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现象从未曾在别的访者身上发生过,以及,和免费酒店入住卷一起退回地还有五千美元现金,经核实,这五美金编号出处为女王财务室,女王秘书室不敢有任何怠慢。
得知现金是女王送的,了解到女王和到访者见面过程中无发生任何不快,女王秘书室负责人这才放下心来。
到访者为何会退还酒店入住卷和现金原因不在他们关心范围内,他们关心地是,这位到访者会不会存在抹黑王室形象动机。
此刻,让苏深雪比较操心地是身无分文的陆骄阳吃饭和住宿问题。
这家伙还真不识好歹,那可是七星级酒店,在戈兰好好旅游几天,用她给他准备的钱买机票回美国不是很好吗?
好吧,搞艺术的小青年们总是爱和金钱舒适的生活唱反调。
以及,陆骄阳可是凭还不到四千美金去了六个国家,白白净净一张脸,会说讨人喜欢的话,麻理工毕业生,外加擅长人体绘画,这样的人肯定不需要为食宿操心。
苏深雪决定不再去操心密西西比州小青年的事情。
再有,她现在一颗心早就飞到何塞路一号。
八点,犹他颂香派来了车还有他的私人保镖准时到达何塞宫。
八点十分,苏深雪换上较轻便的服装,虽号称轻便,但也都是经过精心挑选,要慵懒有慵懒要娇俏有娇俏。
九点十分,车开进了何塞路一号家属停车场。
犹他颂香难得出现在停车场里,给她开车门赞美她今天的服装,一系列行为把苏深雪看得听得心花怒放,两人一起进电梯,一进入电梯他就肆无忌惮,她也就象征性反抗几下,他是从电梯把她抱回卧房的,九点二十五分,卧房灯光被调到最小,套是她给他戴的,累极,在稀薄的光源下,在那双还残留着情潮眼眸的注视下,不知今年是何年不知今夕是何夕,白天还是深夜?外面的世界发生了什么?眼前就只有他,唯有他。
拉他手去触及她眼角,眼角处还残留极致时留下的泪痕。
颂香,明白了没有,颂香,看到了没有,颂香,眼前的女人叫苏深雪,这样毫无保留,什么都愿意给你的苏深雪,你看到了没有?
他的手大约在她眼角处停留半秒,离开。
黯然,脸贴在他怀里。
时间静静流淌着。
也不知道过去过久,他问了一句“睡了吗?”摇头,反问一句“你睡了吗?”浅浅笑声来自于她头顶,他低低说“大波妹”她踢了他一脚。再次的那声“大波妹”从语调到动作蕴含的意义昭然若揭,她假装听不明白,他附在她耳畔,说首相先生想吃第二颗糖。
这回,她不干了。
她和他说“颂香,我们聊天。”“为什么要聊天?”回应的语气俨然一副她的这个提议别提多傻了。
她还能指望什么呢?但她现在真的很想和他说说话,叫叫他名字。
于是,软软柔柔和他撒起娇来“那陪我聊天可以吗?”“陪你聊天和我们聊天的意义一样。”
苏深雪在心里把犹他颂香暗地里骂了一通,继续用软软柔柔的声音说“你要是陪我聊会天的话,我保证首相先生吃到的第二颗糖会很甜很甜。”这次犹他颂香的反应倒是很激烈,他叱喝道:“苏深雪,你在别人面前不许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当然,这样的说话内容更不能允许。”
“为什么?”也不知怎么地,心里生出了期待。
“笨。”他敲她头顶,“还能为什么,你是女王。”
她就知道会这样,抿嘴。
片刻。
“说吧。”
“什么?”
“不是说要陪你聊天吗?”很是勉强的语气。
哪有这样的陪聊天形式,但这也符合犹他家长子对苏家长女的一贯作风。
苏深雪琐琐碎碎说了一些话,她知道,他并没认真听她说这些话,这些话对于他而言毫无营养,犹他颂香不是陆骄阳。
怎么想起陆骄阳来了,说到陆骄阳——
苏深雪心里一动,问犹他颂香会不会为她系鞋带。
“什么?”
果然,没在听她的话。
“你会不会为我系鞋带?”
“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这语气就差最后补上一句无聊。
“我就是想知道。”她也是有她的坚持。
犹他颂香给出的答案是:会。
他会为她系鞋带,但前提得是她穿男式鞋。
因为,他只会系男式鞋带,从来没系过女式鞋带,他不清楚能不能成功给一双女式鞋完整系上鞋带。
狡猾的家伙。
“那你愿意尝试吗?”
“如果女王陛下需要的话。”这回答别提多心不在焉了。
苏深雪心里堵着一口气。
下一个问题。
“如果我有一天心血来潮,跑到一个年轻小伙子面前,让这个年轻小伙子给我画人体像呢?”
“苏深雪,你再说一遍!”犹他颂香瞬间提高声音。
显然,第二个问题他是听进去了。
苏深雪也不清楚自己怎么会提出这样一个假设,她也从来没想过让陆骄阳给她画人体像。
但话都已经说出口,而且,犹他颂香很可恶来着。
硬着头皮,苏深雪把之前的问题重复一遍。
“你敢?!”浓浓的警告意味。
“为什么不敢?身体是我的!我对我身体拥有绝对的管理权!”反驳道。
“苏深雪你疯了!”犹他颂香一个翻身,把她控制于身下,那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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