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还丢过魂儿呢!”余海煞有介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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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魂儿?”边潮疑惑。
“就特别特别小的时候,我发烧昏睡,怎么都不醒,叫了个看外病的来,他让我妈抱着我常玩的地方里叫我名儿,回来我就好了。”
“那你到底害不害怕啊?”
“说怕也怕,说不怕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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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大哲学家。”边潮把大拇指还给他。
“要不然……”余海搂上边潮的肩膀,凑到他耳朵边,“咱俩现在就回家讨论哲学去?”
“去你的,”边潮笑着拍了一把肩上的胳膊,“白日宣淫。”
“现在天已经黑了啊,这大冬天下午四五点的。”余海还装模作样地抬手瞅了一眼手表。
“行了,等回家的。”
“回家得让我亲,亲个够。”余海撒娇说。
“你亲俩点儿都行。”
“那不得吸干了。”
“吸溜吸溜。”边潮模仿起惊悚片里的声音来。
“艾玛我要做噩梦了。”余海头皮一阵发麻。
“有我呢。”边潮安慰他。
“那我抱着你睡。”余海乐得眯起眼睛。
“又耍贱。”边潮也看着他笑了。
如果你在夜幕的霓虹灯下里见到两个男孩勾肩搭背地站在公交站牌下悄悄耳语还有说有笑,请不要太惊讶,那是他们为自己围起的小世界,只在耳鬓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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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大好的周日,也是网咖的旺季,沈绵扬不得不来网咖看着点儿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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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往日坐在落地窗前的卡其色沙发上看街景,他现在又多了一项兴趣爱好——跟小残废奉才唠嗑。
这小子也算是个话唠,可惜就是脾气古怪了点儿,只要不踩他的雷区还是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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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的备注是啥啊?”奉才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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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好找,通讯录第一个。”
“那我是尖儿。”
“什么尖儿?”
“勾圈凯尖的尖儿。”
“噗嗤。”沈绵扬对着手机屏幕笑出声。
“老板,什么事儿这么高兴啊?”柜台的员工忍不住问。
“我有很高兴吗?”沈绵扬一秒收起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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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今天一整天都看着手机笑。”员工解释说。
“啊,是吗……”沈绵扬不好意思地搓了搓脸。
见自家老板这个模样,员工露出八卦的笑容:“老板,跟女朋友聊天呢吧?”
“啊?没有啊,这个真没有。”沈绵扬无辜地解释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笑喷了。
“怎么可能不是,老板你真应该在自己面前竖个镜子,这一天下来都快要开花儿了,明显春天来了啊。”
沈绵扬被他逗乐,干脆放弃解释,顺水推舟问:“这么明显吗?”
“明显得不行,不信你问问小王。”
“不用问了,我信了。”沈绵扬身子往沙发头一歪,手肘拄在扶手上,拇指垫着下巴,食指抵着嘴,嘴角还是压不下去。
奉才要是听到了估计得当场炸毛。
“老板,外面有情况。”员工突然说。
沈绵扬立刻冷起脸警惕地望向窗外,一群黑棉袄套紧身裤豆豆鞋大冷天还露脚脖子的小孩儿从远处黑压压向这边走来,目测平均身高一米八,乍一看还挺像巡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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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不善啊,你看他们那样儿,”小王也皱着眉凑过来,撸起袖子想抄点什么家伙大干一场,“上次砸店那伙人就他们吧?”
其实生意好看着是其次,最主要是修理这群闹事儿的小屁孩。
沈绵扬看了看光亮得仿佛没有窗户的新玻璃,这回怎么说也得保住自己这点儿小资产,他不想再看到一片狼藉的网咖。
就像被人抄了家一样,极其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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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绵扬蹙眉转着手上的戒指,一转头看见小王怒发冲冠险些笑喷:“你这是要干架啊?”
“保卫店铺保卫饭碗啊,老板,有没有刀?”小王兴致勃勃地热身。
这孩子是个高中打架被劝退的问题少年,前年来的时候刚满18。
“我给你刀你也得敢捅算啊。”沈绵扬拄着脸看他的热闹。
小王略一思索:“……那还是棍子吧,棍子趁手。”
捅了人就没饭碗了,不值。
“你用我那个甩棍吧,在柜台里,让小吴给你拿。”
“就被你打弯了的那个?”
“你不要总是强调它弯了弯了好不好,它就算弯了也很能干。”沈绵扬无奈地说。
“我知道它很能干,我就是想阐述一下它弯了的事实……它都弯了你干嘛还留着它啊?”小王还是坚持问。
沈绵扬瘪了瘪嘴:“……因为它很能干。”
“小吴,把沈总那个弯了的甩棍给我。”小王接过甩棍又瞅向沙发上的沈绵扬,“我用这个你用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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