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潮轻笑一声：“没有就算了，我先去刷牙洗脸。”
“嗯，去吧。”余海乖巧应道。
然而心里还不是很乖巧，边潮起身从他身上跨过去的时候他迅速抬手拍了一把边潮的屁股。
“哎！”边潮直接蹦下了床。
“回来再报仇，快去。”余海催他。
“你等着。”边潮提提裤子走了出去。
余海看着他出去，潇洒地伸伸懒腰抻抻腿儿，将胳膊和腿都放在了边潮刚才躺的地方上。
边潮回来看到很无奈：“你又占我地方！过三八线了！腿收回去！我睡哪儿啊？”
余海一指自己屁股下本该放腿的一大片空地：“这儿。”
“五行缺德。”边潮爬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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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海嬉皮笑脸：“我这叫明知缺德而为之。”
“打你了啊！”边潮照着他屁股还回来一巴掌，还挺响。
“你太过分了你居然打我……太过分了……”余海双脚夹着棉被收了回来，又伸手拽上来抱紧了。
“你知道你抢错被了么？”边潮躺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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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啊。”余海理不直气也壮。
“行吧。”边潮往前蹭了蹭，伸胳膊抱住余海，腿往他身上一放。
“过分了啊！”余海抬了抬腿，想给他甩下去。
“不过分，我睡觉没有被我冷，得抱个人。”
“都给气儿了屋里零上二十来度冷什么冷。”余海挣扎，“再说你抱人就抱人，把腿架别人身上干啥？”
“我腿没地方放。”
“你那底下干嘛的？”
余海本来以为他会以牙还牙说“你可以睡那儿”，没想到边潮语不惊人死不休，在他耳边轻声说：“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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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余海差点弹起来，“你*有那么大吗？！”
“你说呢？”边潮勾起嘴角看着他。
“啊——被还你，腿放下去，我要睡觉。”余海有点抓狂，把被塞到他怀里，从边潮的范围内逃了出来，转过身背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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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潮盯了他后脑勺半晌才抖抖被子盖好。
小小的卧室里突然静得出奇，两个人都以为对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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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海闭着眼睛，脑子里却在想上次扫雪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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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勋替他说话了。
校园暴力不至于吧，不过场面确实有些惨烈，他可以想象得到，应该不会太好看，要是章勋在里头他也会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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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章勋不是那样的人，没有人敢骑到他头上撒野。
是啊，谁都不是那样的人，除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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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似乎睡了有一觉，余海被身上异常的触感拉出了梦乡。
“嗯？”
他睁开眼睛，能感觉到自己胸口上有只手在乱摸，屁股上也有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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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低头，胸口的睡衣扣子早开了，手是从身后摸过来的，睡衣后摆也被推到了腰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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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海打了个激灵，抓住胸口的手：“你什么情况？欲求不满？”
“你身体好滑。”边潮脸埋在他颈后，另一只自由的手从屁股摸到后背。
余海倒吸一口气，边潮说话的气息喷到颈后一阵**，低音炮好听得让他想立刻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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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脱衣服。
余海将这口气呼了出去，心脏超速跳动的感觉特别刺激，他被迫喘起粗气，声线有点飘：“想问我用的啥牌子搓澡巾吗？”
那只手又摸了回来，抓着他屁**用力捏了捏。
“哎，”余海心里冒出个不好的想法，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你不会是要上我吧？”
边潮没有回答，只是继续胡乱摸着，手法笨拙，并且越来越慢，摸得余海从一开始的激动期待小兴奋都没啥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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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下一步了啊？”他无奈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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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潮的手收了回去，没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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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海疑惑地转头看向边潮，后者既没有不自然地紧闭双眼也没有微睁着眼睛。
做梦？梦游？
“边潮？”他轻声试探。
没有回复，应该是睡了。余海匪夷所思，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1:28。
他还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扑通扑通拼命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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