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谦感到撕裂般的剧痛碾过每一寸骨髓，抬起刀朝自己的胸口而去，刺啦，是刀尖划破血肉的声音，是残血压断枯枝的断裂声，是狂风穿进弄堂的呼啸声，带着凉意的刺耳，长空里，乾月只看到眼前炫目的红，呼吸都凝滞了。
他这是以这样的方式让自己清醒，以伤害自己的方式....又是刺啦一声，一把刀贯穿了他的腹部，他还在继续，确实这之后他没感觉多大痛苦了，蛊毒对他的影响在变小，他也慢慢清醒，在他再一次挥刀时。
乾月一记寒光打掉了他的刀，顾知谦愣愣的看着她，乾月带着顾知谦不安的笑，闷哼一声，徽芫从心口刺下去，顿时心头血喷出，嘴里源源不断的流血，顾知谦瞳孔紧缩“你干嘛？”“你不是要吗，我给你。”
顾知谦用尽了全身力气，挥手将她的剑甩出“你以为你是谁”顾知谦眼眸赤红，狠狠瞪着乾月。乾月扑到了顾知谦身上，将心头血喂给了顾知谦，顾知谦想要挣扎，被乾月按住了四肢，唇压上了他的唇，浓重的血腥味，从她的口腔灌进他的口腔，湿软的唇，感受不到一丝旖旎，只有血，乾月抵开顾知谦的口齿，强硬的让他喝下心头血。
顾知谦只感受到铺天盖地的红，死睁着眼眸，望着面前的容颜，她的眼中带着决绝，她死咬着他的唇，不肯放松分毫，浓重的血腥味伴随淡淡的花香，熟悉的温度和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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