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这个许韶韵如此不懂眼色。
“王爷,霍焰花被毁。”纤月冷静的说道。
“什么!”隋晨拍案而起,这是她预料之中的反应。
“谁干的?给我杀了他!”隋晨说。
“大行宫的一个宫女,现在已经找不到人了。”纤月回。
在一旁被一把推开的许韶韵有些恼怒:“不就是一个破花吗?毁了就毁了嘛!”
“疯女人,你知道那花有多重要嘛?不懂就闭上你那破嘴。”周生琛墨嘲讽的看着许韶韵说。
这个女人如此之蠢,与她那个姐姐许昭华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隋晨冷冷的撇了一眼许韶韵之后缓缓说到:“罢了,现如今霍艳华被毁,在没有找到蛊王之血之前我们必须赶紧有所行动,先发制人。”
说完隋晨没有紧促,最近地上王宫里频繁有人被吸干血液惨死,他怀疑是带有蛊王之血的人干的,但是苦于一直不知道那人是谁。
传说,带有蛊王之血的人在蛊毒发作之时会吸食人血来养蛊。
“该怎么行动?”周生琛墨问。
隋晨看了看纤月:“你去军营告诉许青山再次进攻东齐。”
纤月有所犹豫:“可是……我们的士兵上一次刚受重创,这样做会不会让我们大伤元气?”
隋晨冷冷的笑着说:“这个我日后自有办法,照我说的办就好。”
“遵命。”纤月回答。
考虑到这一次霍焰花被毁,隋晨特地命纤月此后住在大端王宫,虽然有在军营与王宫来回颠簸有些费力,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毕竟地宫之上需要有一个人来管一管,不能再让像霍焰花被毁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了,显然纤月是最合适的人选。
纤月离开了西三宫。
许昭华得知纤月从此就常驻在王宫里有些诧异,但是转念一想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样自己就可以跟着她经常在军营和王宫之间活动,还可以传递消息。
落日的余晖亲吻着地平线,很快最后一缕阳光落了下来,许昭华此时已经跟着纤月其她侍女来到了新的住处,目前一切都很顺利,没有人发现她是假冒的。
终于等来了午夜,想到白日里隋枫叫她去树林许昭华有了些犹豫,但是还是起身下了床。好在纤月住的寝殿离小树林不算远,很快就到了。
到了树林许昭华只看见月光洒了一地的落叶,水面平静,空无一人,正当她准备离开的时候看见地上躺了一个人,由于夜色太黑,走进她才看见。
隋枫痛苦的躺在了地上身上的衣服都是湿的,皮肤上仍有灰斑,和她那日看见的情况一样。身上火焰般灼烧的热已经让他几乎昏厥,刚才跳进河里之后才有所缓解。
许昭华把他扶起来:“我应该怎么帮你?”
“离我......远点......”隋枫虚弱的说。
许昭华觉得他这么说一定有自己的原因,起身向后退后了几步。隋枫难以忍受痛苦,嘶喊了一声之后俯身把头浸入到河水里,片刻都没有动静,许昭华看情况觉得不妙,立马过去将他身子从水里脱了出来。
这样的夜晚,他已经度过许多个了。
许久之后,大概是过了一个时辰那么久,隋枫醒来了。
他起身坐了起来,许昭华让他回去换一身干衣服他摆手拒绝了:“无事,习惯了。”
许昭华静静的站着,没有说话。她在等隋枫先开口。
“这个怪病从我十三岁的时候就有了,母妃不知,因为宫廷里的是非已经够让她心忧了,从那时起我就独自一人读过每一个夜晚,不曾有人发现。”
说完隋枫看了一眼许昭华,许昭华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只有她一人知道。
“这病是怎么来的?”许昭华问。
隋枫回忆了一下:“当时我生了一场大病,太医们都束手无策,宫人们都觉得我命不久矣,但是母妃在外域寻得一高人,那高人采了我的几滴血之后声称可医治我的病。在单独给我看病时,他喂我吃了一个药丸之后悄悄在我耳边说,如果我要活命就咽下去,但是必须自己承担后果。”
许昭华想:这后果莫非就是现在这病症?
“当时只想活命,没有想会是怎样的后果,现在看......”说完隋枫看着自己浑身上下湿透的衣服笑了笑。
“这病多会儿来一次”许昭华问。
“一月一次,每月月初。”
想起从前见他与那个宫女在树林里许昭华问道:“那你与那个惨死的宫女是怎么回事?”
隋枫捋了捋自己额前的头发故作轻松的说:“哎,那个宫女一直爱慕本王,定是本王的魅力太大。”
许昭华没有说话,但是内心却十分想笑,这隋枫都成这副模样了都还如此随性。
“至于她为什么会死,本王我就不知道了。”隋枫接着说。
脑海中闪过自己常常有些时候醒来身上满是血迹,但是自己并没有受伤,加上许昭华这么问,他心中隐隐不安,却又什么都不记得自己干过什么事情了。
许昭华看着天就快亮了,扶着隋枫回到福安宫门口自己就重新回到了新的住处,以免被别人发现。
天亮之后,许昭华勉强打着精神起了床,她们做侍女的差事很轻松,就是给纤月洗洗衣服,伺候她梳妆,打扫打扫屋子就可以。
她在这里的名字叫做小小,是负责照顾纤月在外的吃喝住行的,所以纤月一般去哪里都会带着她。不得不说隋枫挑选的这个人选还真不错,能够时常跟着纤月,这样她就可以得到更多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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