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鸣不知身后的议论,十分遐逸的捧着骨头汤坐在石椅,寻思着想出去玩。
没啥毛病时想躺着不动,这脚崴了到是想出去浪了。
喝完最后一口汤,花鸣放弃了出去玩的想法。虽然只是轻微脚崴,没伤到骨头什么的,两三日就能好。
要是没休息好,她出去了走那么一段时间就不一定是两三天的时间了。
为了不耽误自己的时间,花鸣消化差不多,洗了澡乖乖的躺下睡觉。
蓝蛛在床上织网,寒蛇再次从她的脚踝离开,在旁边陪着她入睡。
花鸣脚好时,恰巧是出发避暑山庄的时候。
才破晓,花鸣就要起身收拾东西。
花鸣带的东西不需要太多,带几套衣裳和一个她的必备药箱,再带基本医术就行,其余的不需要她担心。
上次花鸣给了图纸后,绍瑾就让人做了几个行李箱出来,这次出行正好用上,着实比以往方便了许多。
外面不比王府,和王爷同马车太过引人扎眼,花鸣知道分寸,坐上了另一辆普通的马车。
出发前一日绍瑾给了花鸣这次出行人数的单子,当看到花月两字时花鸣挑了挑眉,花烈与花存鸿在内她到是不稀奇,这花月……就耐人寻味了。
皇帝的车子在前,身后跟着皇子,一些妃子和少数的臣子马车,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城门去。
从皇城到避暑山庄路上走走停停,紧赶慢赶,需要了好几日才到目的地。
花鸣绍瑾心照不宣,这几日并无没有过多交流,路上也没有花鸣期待的劫匪,暗杀,一路上她就只能看医术解闷。
花鸣下了马车环眼四周,一下子就看到了不远处一脸嘲讽的看着自己的花月。
她是以将军千金身份来的,坐着将军的马车。而花鸣坐着普通的马车,可想而知是个什么情况,这种碾压,花月自然心情好。
不用想,花鸣也知道她是个什么心思,懒得搭理她,跟着绍瑾派过来的人走。
这几日赶路休息时,花鸣都很少露面,有几人见到都是夜晚匆匆一眼。
今日真真切切看到了,不免被惊艳了。
花鸣身穿浅浅竹青色的交领广袖流仙,手持白玉笛,衣裙随风飘动,恍若天仙下凡。她每走一步,头上的流苏步摇就随着她的步伐摆动。
众人纷纷猜测花鸣的身份,见她跟着绍瑾的人走时,又都露出不明显的怜惜之情。
他们是未时到,有的人到了安排的住处纷纷休息一会儿,跟随的仆人都在整理自家主人的行李。花鸣在马车上的时候已经眯了一会儿,这会儿倒是不觉得累,窝在屋内继续看医书。
给主子们弄好了行李,仆人们并没能马上休息,他们还要准备晚宴。
看完成本医书,花鸣伸了伸懒腰。申时将过,窗外的太阳缓缓的向西走,已然没有了未时的炎热。山庄树多靠水,阵阵清风更是清凉怡人。
花鸣想出去走走,才迈出门口就看到了伺候绍瑾的随风。
“鸣姑娘,王爷旧疾复发,请您随小的过去一趟。”
“啧”花鸣嫌弃了一声,转身去拿药箱,跟着随风来到绍瑾的住处。
其实绍瑾没什么大病,不过因为某些心怀不轨的人,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装病。
未闻其人,先闻其声。才到屋外头就听到绍瑾在里面咳嗽,那架势好似要把心肺咳出来不可,花鸣皱眉感觉不太对。她才走到门口,就被慌慌张张的婢女撞了满怀。
“赶投胎呢?”婢女还未反应过来就被花鸣淡淡的怼了一句。
绕过婢女,花鸣走进了门,越过屏风看见床上狼狈的绍瑾,皱着眉快速上前。
虽然绍瑾依旧带着面具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惨白的双唇满头冷汗足,地上已经凝固的鲜血,已表明绍瑾现在非常不好受。这样的绍瑾哪里还有往日的风采,狼狈不堪的惨状难关婢女如此慌慌张张。
花鸣也是见过大场面的,她没像随风一样被吓住了,一言不发走到绍瑾身边,动作迅速流畅就把他的衣服给扒了。这一系列的动作可把随风吓坏了,嘴里一边喊着姑娘,一边跑过来阻止花鸣。可手还没碰着她,就被花鸣瞪了一眼止住了脚步。
“滚出去,让她们嘴都闭紧了,王爷今天的模样谁敢泄露一个字,就把舌头割了!”
这一眼,这些话戾气太重,威慑力太强。随风已经忘了阻止花鸣,他点了点头,转身就跑了出去,生怕迟了一秒,他的舌头就不属于他了。
虚弱的跟小姑娘似的绍瑾,现在说话都费劲,被花鸣突如其来的扒衣服也无力反抗。他知花鸣与寻常女子不同,也只她此举定有原因。可绍瑾头一次遇上这么个事儿,花鸣一脸严肃,他倒是突然觉得有些扭捏。
绍瑾的皮肤很白皙,现代男模的身材,花鸣没空去欣赏。不是因为陈年老疤毁了美感,而是绍瑾体内的某种东西让她没空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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