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皇先后退一步,等畜集的气势达到了一定的程度之时,再夹着新胜之威向虞卒攻去。流星赶月锤此时在他的运用之下,发出一道因魂力而透出来的光芒,十分的耀眼。
哪知虞卒不以稳守应战,反而以攻对攻,全然不顾刚才受了点轻伤的伤势,一个腾空,顿时飞到了左边的两名魂兵阵中。灵力长剑劈头盖脸地斩去,顿时像斩瓜切菜一样击杀掉了两个魂兵。
而魂皇则怒冲他过来,巨大的锤子将展未展,投鼠忌器之下,不得不用脚来代替兵刃,向虞卒的下腹之处踢去。
“魂皇,你心怯了么。”
“你。”
虞卒长剑下挑,以剑尖面向魂皇的长欣之足,对方急忙闪避,同时虞卒撤手回退,飞身到了殿门之下,如同潮水般的魂兵再次逼近,将他重新围了个水泄不通。
由于刚才被虞卒击伤的两员魂兵是魂皇手下的得力干将,人才一失,魂皇大为震惊。同时也激起了他和魂兵们的凶性。这些刚才受挫的魂兵们,在魂皇的命令之下,反而变得更加凶猛地向虞卒扑了过去。乱剑乱枪之下,虞卒再狂喝一声,灵力长剑化成了百道剑影,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在闪避在各种各样攻击的锋芒之外,但他的长剑每次出手,却总能够击伤击杀掉一个魂兵。偏偏却把以魂皇为首的众兵将的攻击招式避让开去,一时间里诡异到了极点。
这一番抢攻以攻代守之下,虞卒又捞足了好处。击杀掉了将近五个魂兵。
更让魂皇可虑的是,虞卒的身影比之刚才逃入大殿之时还要来得更加的快速,仙力提升,出手不凡。他的剑尖所到之处,总能将对手击杀,被其击中者无论是死是伤,过后都会毒发身亡,这让魂皇更为顾虑。
其实他早已经想到了以虞卒之能,在与妖王夜君交手之时,学会了对方最为厉害的一招必杀技。
但他怎么也想不到虞卒如何学到这一手的。
以夜君的自信和聪明来讲,当日在用锁仙石对付虞卒的时候,他亲自传授有关施毒术心法升魔道的秘密给虞卒。要学会此类妖法并不容易,并且夜君也是在极为保守的情况下,部分地将心法外传,此事过后,夜君亲自向魂皇提起过其中的细节。因此魂皇对于虞卒与施毒术的了解,也是非常深刻的。
夜君即曾经拍着胸膛向他保证过,虞卒绝无可能学会升魔道的心法的。可是如今看虞卒作为,这一切分明与夜君的诉说相左。根本不足为信。
魂皇变得更加的迷惑了。
“虞卒,你口口声声说老夫不正大光明,你自己何尝又不是一个诡计多端的小人。”
虞卒大讶,停下手来,双眼身出厉光,质问一声,喝道,“魂皇,你别倚老卖老,血口喷人。我虞卒如何就诡计多端了?噢,你是说这些魂兵偷袭我虞卒不成,反被我虞卒所杀之事么?既然他们想送死,我虞卒如何就不成全他们呢,你说是吧。”
虞卒轻描淡写地以魂皇当年所特有的口气说话,气得对方为之无语。不过片刻之后,魂皇再试探性地问道,“如非毒辣,如何会这只有妖界才有的施毒术心法升魔道?”
虞卒咽了一口,回忆起来,记起了当年与夜君在人间一座荒山密林处大战时的情景。再顺着对方疑惑的目光,看看这些刚刚死去的魂兵,个个脸上都现出一片惨绿色来,的确够骇人的。也大为疑惑地道,“是啊,他们怎么就都中毒了呢。”
魂皇仍然不相信此事与虞卒的主观意愿无关,手下被殆,他内心如炽,立即提着流星赶月锤扑杀过去。
“住手。”
对方在两名手下的辅助下,悍然地向虞卒再次逼近。
虞卒让其停手,对方却丝毫也没有罢手的意思,反而战意更浓,杀机无限地朝他斩来。
虞卒锋刃再起,剑光一盛,顿时也挺身而出,扑杀过去,先与两名打先锋的敌人交上了手。
“锵锵!”以一对二,虞卒灵力长剑占优,将这十二名魂兵之中的高手最后一名击杀之时,魂皇的武器也适时攻击到。
悄然而至的流星赶月锤这回却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响,偏偏带有鬼神莫测之力地接近虞卒的后脑勺。
虞卒早已经料到魂皇会偷袭,不过却没有想到对方会以如此方式偷袭。
刚刚想转向之时,剑光处映射出了身后的魂皇及其流星赶月锤的光影,电光火石之下立即变招应对。
“轰。”
虞卒避让开了对方的致命打击,流星赶月锤本是要击中他的后脑的,既然避无可避,虞卒迎以左边耐击打能力强一些的左臂上去,承受这无比巨力的一锤。
“啊。”虞卒整个人正面向前扑跌而去,同时灵力长剑脱手射出,被当成了暗器击向了远处的魂皇。
幸好他有如此急智的一手,不然以魂皇的威势,在重伤他之下,自然可以一举趁胜追击,将他歼灭。
“锵。”魂皇把他的灵力长剑打掉,此通灵神剑顿时在地在如同一条活鱼弹跳两下,又回飞到了虞卒的手中。虞卒以剑当拐,堪堪支持着身体,口中狂喷一口鲜血,面色如同猪肝,情况很是不妙,他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魂皇见状很是满意,顿时想再次出手,彻底地解决掉虞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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