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好。”
“夫人?谁啊?有事吗?”
“我是瞿清,只是想告诉您,已经和老板商量好了,时间是每周日的十二点到三点,能告诉我授课对象是谁吗?”
“哦,这还用问?当然是我了,你难道不知道是我让爸爸妈妈去请你的?”
“缪……缪小姐?”
“不会真以为他们请你是因为你的法语水平很好吧。”
瞿清也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偏偏选中他,原来有人在捣鬼。
“这周日我会准时过来的。”
“过来?过来哪里?”
“难道不是来你家酒店吗?”
“那多无聊啊,我会来接你的,到时候带你去就是啦,这样哦,拜拜。”
还想问清楚几个问题,电话那头已经挂了。
转眼到了周日,工作一早上后,瞿清把约定忘了,还好老板提醒,一看表已经十二点过了,匆匆换好衣服,冲出了酒吧。
那辆面熟的红色法拉利已经恭候多时,它的主人看见他按了几下喇叭。
“去哪儿?”
“上车。”
“是去学校吗?”
“我说了上车啊,你要知道路,来开好了。”
缪雪说着要解安全带,瞿清只得赶紧上车。
才系上安全带,就是一阵强烈的推背感。
司机把所有感觉器官和心脏都融入到了与其他车的竞速中,眼睛死死盯住前方,上排牙齿咬住下嘴唇。
不知是车速太快,还是路程太短,狂飙一阵后,目的地到了。
缪雪解开安全带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
瞿清双脚落在地面时,缪雪已经展开双臂站在了刮来的阵阵凉风里。她招手示意过去。
“和我站一排,双手张开,对,就是这样。”
然后闭着眼享受了一阵,侧头一笑,笑得那么开心和自然。
“打算在这里学习吗?”
“别扫兴好不好?干嘛老提学习啊?难得有个人出来陪我玩,真是的。”
“我是来陪你学习的,不是来陪你玩的。”
“都是陪,有区别吗,难道没听过一个成语叫‘劳逸结合’?先逸再劳有什么不可以?”
缪雪不准备听辩辞,用双手堵着耳朵去关车门,然后拉着瞿清的手朝前跑去。
前面是一个小公园,山上一壶瀑布倾泻而下注入池子,溅起的水花形成了一道淡淡的彩虹。他们走到瀑布边,顺着池子边缘前行,走着走着,领路人突然停住,指着池子叫起来:“鱼,有鱼。”
还不够,她激动地跳了一下,池边上长着青苔本就湿滑,加上外力作用,等于把自己往水里送。
这一来,可拖累了瞿清,他被活生生地拽进去。水不怎么深,刚好到胸口,反正湿了,就不在乎多湿一点,缪雪发起了攻击,用手掌捧起水乱泼。
瞿清哪能放任她这样,开始反击。
一潭水中,两人也嬉笑着打闹了半个钟头。
上岸后,缪雪把帆布鞋脱了,倒干水提在手里,赤着脚,风一吹来不禁打了个寒战,只能把求助的眼光投向陪玩的人。
瞿清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每走一步,鞋子就会恶作剧一般怪叫一声,从头发到裤子都在不停地滴水。
“到车里去吧。”
“那衣服怎么办呢?”
瞿清从附近的树下,捡来一根树枝,把衬衣撑好。
“喏,这不就是办法?正好车那里风大,阳光又好,一会就吹得干了。”
“是个好办法,那你去多收集点树枝吧。”
“我?”
“嗯!是啊。”
“为什么是我一个人去?”
“我……我先去车里了,防止你偷看,衣服脱下后放车顶上,你负责帮我晾。”
没等同意,缪雪已经走了。
瞿清抱着一堆树枝,来到车旁,车顶上果然有一堆湿漉漉的衣服和一双鞋子等着处理。他先用手拧了一遍,再用树枝撑开,最后把树枝插到土里。风把衣服吹得伸展开来,犹如一面面彩旗。
忙活完后,去开车门却发现是锁着的,只有无奈地蹲在车旁边。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车窗向下降了一点。
“喂,我的衣服干了没?”
“干是干了,只是被别人拿走了。”
“谁那么缺德啊?那……那把你的脱给我穿吧。”
“凭什么?”
“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快点!”
“开门,我扔进来给你。”
车门打开了小小的一条缝。
“塞不进去”。
又打开了些,瞿清把衣服从树枝上取下来,揉成一团扔了进去。
过了一会,缪雪懒洋洋地从车窗里伸出头来,第一句话就是:“暖气好舒服啊!”
“我说小姐,千辛万苦帮你把衣服追回来,就用一句风凉话作为回报?”
“骗子!”
“现在去哪里?”
“为了感谢替我晾衣服的大恩大德呢,准备好好报答你,上车吧!”
瞿清知道自己只是被雇来陪玩的,转念一想也难得有这样的轻松时间,干脆好好放松一下吧,就不再问目的地,上了车。
车往前开了一段,穿过公园,眼前突然呈现出白色的一间间帐篷,顶上还挂着五颜六色的小灯,是游乐场。
把车停住后,司机轻轻地拍了拍乘客的头,用大人对小孩的语气说:“跟好哦,别迷路,不然会被坏人拐走的!”
瞿清回击了一句:“倒是你要跟好,这里没有警察叔叔带你回去。”
“哼”缪雪把头扭回去,下了车。
瞿清人生地不熟,只有委屈地扮演跟帮。
他们走进其中一间帐篷,里面全是电玩。缪雪在柜台兑换了一篮子游戏币,去寻找想玩的游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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