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莫搬到小哥和胖子的病房,我们开始聊这整件事情。
湖底的古楼竟然和巴乃村子结构一模一样。这就算了,整个村子的平面图竟然呈现出闷油瓶的麒麟纹身的形状。
这是个大发现,我一激动上去就叫闷油瓶脱衣服。闷油瓶愣了一下,面露不解。我把图纸给他看,这样那样不停的解释,最后总算是让他把上衣给脱了。
然后我才想起来他的纹身平时是看不见的,赶紧叫胖子充热水袋,逼着小哥烫自己的胸。
后来才知道,当时云彩一开始都懵了,小姑娘无助的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最后可怜巴巴地去拉笑岔气的阿莫。
阿莫说:“唉,你当时那叫一个饥渴难耐,我就没好意思叫你,去安慰小姑娘了。”
“……”我抹了把脸,“然后呢?”
丫头搓搓手,眯眼一笑,“我哪知道,你们这种亵渎的行为实在是太令人激动了。如果不是我手机丢了肯定给你们全录下来,人生瑰宝啊。”
阿莫认识闷油瓶可能比我略早一点,但是对他这个人的了解程度却都不深。一开始她和闷油瓶完全是契约交易关系,后来打定主意要抱这条山粗的大腿,又被闷油瓶从生死线上拉回来好几次,对他的那种敬仰几乎成崇拜了。
醋我是醋过,但是最多醋一下他长得比较帅,毕竟我对闷油瓶也有类似的情感。不过这小子虽然斗里牛逼,地上还是我们照顾,我可没有丫头这么盲目追星偶像崇拜。
他这个人也确实难懂。云彩看样子有点喜欢他,估计这么长时间里喜欢他的人不会少,但感觉闷油瓶也从来没有过什么这方面的欲望——也不知道是不是上了年纪的关系。而且我们也不敢真的把他包给富婆,所以更无从证实。
“玩的差不多了?”我有点无奈地揉揉她,“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之前一直在暗中观察云彩了?”
我本来以为阿莫是因为胖子才想要玩点小花招,但是几天下来我发现她其实几次在多人场合下暗中观察云彩的神情。
阿莫耸了耸肩,“她和阿贵都没有大问题,只是背后有人引导。不过我们反应太慢了,那人应该已经跑了。”
我一愣,赶紧问她是谁。阿莫说:“我猜,是阿贵家楼上那个‘病儿子’。”
——————你的视角——————
之后一段时间我们逗留在巴乃,用运来的潜水装备又下湖捞了许多天。吴邪说我病的太蹊跷,坚决不允许我再下水了。
反正云彩也在岸上,正好可以去假装完成一下胖子死乞白赖求出来的任务。
云彩这姑娘没有表面上那么天真烂漫,但是也没有包藏祸心。就是我和她旁敲侧击想从小哥入手推销他兄弟王胖子的时候女人的第六感异常敏锐。
直到裘德考的队伍不知道怎么得了消息也来到湖边我也没啥进展,倒是胖子自己玩的很开心。
为了拖延裘德考队伍的进度,那三个一肚子坏水的抢了人家的水肺沉湖之后在我们的接应下逃之夭夭。
我和吴邪回了杭州,他打算从编制去查那只考古队,我则在想是不是能找黑瞎子帮个忙——这人到底和哑爸爸共事过,也不是安分的主,或许会知道什么。
“我去长沙那个大学档案室查一下,丫头你……你还是先别去长沙,我就两三天功夫就回来。”吴邪坐在沙发边缘,茶几上一大堆的纸质和电脑资料。
我蹲在他后面,正试图用橡皮筋给他扎小辫儿,想了想,说道:“吱。”
吴邪按住自己蓬乱的头发,回头看看我,莫名其妙,“……喵?”
“吴老板,”我戳了一下他的脸,“你之前让我要溜和你吱一声,我吱了。”
吴邪挑眉,“那烦请您再吱一声去哪什么时候回来?”
我眯眼一笑,悄悄凑近他,“去见一个朋友,她有消息给我。”
——————
太刺激了,我心想。虽然吴二爷不管事,但是买通下面的人让他们私自放我进吴家仓库也实在是冒险。
长沙,吴家仓库。
我翻开暗板进入了那个只有三四平方米的暗室。
贴墙有一台人脑袋大的老电视,连着录像带播放器,都是古董一样的老玩意。电视对面是一个小马扎,看样式材质却是新款的尼龙布。
我关好暗板,缩在了那个小马扎上,按照习惯伸手往边上摸索了两下,摸到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这台电视没连线,看不了任何东西,一片雪花的同时发出让人不太放心的电流声。我看了看那个录像带放映机,上面摆着两盘录像带。
拿起来一看,竟然还贴心的标注了一和二,显然解清清已经看过了。
我把第一盘塞进去,接上电视,坐会原位开始看。
一段雪花和模糊的调试之后,镜头里似乎出现了一个人影,等了一会儿,那个人和背景都渐渐清晰起来。
我皱了皱眉,屏幕上的青年我不认识,他背后的背景似乎是医院或者实验室,有人带着口罩来回往复。
“1月2日,第一次记忆提取实验,”青年开口,“我是齐羽。”镜头转动了一下,一边的实验桌上一个玻璃器皿内似乎有东西在动。我仔细一看,发现那竟然是一条长着黑毛的蛇。
画面中断,雪花跳了一阵,又出现了同样的情景。“3月14日,这是手术之前最后一次记忆提取,”青年顿了顿,“我是齐羽。”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