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一下,谁会在一封请安的信件中时时刻刻的表忠心?
再说他安不安好,为什么会得到一个王爷的关心?
当然这其中也不排除两人的关系极为密切,可这句里行间又让人怎么感觉有着几分疏离感呢?
“郑平东是永安王的下属?”
乔彴摇了摇头,“不是。永安王戍边之后,他的亲信都在滇南。宛平水师是七年前组建的,就官职来说,也不分属永安王。”
“那他为什么用属下这两个字?”
“如果只论官职的高低,他是可以这样说的。”
凌小悠那清素的眉角微微一挑,“那如果换做你,你会用属下之忠心这五个字给永安王写信吗?既然不是永安王的下属,为什么不称呼我,臣,在下……偏偏说属下?”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说郑平东和永安王的关系不一般。”
“是郑平东的这封信给人的感觉,他和永安王的关系不一般。至于是事实,还是故意为之,需要佐证。难道他们之间就没有别的手书了?”
“没了。”
“只有一封?”
乔彴抿着嘴角,点了点头。
凌小悠皱着眉头道:“这一封手书能说明什么?难道他们之间就没有其他的信件往来?”
“应该有。只不过之前没有人截到过。”
我呵呵。
凌小悠嘲讽的抖了两下嘴角,“所以呢?这封手书的真假都要另当别论,能当什么证据呢?说说你的第二件证据。”
“是一笔银子,一笔一百六十万两的军饷流向。”
凌小悠想了一下,没头没尾的一笔军饷也能联系到永安王,难道是——
“这比军饷的流向是滇南?永安王手握军队?”
“是。”
“那你能确定这比银子的源头吗?”
“就是这批军需造假其中的一部分牟利。”
“怎么确定?”
“我手里还有一本账簿,闽州六郡近三年来军需造假的所有明细。而且这笔银子我查过,进了滇南之后,却没有出现在户部和兵部的账簿上,所以这笔银子根本对不上账,户部没有拨款,兵部没有运银。这是一笔脏银。”
凌小悠深吸了一口气,“所以你认为这笔银子就是军需牟利的脏银?”
“数目能对上,时间也对得上。”
“但你却没有直接证据。”凌小悠眸色沉凉的看向他,那一眼乔彴似乎能感觉到一盆冷水已经挂在了他的头顶,随时准备当头淋下。
“你现在只能说这笔军饷来历不明。至于闽州六郡近三年来的军需造假明细,你也说了,这一百六十万两白银只是其中一部分的牟利。那也就说明,闽州六郡近三年来军需造假的牟利大于这一百六十万两白银。所以你所说的数目并没有对上,至于时间?一句巧合足够将你手里这些证据都变成废纸。
四哥,你手里所谓的三个证据只是三个线索。证据可不是模棱两可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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