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光油盐不进，一提起那件事他就会真的发疯，“那你想听我说什么？”
虽然知道不该这么说，但陈臻还是勉强硬气着说：“先放我走，你让我自己待一段时间好好想想，等我想通。”
果不其然，沈明光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直接把陈臻抱到餐桌上，一边扯乱他刚刚才替陈臻编好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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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试图跟狼人讲道理，你们神可从来没有跟兽讲过道理。”沈明光捏他的小腿……，“尤其还是一只正在**的狼。”
陈臻觉得或许是因为他已经知道了一切，沈明光变得无所顾忌，也不再需要伪装什么，所以他发现……如今沈明光变得尤为放飞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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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臻是真的醉了。
房间里有之前沈明光放的音乐，跳到下一首，居然是德彪西的《月光》。
他的心跳被…连着，也跟着流淌出来的音符跳动，这是陈臻高价买来收藏的原版录制带，大概是世界上最好一个版本的《月光》，不快不慢，PEDAL踩得最好，手指跑得也最顺畅。
“我飞在宇宙里，在天上。”陈臻迷迷糊糊地说着心里话，“我要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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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醉得朦朦胧胧，好像真的在眼前看到了冷白的月光，凄凄地看着他被—删—
陈臻被喂了好多带着酒味的吻。
“听到了吗？”沈明光声音挺轻，“是月光。”
音乐的节奏变得急切起来，是陈臻最喜欢的一个小节，是月光最绚烂最凄美的那几秒，静谧里面夹杂澎湃，倾泄而下，让夜明亮，流淌成一汪好明澈的水……从他身上滑出来，裹着月光交缠，蔓延成永远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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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听着德彪西，在很静的夜里……
酒还没醒，他们都醉倒在夜里。沈明光从桌上抽来一支烟，点上以后塞到陈臻嘴里，语气像在哄小孩：“教殿下做件坏事，抽一口试试。”
陈臻迷迷瞪瞪地去含住那支烟，——删——：“咬一咬烟头，里面有两个爆珠，像我这样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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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臻抱着沈明光的头，上下牙一起用力，好不容易才咬破了烟里薄荷味的爆珠。但他是乖孩子，从没抽过烟，第一口总是呛人的，他一吸进去就开始剧烈地咳。
沈明光就支起头去吻他的嘴角，嘴唇顺着擦过去把烟含过来，说，“我喂给你，张嘴，像接吻一样呼吸。”
说完沈明光就吸了一口烟，压下去把嘴里含着的烟雾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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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臻这一次没有咳嗽了，他沉溺在那个吻里面。
陈臻就这样吸了他人生的第一口烟，从沈明光的吻吸进身体里。
那口烟，是月光的吻，薄荷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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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地方，很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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