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姐，现在粉丝都这么理智了。”方远看着陈律和张律走远后，忍不住的问了起来。
黄敏燕一愣，她完全没想到方远会问这么一个问题，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顿时笑了起来，边笑边说道：
“方远，你以为她真是你的粉丝呀？”
“不是吗？”现在轮到方远懵了，陈律师刚开始的表现完全就是一位粉丝的表现，除了有点克制自己，其他的方远都感觉挺好的。
“是，她是你的粉丝。”黄敏燕没有反驳方远的话，只是继续补充道：
“不过陈律也是我们公司所有艺人的粉丝，不论男女老少她都喜欢，不过看张律的表情，可能真的有点喜欢你。”
黄敏燕边笑边解释道：“而且陈律是陈总的妹妹，她之所以来我们公司，其实就是为了近距离的接触明星。”
黄敏燕的解释，顿时解开了方远很多谜团。
第一，为什么陈律敢在陈总没有说过的情况下私自起草了另一份合同，方远甚至怀疑，他如果提出其他方面的要求，陈律都有可能准备好了。
第二，为什么陈律作为粉丝会这样克制，其实换位思考，大家都一样的，要是你每天和一堆大明星天天见面，还能天天在一起吃饭，你恐怕也不会好奇了，方远现在都开始怀疑，陈律能他要一份签名，恐怕都是为了不伤他的心。
第三，到目前为止还是一个谜团，陈律对张律的态度有问题，他们两个看起来关系不像是同事那么简单。
方远四处看了看，发现会议室只有他和黄敏燕两个人后，方远侧身对着黄敏燕问道：
“黄姐，哪陈律和张律的关系好像不一般，是不是再谈恋爱？”
黄敏燕哈哈大笑起来，笑着解释道：“哈哈，方远，我第一次看见男性这么八卦，不过他们两个不是再谈恋爱，他们是夫妻，不过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还是不是夫妻？”
“什么意思，是夫妻就是夫妻，难道还离婚了。”方远追问道，谁说男性不八卦了，八卦是人类的本性好吧。
“你猜对了，他们现在在公司就是一个传奇，据我说知，他们已经离婚了二十多次了。”黄敏燕断断续续的才说完这一段话，边说还边笑，完全没有顾及到自己的形象。
方远有点震惊，一个人正么可能离婚二十多次：“黄姐，离婚就离婚，怎么还离婚了二十多次？”
“你傻呀，离婚了不能复婚吗？据说他们的最高记录是当天离婚当天复婚第二天再离，我估计，要不是婚姻登记处的人太多，他们可能当天就离了，这件事当时在魔都还流传了很久，据说婚姻登记处都已经计划给他们做一面锦旗，感谢他们支持他们的工作。”
黄敏燕的一番话，给方远打开了一个新的大门，他完全想象不到当时的那个场面，特别是工作人员在一天之内连续两次见到的他们，会怎么想，这种事情方远感觉特别稀奇，甚至是连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黄姐，他们为什么会这么频繁的离婚，而且离了还继续复婚，不嫌麻烦吗？”
黄姐笑了笑，慢慢恢复过来，找到一个一次性纸杯后，接水喝了一口才回答道：
“还不是因为你们，陈律比较喜欢明星，特别是帅气的男明星，而张律又是一个比较喜欢吃醋的人，两个人每次都是因为陈律喜欢上一个新的明星而闹离婚，所以今天回去，可能又有一番闹腾。”
“今天回去有可能会离婚？”方远想过很多理由，唯独没有想过他们会以这样的理由离婚，看样子张律应该是泡在醋缸里面了。
“不知道，最近这两年没怎么听说过，不过也不用管他们，他们是离婚次数越多感情越好。”
黄敏燕说完，停顿几秒后正式的说道：“好了，我们先不关心其他人的问题，我们现在需要聊聊你今后的方向，这个方面我需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方远收起脸上的笑容，开始沉思。
他知道，今天的谈话，直接回影响到自己未来几年的发展。
他自从在《创造101》第一次登上王座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就在想，他未来到底以什么为主。
直到成功成团后，方远都没有想明白，不过现在是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方远先诚实的对着黄敏燕说道：“黄姐，其实我现在也很迷茫，我感觉什么都想去尝试一下，但是又比较担心，你看你能否给出一个意见？”
黄敏燕收敛脸上的表情，正式的回答道：“方远，这个事情是你自己需要考虑的，而我只能给你一个意见，而且一旦你下定决心，短时间内肯定不能更改的。”
方远点点头，他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一直没能下定决心，方远想想，还是决定征求一下黄敏燕的意见。
“黄姐，我自己考虑过了，我现在能走的只有唱歌和演戏这两块，到目前这两块我都想要，不过现在我不知道我的侧重点在哪里？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建议。”
黄敏燕笑了笑，方远这样的回答非常让他满意，他能看清楚自己的未来就很不错，她开始最担心的是他头脑发热，打算去走什么其他路线，那时候才麻烦。
黄敏燕想了很久才开口道：“方远，既然你要我给意见，我现在也不能明确的给你意见，不过我可以站在旁人的角度分析一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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