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我还等得。”
三日!
西泠月的心瞬间就凉了, 她必须要行动起来了, 再这么拖下去指定要发生什么!
到时候一切就都晚了!
春光和暖, 有暖融融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柩扑洒进来,照的满室亮堂, 那黄鹂鸟的鸣叫声也随之传进来,衬的午后更加的安宁,叫人昏昏欲睡。
揽着她的那个人正半躺在洒线绣武松打虎经皮面的靠引上小憩,阳光正好洒在他修长的脖颈处, 脸隐藏在阴影里。
但那眼睫长长,鼻梁高/挺,望不见那双似乎能洞察一切凤目,又敛了神色, 依旧俊秀不凡,看起来就是个再和善不过的俊秀公子,任谁也不会将他和洪水猛兽联系在一起。
他却并没有睡,那只大手还在她腹部缓缓揉着。
她来了月事,疼至昏厥,他无事便这样揽了她在怀里,运了内力来帮她缓解疼痛。
心跳的厉害,西泠月咬着唇停了好一会儿, 还是轻唤他了声:“大哥哥……”
他“嗯”了声, 缓缓张开眼睛垂眸看过来:“月儿要什么?”
自打将她抱来这永和殿, 他下了朝总爱揽着她, 晚间入睡更是, 折腾她的时候,她也不肯让他如愿,时不时的要喝水、要吃东西,他倒也不嫌烦,亲下得床榻替她拿来,亲手喂她。
现下是还当她要什么了。
西泠月摇了摇头,小声道:“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到了阿洲和许嬷嬷,总觉得他们是真的病了……”她拿自己那双水盈盈的眸子祈求的望着他:“他们已经出宫快一个月了,我自出生以来便从未同阿洲分离这么久,大哥哥你是知道的,我很想他,想出宫出去看看他,大哥哥让我去一趟皇庄好不好?”
摄政王看了她一会儿,笑着应允:“三日后我带月儿出去。”
西泠月手心里一紧,望着他的那双水盈盈眸子渐渐雾气氤氲:“大哥哥……月儿思念如狂,心中难过,你就允月儿明日出宫吧!”
他脸上的神情变的疼惜:“月儿莫要哭,大哥哥最见不得月儿流泪。”
于是西泠月眼中的泪便流的越来越多:“月儿求大哥哥应允…”
他叹息一声,伏首过来,亲上了她的眸,西泠月不敢躲,闭着眼睛任由他将她眼中的泪吮净:“月儿想出宫,只在我跟前掉掉泪珠子可不行。”
西泠月抓紧了自己的衫子,停了好一会儿才又问道:“大哥哥还要月儿做什么?”
他探手到她腰间:“月儿知道我最爱什么。”
西泠月装傻,将他的手又往自己腰上放了放:“月儿知道的,月儿不动,月儿陪大哥哥午憩。”
说着又主动的往他怀里钻了钻。
摄政王难得怔了下,看着紧紧贴在自己胸口上的人儿,爽笑出声,去拆她头上的发冠:“狡猾的小东西!”
西泠月索性装傻到底,埋首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察觉发冠被他取下,他的手顺着长发缓缓到腰上一握,西泠月咬唇将痛意压在喉咙里,他低沉的声音就在耳畔:“若是以前,月儿这般乖顺,大哥哥便也允了,只是如今大哥哥变的贪心了,只如此可不行。”
他说着起身抱着她入了内寝,让她往檀木衣架上看,那上面是件鲜丽的舞衣,飘带迤逦,色彩明丽,就像雨过天晴后最明丽的一道风景。
他目光渐渐变的火热:“自从见了月儿着此裙一舞,便在我心中种下了根,无奈月儿再不肯穿给我看,大哥哥心中十分遗憾啊。”
西泠月暗自咬牙。
他晚间抱她去床榻上折腾她时,总想去脱她的衣裳,为她换上他做的这件舞裙,她死活不肯,他才没有强硬让她换上,如今看来是躲不过去了!
但若是不换这个,三日后的事情更可怕!且她出去还有正事要做,待做成了,他定也不会有现下这么多的闲空子来折腾她了。
她许久不语,一向耐心良好的摄政王却有些等不得了,将她往上颠了颠,见她惊呼着伸出一双细嫩的小手抓住了他的前襟,他才低笑出声:“月儿还是不愿么?”
顿了顿,怀里的人儿终于抬起了脸儿,怯生生,娇弱弱:“月儿穿了,大哥哥果真能许我明日出宫吗?”
摄政王看的眼热,忍不住低头在她那红艳艳的小嘴儿上亲了一口:“自然是许的,大哥哥应过月儿的话,什么时候食言过?”
西泠月点头:“那大哥哥放我下来吧,我来更衣…”
他将她放下来,却不走,抬手就要去脱她的外罩大袖衫。
西泠月吓了一跳,连忙抓住他的手:“我自己来……”
摄政王反手将她的小手包裹到手心,她连手都这样的娇软柔嫩,内里不知还要嫩成什么样子!
他不住的揉捏着,目光更是灼热:“这舞群衣带繁多,上次月儿都未曾穿好,乖乖的让大哥哥帮你穿上,若还是推拒,那我前头说的话可是要不作数了!”
西泠月心中暗恨,却无法,只能微微低头任由他脱去了她的外衫、直缀、绉绸褶子,待只剩下小衣,她终是忍不住再次按住了他的手,祈求的望着他:“大哥哥……”
他顿了下,果然松动,只在她手上捏了捏:“好~都依月儿的,大哥哥不动手。”
西泠月松了口气,忙跑到檀木架子后面,在那仅有的遮挡物前避着他的目光,抖抖索索,万分艰难的将小衣脱下,露出了鲁绣芙蓉的内物,因着今日是外出,内物里头她还束了旁的,不至完全没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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