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秒过后变成了真的很疼。
因为身体不好,我来例假很不准时,再加上各种要下斗之类的事,有时候会吃药预防一下。问题就是每次来的时候疼痛延绵不绝此起彼伏令人感觉自己要生了。
吴邪可能是看到我的脸色被我吓了一跳,也不敢做什么了,问我有没有事。我哭笑不得解释了半天才让他稍微放心一点。毕竟自己搞出的幺蛾子太多了,皱皱眉毛都有嫌疑。
好在之前有先见之明,买了点卫生巾,不然要打发吴老板亲自去买了。
我躺在床上抱了个热水袋,还是疼的满头冷汗。要说之前也疼过,更疼的也遭遇过,但是今非昔比。我哼哼唧唧用脑袋蹭吴邪的手,吴邪上网查了资料,煮了点红糖水喂给我,那紧张的神情看起来比我还可怜兮兮。
——————吴邪视角——————
我不知道女性生活的这么水深火热,阿莫虽然平时总是偷懒撒娇,但是她有多能抗我也见过。两秒钟血色褪的一干二净,我差点给吓死。
陪到快中午的时候我想着去给阿莫买点吃的,顺便去铺子里看一眼,正巧胖子来了。
他骂骂咧咧,原来带着两只瓷瓶过来杭州,半路在火车上碎了一只,又没法找人赔,只能生闷气。
我和他熟络了不少,也多少知道了点他的底细,就笑着奚落他,放着飞机不坐,挤什么火车,这不是脑子进水吗。
胖子骂道:“你懂个什么,现在上飞机严着呢,咱在潘家园也算是个人物,人家雷子都重点照顾。这几年北京国际盛会太多,现在几天一扫荡,老子有个铺子还照样天天来磨叽,生意没法做,这不,不得已,才南下发展,江南重商,钱放得住。不过你们杭州的女人太凶了,你胖爷我在火车上难得挑个话头解解闷儿,就给摔了嘴巴子,他娘的老子的货都给砸碎了,他娘的谁说江南女子是水做的,这不坑我吗,我看是镪水。”
“哎,你家镪水啊不,莫丫头呢?”
听他这么问我又窘迫起来,“不舒服,在家躺着。”
“嚯,”胖子顿时露出了下流的笑,“你可以啊,胖爷没白借你。”
我懒得和他解释,胖子欷嘘道:“说起赚钱,不是你胖爷我贱,这几个月我也真待得腻烦了。你那三爷最近还夹不夹喇嘛,怎么没什么消息?”
我说我也没怎么联系,总觉得那件事情之后,和三叔之间有了隔阂,他不敢见我,我也不敢见他,偶然见一次也没什么话说。
胖子也不在意,只道:“要还有好玩的事儿,匀我一个,这几个月骨头都痒了。”
正说着,打铺子外突然探头进来一个人,抬脸就笑,问道:“老板,做不做生意~”
胖子正挖脚丫子呢,抬眼看了看来人,哎呀了一声,冷笑道:“是你?”
我回头一看,来人竟然是阿宁,如今身着一件露脐的T恤,穿着牛仔裤,感觉和海上大不相同,我倒有点认不出来了。
阿宁和我几乎没有联系过,我也算是打听过这人的事情,不过没有消息,如今她突然来找我,让我感觉到非常意外。
阿宁没理会胖子,瞪了他一眼,然后风情万种地在我的铺子里转了一圈儿,对我道:“不错嘛,布置得挺古色古香的。”
我心道我是古董店,难道用超现实的装修吗?戒备道:“你真是稀客了,找我什么事情?”
她略有失望地看了我一眼,大概是感觉到了我的态度,顿了顿道:“你还真是直接,那我也不客气了,我来找你请我吃饭,你请不请?”
请完我家小朋友可能会把你在醋缸里淹死,我心里翻了个白眼。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我掏出来一看,正是阿莫。
“吴邪,不用给我带吃的了,我不饿,”小丫头听起来没什么精神,“家里没姜了,回来带点。”
我昂了一声,说:“胖子和阿宁在我店里,你要不先睡会儿,我请他们吃个饭。”
“阿宁?”阿莫听起来也有点惊讶,“你注意点,她来肯定有事。算了,你们去楼外楼?那我待会儿过来。”
——————你的视角——————
最后我还是没有去,一来是实在走不动,二来是气场问题。我是主人,自然是坐着不动的气场比巴巴地跑过去强。
我换了一件高领带毛的羽绒服,和王盟拿了录像机在店里等,顺便补了点妆。
见到阿宁,我很快就看到了那两盒她的录像带。
“请坐,”我笑笑,“方便我看看么?”
阿宁耸了耸肩,把录像带递给我。确实是老东西,我翻了个面,很快就看出了一点比较新的痕迹。像是什么人撬开过盒盖。
这个我之前倒是没有想过,难道是里面有东西?我不动声色地放进放映机,我们就在那小电视上,播放那盘新的带子。
雪花过后,出现了一间老式房屋的内堂。内堂中很暗,一边有斑驳的光照进来,看着透光的样子,有点像明清时候老宅用的那种木头花窗,但是黑白的也看不清楚,可以看到,此时的内堂中并没有人。
不过,后面大概有十五分钟的时间,画面一直没有改变,只是偶尔抖一个雪花。
我很有耐性,心里却有点走神。这个时候阿宁带着这些东西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实话说,再给我两三个月,君王不早朝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现在发生的事情却让我觉得一切已经完全不可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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