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再来一个你,又能将我如何?你追了我这么久,不累吗?”
“你这妖邪,可知你吞噬的天魂,是什么?”
“就是知道才吞噬啊!你又能拿我怎么着?”
“你你,你明知道他们不是一般天魂,他们是...”
“历凡的天神,历劫万载,终成大道,回归本体,成就上神之尊。果然,这样的灵魂坚固耐用。”
“你...看招。”
“啊!小心,别把你家的上神魂元给打坏了,坏了可不好修复。”
“你这狡诈的妖邪,别让我逮着你。”天神被灵使缠住,九嶷避在一旁看热闹,“你即使灭了我有什么用,只要这世上的生物有做梦的一天,我九嶷永远能够新生。”
“这次不会了,这次你不会再跑掉,也不会再重生。”
九嶷一时不察,被天神虚晃一招制服住,“哼!妖邪,我看你还敢猖狂。”
天神亮出法宝祭出大招砍在九嶷之身时,被他身上散发的白光挡了回去,倒退数步,“怎么会?你一邪物身上怎么会有功德之力?”
“本尊累了,不想陪你玩了,你自个儿慢慢想吧!”
九嶷闭眼凝成石像,掉落在三千世界的任一某处,快得天神来不及抓住,就已被黑暗吞噬大半。
石像被一双枯燥的手接住,捧回了屋中。
“老头子,你怎么又捡些奇怪的东西往家里带?”
“你懂什么,这个东西可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你看它长相奇特,洗干净给浩浩玩,也能逗孩子开心。”秦览洲捧着石头在院中井旁冲洗。
一旁洗菜的周兰冷哼:“你们爷俩的想法,我是不懂。可你总不能让我这个老婆子,天天给你抬掇你那堆破烂,还干不干活了我。”
秦览洲冲洗干净石头,又拿块干麻布擦洗干净,搁在堂屋的木柜上。顺手从屋中拎了把椅子,拿了簸箕筛着米后,坐到院中把簸箕里带壳的谷子挑出去。“你瞎嚷嚷啥呢!家里的活地里的活我没干,还是没做?成天尽瞎嚷嚷个不停。”说完,丢了一把手中的谷子出去喂了鸡。
“我瞎嚷嚷,你也不想想咱儿子有多久没回来了,连浩浩大过年的都没回来过一次,说想他爷爷奶奶了。成天就我们两个老东西,我不跟你说话,我找谁说去。嫌我唠叨,当初怎么不娶张翠翠,娶了我这个唠叨的是咋回事?”
“你这老婆子,都什么时候的事了,还在那儿掰扯。我已经给我儿子写信了,明儿个准有回信儿。不信,你等着。”
准备起身的秦览洲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连同刚刚摘干净的米一块撒了满地。
听到声音的周兰抬起头就见自家的老头子倒在地上,一边慌张地在围裙上擦了手,一边去扶老头子,连声朝隔壁喊去:“栓子,栓子,快来看看你洲叔怎么了。老头子,老头子,你可别吓我。醒醒,快醒醒。”
“咋的了,咋的了。我洲叔咋的了,咋个躺地上了?”秦栓一边匆匆穿好衣服,一边急急地向隔壁而来。
周兰急哭道:“我也不知道,人好好地跟我说话,说着说着就倒了下去,你快背你叔到刘佩家。”
“婶,你扶着点,我背我叔起来。”
两人匆匆到村大夫刘佩家,经大夫刘佩看了两眼,说是中风。周兰一下子坐在地上,“这可咋了得,这可咋了得?”
“婶,你别着急。佩姨是咱这儿的老大夫,没什么事能难倒她。”
“这事你可说错了,中风可不是小事,这中风的人基本就瘫痪在床。我呀,只能让他暂时保住一命,之后就看天命。小桃儿,给你洲爷爷熬副汤药,麻溜点。”刘佩出手极快地在老人脸上扎满了针。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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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览洲再次醒来,发现自己瘫在床上,思路很清晰,就是动不了。一连几天,都是如此,村大夫天天上门为他针灸一次。
正午过后没多久,天儿大热着,邻村有对夫妻求到这里,请老爷子出手找出他们被拐的孩子。
周兰领他们进屋看了老爷子状况,“你们也看到了,我家老头子不是不帮你们找,他自己都动不了,怎么帮!”
王大花身子一软往下坠倒,周兰眼急手快地拉住。秦三儿眼泪汪汪拽着自家老婆,颤巍巍地向门外走去。唯一传宗接代盼了数年的儿子丢了,夫妻俩的魂都没了,行尸走肉般慢慢移着,看得周兰心惊胆跳,连忙安慰:“周围都找了吗?亲戚家里都问了吗?会不会贪玩,忘了回家?”
秦三儿摇头,哑着嗓子道:“都找了,里里外外,山上水边都找了,都找了。”他看向天边,看向遥远,“儿子没了,我的命也没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家里的老太太,难道不管了,只剩下几个小丫头片子顶什么用。要我说,赶紧的回去多找找,说不准,孩子好好的在家呢!”
门外传来的对话,秦览洲都听在耳中,他急切的想要起身,却动弹不得,越是动不了,越是挣扎的厉害,视线一直朝向门口的位置。
这时,他看到了奇异的一幕,他那天捡的石头,它浮起来了,飘向自己的上方,就像有人在托着它一样。
“我可以为你实现任何愿望,只要你许愿。”
清朗动听的男声从上方传来,秦览洲喉头动了几下,只听声音又道:“什么愿望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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