搓着他微凉的手和身体,想把那人捂热一些。
他不该告诉他的。
本来,他希望这个孩子死,如今,却罪孽深重了。
他没想到,一个孩子,竟给他来如此伤害,他以为,那不过是一个孩子。
“阿翎,哥哥对不起你。”
“二公子!”门外忽然有人来叫。
“皇宫来人了。”
“什么,怎么会寻到这里!”穆君柏站起。
“属下不知!”那人握剑道,“不过他们就要来了,公子快带着三公子走吧!”
穆君柏稍稍侧头,立刻抱起穆君翎,从后院逃出,将人抱上马车。
“陛下!快追到了!”侍卫一身黑衣从身后拦下,眼看几匹黑马愈来愈近,穆君柏驾着马车,随后竟将人从车里抱出,一剑斩断缰绳。
“把他还给我!”一人从马上飞出,紫衣在空中划出一道影,正是萧珩。那人蓬头垢面,不知几天几夜没睡,此时疯了般朝他劈砍过来。
穆君柏将穆君翎护在身后,举剑与他抵挡,马受惊连连退后,一声嘶鸣两道剑影交织在一起,碰撞处火花。穆君翎身体被颠起,萧珩手一颤银光一闪,剑滑倒马背上,马蹄四起,将背上的人狠狠摔在地面。
穆君柏不与他纠缠抱着人救走,萧珩从地上爬起来紧追,侍卫早已赶到前将人团团包围,万箭待发,然怕伤了陛下君后,皆候命不敢妄动。
沈侍卫静静盯着纠缠的两人,忽然举起弯弓慢慢拉开。
“沈大人!陛下还在那边!”
“住嘴!”一人狠狠瞪了一眼,侍卫顿时默不作声。
沈良举弓不动,默默注视着一行人,似是等待着什么。忽然间只见长眉蹙起,双目微睁。
一箭疾发,措不及应,长箭离弦而去,如光如火。
那箭不偏不倚,正中那人心怀。
穆君柏缓缓倒下,口吐鲜血。
萧珩瞬间接住了落马的穆君翎,抱着人缓缓倒在地上。
穆君翎脸色苍白,白如死灰,再看不出一丝生气。忽然间,那人睁开了眼。
“哥!!”穆君翎嘶吼,两眼如漆黑的洞底,随后缓缓倒下,眼角竟流出一行血泪。
“阿翎!!”萧珩抱起他,拼命擦着他的脸,猛然间抽出手,却是满手血红。
穆君翎身下的衣襟早就猩红一片,血迹已干,似是将一生的血都流尽。
“阿翎!!!”萧珩的吼撕心裂肺,立刻封住他浑身血脉,不让血再涌出。
忽然间,一道黑影腾空而出,在众目睽睽下抓起穆君柏就走,无人来得及回应。
穆君柏将穆君翎护在身后,举剑与他抵挡,马受惊连连退后,一声嘶鸣两道剑影交织在一起,碰撞/出火花。穆君翎身体被颠 起,萧珩手一颤银光一闪,剑滑倒马背上,马蹄四起,将背上的人狠狠摔在地面。
穆君柏不与他纠缠抱着人救走,萧珩从地上爬起来紧追,侍卫早已赶到前将人团团包围,万箭待发,然怕伤了陛下君后,皆候命不敢妄动。
沈侍卫静静盯着纠缠的两人,忽然举起弯弓慢慢拉开。
“沈大人!陛下还在那边!”
“住嘴!”一人狠狠瞪了一眼,侍卫顿时默不作声。
沈良举弓不动,默默注视着一行人,似是等待着什么。忽然间只见长眉蹙起,双目微睁。
一箭疾发,措不及应,长箭离弦而去,如光如火。
那箭不偏不倚,正中那人心怀。
穆君柏缓缓倒下,口吐鲜血。
萧珩瞬间接住了落马的穆君翎,抱着人缓缓倒在地上。
穆君翎脸色苍白,白如死灰,再看不出一丝生气。忽然间,那人睁开了眼。
“哥!!”穆君翎嘶吼,两眼如漆黑的洞底,随后缓缓倒下,眼角竟流出一行血泪。
“阿翎!!”萧珩抱起他,拼命擦着他的脸,猛然间抽出手,却是满手血红。
穆君翎身下的衣襟早就猩红一片,血迹已干,似是将一生的血都流尽。
“阿翎!!!”萧珩的吼撕心裂肺,立刻封住他浑身血脉,不让血再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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