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远远不止于此。他们的心境一变，他们的信息素也会变，只有我察觉得出这里面的变化，只有我！”他激动的像是要翻身起来，又被萨利狠狠的一脚踩下去。
“可是这样还不够啊！还不够啊！只是这样轻飘飘的情绪怎么够呢？我让他们无限接近死亡，那时候的情绪才足够沉重，畏惧，绝望，恐惧，疯狂，你们永远不知道那些气味有多么美好！”
“啊对了，你父亲。”亨纳德忽然平静了下来，嚯嚯喘着气，“你父亲最特殊，他居然对我产生了反抗的思想。他的气味最为强硬，而我将这种气息催化到了极致，我创造了一件艺术品！你懂吗！你父亲是一件艺术品！”
他忽然又猥琐的嘿嘿笑了起来，“不过我现在见到了更好的。小子，你闻得到你自己的气味吗？如尖刀一边锋利的气息……你想杀了我，很好，杀了我吧！释放你的信息素！这将是世间最独一无二的艺术！”
这是一个疯子。萨利再也听不下去，他飞起一脚，踢脱臼了亨纳德的下巴。看着这个人满嘴鲜血的在地上抽搐扭动，不住发出风穿过有漏洞的墙一般刺耳的笑声，萨利皱起了眉头。
他走出牢门，对着索克的方向喊道：“有刑讯药物吗？”
“当然。”索克说着，在一边翻找了一会儿，递过来一个小箱子，便又退了回去。
萨利拿着箱子，重新走进牢门，掏出了匕首。他已经耗尽了所有耐心了。先把这家伙的舌头割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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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我是个不折不扣的狼人，我拉着我的舍友，在优酷用两倍速开九行弹幕看完了筑梦演艺圈，我把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狠的毒灌进了我和她的嘴里，现在，我怀疑人生。我在想，我有个好好的优酷会员可以造福人间，为什么要如此折磨自己呢？哎，人生没有回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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