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片被翠绿所遍布的山脉,无数郁郁葱葱的大树扎根在泥土里面,尽情的延展着它们的枝干,展现着它们的枝叶。
从上往下看,俯视着整片山脉,更是能够看到几条白线仿佛分割线般将这一片翠绿分割为数块,流淌的溪流那欢快的声音令人倍感愉悦,使人体会到了一种名为生命力的活力。
只不过,唯一令人感到诧异的是,人们能够在这里见到这么茂密的树丛,这么清澈的溪水,这么灿烂的阳光,唯独看不见一个生命的存在。
茂密的灌木之中看不见一只兔子,旺盛的枝干上看不见一只麻雀,流淌的溪流边上看不见一只喝水的动物。
整片森林沉静到令人手脚冰寒的地步,别说是鸟叫声,连虫鸣声都不曾有过。
这诡异的情况,实在是有些令人感到森寒与莫名的恐惧。
“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这宁静到令人惊悚的森林一声长啸响彻,那洪亮的啸声之中所带起的音波竟是掀起了一阵巨大的气浪,将整片森林吹的是东倒西歪,无数树木的枝干被吹断,枝叶被吹飞,甚至还有一些扎根不够深的直接被吹倒。
“嘭————!”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粗犷的咆哮声中带着如同火山喷发般越演越烈的怒火,伴随着一声巨响,一座隐藏在山林之中的简朴木屋直接化为了碎片,掀起了漫天烟尘,将整个废墟给笼罩。
下一刻,浑浊的烟尘被一双大手好像犹如实质般【抓住】,然后硬生生【撕裂开来】,仿佛一快破布般,轻而易举的被撕开。
烟尘消散之后,一个巨大的身影出现在了那木屋的废墟之上。
茂密且杂乱的黑色头发,不修边幅的黑色络腮胡,以及沧桑的皱纹组成了这么一张脸。
这是一个老人,一个保养还算不错的老人,发须皆黑,面色红润,当是一副老当益壮的模样。
然而只要目光往下看,就能够瞬间将这天真的想法抛到九霄云外去。
无他,只因那被粗糙的和服所包裹的庞大身躯。
至少超过一百八十公分的身躯上所带着的肌肉将那单薄的粗糙衣服撑的满满的,只是简单了一眼,就能够确切的了解到这幅巨大的身躯里面绝对充满着爆炸性的力量。
这位堪称人间凶器的老人此刻脸上充满的怒火几乎将他那张苍老年迈的脸庞扭曲,那双漆黑的眸子之中所蕴含的怒火呼之欲出,仿佛下一刻即将化为实质从眼中射出,将他目光所及之处都化为灰烬。
“从来没有,从来没有人敢如此跟我这么说话!!”满怀着愤怒和杀意的声音从那张血盆大口之中传出。
素盏鸣尊,也就是名为须佐之男的老人在从自己的神具,也是属神的天之丛云那边得知了自己的巫女所遇到的情况,以及那位他怀着【善意】想要接触的【同胞】给予了怎么样的回应。
毫无疑问,这位脾气暴躁的前不从之神如同犬夜叉所预料的那样,直接爆发了。
“不介意把我干掉?!好大的口气!”一想起那大言不惭的话语,须佐之男的面色就难看到几近狰狞的地步,他的脸上所带着的杀意几乎化为了实质,周边的空气都因为他的愤怒而隐隐扭曲了起来。
然而,下一刻,这份怒火仿佛犹如凭空消失般,原本充满怒容的脸庞一瞬间平复了下来。
“呼~~”悠长的一口深呼吸缓缓哈出,须佐之男那以及平复下来的脸上露出了莫名从容的笑容。
“真是傲慢的家伙,就真以为我会如你所愿么?”嘴里自言自语的同时,须佐之男大手一挥,巨大的风暴随着他的动作猛然出现,将那盘踞在地上的残骸连带着灰尘直接吹上了天空,不知落到了何方,露出了原本被掩埋在下面的榻榻米以及一口锅子和火炕,还有酒壶。
看着清洁如新只是没有了屋顶遮盖的【房子】,须佐之男满意的点了点头,盘膝坐在了榻榻米上,蒲扇般的大手抓起酒壶就往嘴里灌。
辛辣的酒水随着喉咙到达了他的胃里面,感受着体内火热的感觉,须佐之男脸上的笑容,带上几分怪异——以及血腥。
“自以为是的家伙,你可不是猎人,我也不是猎物。”随着大口大口的喝酒声,吞咽声,带着淡淡煞气和不屑的喃喃低语声在这寂静的废墟之中响起。
“只不过是区区……”
“真是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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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繁华地区的某栋高级公寓。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么?!”
【嚯】的一声,草薙护堂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淡淡散漫和随性的黑瞳之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愕然。
而坐在草薙护堂对面的,是名为甘粕冬马的瘦弱中年男子,这个男人脸上一如既往的带着形式化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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