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吟的瞳孔有一点涣散,钟漫一见就知道他是又想起了伍柏元干的那些破事,他心疼起来,柔声说:“没事,别乱动,我不绑你,太疼了就咬我胳膊好不好?”
黎吟对他笑了一下,飞快地答应下来,但是没要他的胳膊。他把头埋在枕头里,脖颈像天鹅似的弯出一条漂亮的曲线,钟漫挪了一个落地灯过来,戴上医用手套,在他后颈的伤口边轻轻碰了一下,问他:“疼么?”
隔了一层橡胶他好像也能感觉到黎吟皮肤的美妙,有一点儿热,有一点儿不明显的红痕,但是很软,连带着让他的心头也软了起来。
黎吟小声地吸了一口气,说:“还好,钟老爹,您可以不用在意我的感受的。”
钟漫在他头顶揉了揉,告诉他:“那可不行,我舍不得。”
钟漫:“我这几年一直把您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前两天摔了一把,我回过神来要心疼死了,再来一次我可受不了。”
黎吟笑了起来,鬼使神差地问道:“您在质询会上都说了什么?”
钟漫撕开无菌棉签蘸了碘伏和酒精夹在手指间,先用碘伏在伤口边缘擦了一下,看到黎吟没什么反应,居然松了一口气,说:“我说我得给您一个标记,免得被您跑掉了。”
碘伏消毒时并不是很疼,黎吟怕他不小心碰到伤口,僵着脖子不敢动,闷闷地说:“什么标记?”
钟漫换了一支酒精棉签脱碘,黎吟“唔”了一声,抓紧了床单。
钟漫看到汗水从他肩头冒了出来,显然是疼了,他停顿了一下,尽量温柔地加快了动作,一边说:“十字架与蛇怎么样?”
黎吟轻哼了一声,把脸埋得更深了,含糊地问道:“您这么着急宣告主权?”
钟漫把手中用过的棉签扔掉,低声笑了,反问他说:“这样您能安心么?”
黎吟犹豫了下,没有说话。
钟漫用纱布盖住伤口,去冰吧里拿了一片冰袋放在纱布上,把探照灯往下挪了挪,开始处理黎吟背上的伤口。
他身上的针孔有的有些发炎,钟漫狠下心用蘸了生理盐水的棉签擦掉发炎部位的渗出液,砸碎了一片消炎药洒在上面。
黎吟喘息着呻吟了一会儿,是在疼得厉害,想找点话分散注意力,他听着钟漫的呼吸声,突然道:“您**吗?”
钟漫手指哆嗦了下,差点碰到黎吟的伤口,他定了定神,立刻说:“没有。”
黎吟觉得钟漫的声音不太对,但他现在没法回头,心里想试探一下,接着装作一副漫不经心地样子,犹豫道:“我可以帮您,毕竟我……”
钟漫打断他说:“闭嘴。”
黎吟按部就班地推销完了自己:“我**很熟练的。您可以坐到沙发上,让我跪着就好了。”
钟漫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才打消了马上弄死伍柏元的心思,收起消毒工具,把纱布贴在撒了药的伤口上,摇动病床方便他下来,低声说:“您不用管我。”
黎吟头有点儿晕,他没踩到鞋,赤脚站在地毯上,看了一眼钟漫鼓起的裤裆,抬头问他:“那您把我关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只是照顾我?”
钟漫一言不发地拉着他走到房间中间,拿了睡衣给他穿上,再抓起垂下的链子扣在他手腕上,给他放长了一小截,够他继续趴在地毯上看书,板着一张脸说:“暂时是这样。”
黎吟:“以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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