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揪着衣角,也被他撩出了火,目光停在他嘴上,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他缓缓低头,吻在我的额头上,“你不想要我么?”
我被他的声音蛊惑,“想。”
他轻笑一声,唇缓缓往下,我仰着头,眼泪又些湿,娇声催促他:“你快点。”
“这可没法快。”他笑着说。
他拉下最后的布料,嘴里轻唤着我的名字,蓄势待发。
我抱着他的脖子,咬着唇,身上热的难受,就在这时,外面有人砸门。
“慢慢,你在里面吗?”
我俩俱是一僵,四目相对,不知道是该继续还是停下。
片刻后,他低咒一声,给我套上衣服,而他身形一转,已然消失。
我愣了半天,叹着气给我姐开门。
她沉着脸进来,看了一圈,“他回来了?”
我点头。
“慢慢,我跟你说过,不能跟他纠缠,要离他远点。”我姐说。
我揉着太阳穴,身体里还是燥的难受,尽量平静的说:“姐,我让你跟那个人断了,断的了吗?”
她愣住,我叹气说:“所以,咱们姐妹俩谁都不用说谁。”
她沉默半天,怔怔的坐在床上。
我问她:“你来找我,是为了啥事?”
“我找到春花的下落了,本来是回来叫你一起去看看。”她说。
我拿起外套,抱着她的胳膊说:“那咱们走吧?”
她应了声,路上问我:“你是真的爱上了他么?”
这次,我没有丝毫犹豫,点头。
“难道,你不怕他是骗你的?”她小声说,听着更像是再问自己。
我凝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不怕,我喜欢他。“
她脸上有些迷茫,喃喃道:“你为什么不害怕呢?”
我暗暗皱眉,刚要问她为什么这么说,程逸突然出现,指着前面说:“就是这里。”
我抬头一看,前面是个郊区的农家院,院子里和屋子里都开着灯,还是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程逸先进去,我和我姐跟在后面,我们刚进院子,屋里的灯突然熄了。
我手抖了下,我姐安抚的拍拍我,说:“别害怕。”
她话落,院子里的灯开始闪,吱呀一声,房门缓慢打开,我看着那黑洞洞的门口,实在是没有勇气进去。
我姐拿出她那柄比我的长了一倍的桃木剑,雄赳赳的往屋里走,程逸双手抱胸,慢悠悠的跟在后头,我呼出口气,追上我姐。
我们一进去,门哐当一声就摔上了,里屋缓缓出现一道光亮,一个女人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拿把剪刀正低头剪东西,因为她身体挡着,看不清她剪的啥。
我和我姐对视一眼,又往前走了两步,那女人缓缓转身,右手拿着剪子,左手……五根手指都断了。
她淡淡的看了我们一眼,接着低头剪自己的左手。
在她腿上放着个娃娃,也是断了一只手。
我姐上前道:“春花呢?”
那女人猛地抬头,突然拿着剪子朝着我姐冲过来。
我姐冷笑一声,从兜里掏出一张符纸,跟那女人打起来,我在旁边看的着急,也想过去帮忙,突然听见有人叫我。
转身看去,就见一个小孩蹲在西屋门口,手里拿着一件衣裳,我心中一凛,走过去,“你知道春花在什么地方?”
那衣服是春花在我家住的那晚上我给她找来穿的。
他笑了声,声音尖细,衣服掉在地上,他的双手竟只剩下白骨,连块皮都没有。
我一怔,我姐突然冲过来,一剑扎进小男孩的身体里,他连挣扎一下都没有,静静地看着我,直到消失。
“姐,他……”我话刚起了个头,就听程逸叫我们,“过来。”
我们忙着过去,就看见他手上捏着一鬼的手腕。
那是个中年男人,身穿道袍,一手还拿着桃木剑,在他周围摆着一堆的黄纸和小人。
“你放开我,莫要耽误我收鬼。”那男人气急败坏道。
程逸冷笑着说:“你收鬼?你本身就是个鬼,收你自己?”
那男人愣住了,嘴巴哆嗦半天,红着脸说:“我不是鬼,我是道士,你不要妖言惑众。”
我姐上前一张符纸贴在他身上,那男人哀嚎一声,在地上翻滚痛呼。
“道士?你死了多长时间了,还当自己是道士?”她冷笑着道。
道士鬼颤抖着指着她,突然嚎啕大哭,不过没有眼泪只是干嚎,“我怎么死了呀?我的阵法,我还要辟谷呢。”
程逸嫌弃的松开他。
他在地上滚来滚去,不知道是真悲伤还是疼的。
过了会,跟我姐说:“你倒是把符纸拿走啊,真要烧死我啊?我又没杀人又没祸害鬼的,你凭啥拿符纸贴我?”
我拿桃木剑把他身上的符纸挑下来,他瞬间不哭了,趴在地上有气无力,“你们来干啥?”
“有人跟我们说这里有个不人不鬼的女人出现,身上还总带着黄皮子的味儿,我们过来看看。”我姐回道,“你知道那女人吗?”
道士鬼从地上爬起来,一脸的嫌弃,捏着鼻子说:“就是那个浑身有股腥臊气的女人?我见过,她来过一回,当时吓死我了,她就坐在床边直溜溜的盯着那个女鬼拿着剪刀剪手指,还跟那女鬼说她剪的不整齐,她可以帮忙剪,吓得人家女鬼都不敢剪手指了。”
“……还能这样?”我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
“可不是,啧啧,比鬼还吓人的女人,我有心收了她,但碍于她身上那股子邪气,就没敢动手。”他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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