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不是你们觉得好便是好,就好比说徐文森。我是喜欢过他,可在你们眼里,恐怕也并非认为他就是我的良配。
所以很多事到最后,我们能做的,就只有为自己所做的决定买单而已。
可四哥,哥哥在乎妹妹,岂知妹妹不在乎哥哥?
人的情感是双向的,你对我好,我必然要加倍对你好,真心换真心。这些……难道爹就没有教过你吗?”
再次被教训了。
而且乔彴竟然哑口无言,连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
就这样沉默了好一会儿。
“从先皇登基到现在四十有六年,当今陛下是先皇独子。所以从先皇登基那一日开始,陛下就是储君。那时陛下也才只有三岁多。而先皇在位执政也才十年,便薨了。
那时候先皇有四个亲兄弟,都正直壮年,又立下战功,手握权柄。相比之下,陛下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十三岁少年而已。这些叔伯谁又甘心让一个少年压在自己的头上?自此便出了始安之乱。
为了平定内乱,当时镇守边关的永安王便带着一支勤王之师一路南下平乱,确保了陛下的江山。而那一年永安王十八岁,年少将才,一朝成名。其功勋卓著,也让他成为了本朝唯一一位异姓王。”
如今乔彴说什么都是多余的,还不如说她想知道的。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这才是最根本的道理。
如今……他已经没有选择权了。
永安王?
乔彴绝不会无缘无故的突然提到这么一个人。
凌小悠眼瞳一转,“难道这幕后主使就是永安王?”
乔彴目光深邃的看着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们现在手里的证据都在指向一个人,就是永安王。”
“十八岁便挂帅勤王?那他还真不是一般的有本事。所以四哥,你是在忌惮永安王的功勋和地位。”
乔彴眉头压低,鼻骨冷峻,唇角凹陷……脸上的每一处无不透着一股凝重。
“不仅如此。陛下因为始安之乱,一直对永安王十分器重和信赖。而且永安王手握滇西二十万大军,还曾当过两任秋闱的主考官,可谓门生无数,其名声更是正直凛然,忠臣良将。”
乔彴将后四个字说的很重,有着一种说不清的情绪在里面。
他似乎并不相信永安王会做出这种事?
其实凌小悠也能理解乔彴现在的心情,永安王功勋不菲,名声显赫,还曾救帝王于水火……这种恩德堪比再造。而这个军需案如果在郑平东的身上挖,那就无非是银钱上的贪墨,图的是一时之利,牵连出的无非是闽州六郡官商勾结的那点龌龊事。
可要是联系到朔北一战,那就是有卖国,勾结外敌,贻误战机之嫌。如果沿着这条线再往下深究,那这幕后主使的永安王就是居心叵测,而这一切罪名也都会扣在他的头上。
不过——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永安王明明已经是权柄高高在上的异姓王,名声,功勋,金钱,权利……
这些他都有了。
那又是什么能让他做出这种很可能将他这一生基业尽毁的事情呢?
难不成是——
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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