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为什么我从来不因为被蝙蝠揍了哭鼻子——爹地从来不会为这种自找的小事伤心。
噢,其他人?那就惹到我了,毕竟我也是老老实实地人,找到我的头上这种人实在是不讲理。
你明白吧?所以不要再因为他们做的事哭鼻子,那是笨蛋做的事。
让好爸爸Joker教你该怎么做——】
“呼——”
奥利维娅长舒了一口气,慢慢地坐起来感受自己身上到底断了几根骨头。
太好了,除了最先撞到的右胳膊痛的不正常,其他的似乎都是在它们健康的范围下的疼痛。而右手并不是惯用手,她尽可以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的回到霍格沃兹。奥利维娅憋着一口气站起来,左右看了看发现自己在这一片实在不熟,于是她又开始跟着月亮走。
夜晚的森林带着去不掉的湿气,加上身上的疼痛,奥利维娅时不时停下来擦擦额头的冷汗继续往回走。
这晚玩的确实很开心,除了最后这右胳膊以外其余的都是很好的体验。
“帕顿,我可怜的帕顿——”
一个女孩的抽泣声连着夜晚的风吹进奥利维娅的耳朵,她只是微微顿住一下便跟着声音走过去。
“对不起,对不起帕顿——”
“我真的很抱歉——”
她顺着声音走到了一片空旷的湖泊边,她看到有个背对着她的人蹲在一棵树下面伤心的哭着。让奥利维娅着迷的是,那个女孩有一头漂亮的金色辫子。
——她是梦里扎着两股辫的女孩。
几乎是记忆里一个闪回,她想起那个落灰的笔记本中有一页是女孩对树下一个小小的土包流泪的涂鸦。
她在这里埋了什么,最有可能是某种动物。
奥利维娅本来想走的更近一点,但是一阵恶寒爬上她的身体,像是一双长着长指甲的手挖开她的内脏。这阵寒冷太令她熟悉,让她像是刺猬一样将寒毛都尽数立起来。
几个人,几十个人,几千几百人悉悉索索的低语声,更像是风从过道灌过去的呜呜声。她抬头看到的是像大号黑色塑料袋在半空盘旋的摄魂怪,不是一只,不是几只,是十几只二十几只——甚至数不清它们!
女孩的哭声还在她的耳边,她只是犹豫了两步便先上去一捞,那女孩的身影果然像是烟一样散掉了。
...这怕不是摄魂怪钓猎物的小戏法。
确定了这里没有其他人后,在摄魂怪们缓缓压下来前,奥利维娅蹒跚着往后退。
检验补课所学的时候到了,她在退无可退的情况向对距离她不过几步之遥的摄魂怪大喊:“呼神护卫!”
光雾从杖尖喷出来,逐渐凝实胀大成了一只弓着背蓄势待发的囊毒豹。在守护神面前,摄魂怪变成了比纸片还脆弱的飞蛾,任由被囊毒豹左扑右挠,一阵横冲直撞下,囊毒豹为奥利维娅开辟出了新的逃生通道。
奥利维娅登时顾不上断掉的右手,冷汗岑岑地手脚并用爬上土坡踉踉跄跄地往来时的路逃去。
月亮依旧为她照路,奥利维娅在灌木丛里找不到目标的狂奔,她跑着,气喘吁吁的笑着,像是要在这条逃命的路上笑得断气死掉。
她是疯婆娘,像是酒神狄俄尼索斯的女祭司,撒泼,粗俗,疯癫,拿着藤条在大街上赤 裸 的舞蹈。
现在藤条就是她手里的小魔杖,守护神一定已经消失,摄魂怪伸着一双手扑向她,正巧脚踝一阵剧痛奥利维娅摔到地上滚了两圈。
当她睁开眼,她看到了摄魂怪的嘴——像是牙齿掉光被割了舌头的老东西。
一股强大的吸力,甚至没有连接到她的任何一条痛觉神经,奥利维娅的脑袋就空了一瞬间。
浅尝到一口的摄魂怪离开,奥利维娅瞪着眼睛重新让身体瘫回雪地里。
然后是第二只摄魂怪,干枯的爪子抚上奥利维娅的脸颊。这一次奥利维娅感觉到痛苦了,如果她是一颗洋葱,这些摄魂怪就是一层一层撕掉她的外皮,当摄魂怪满足的仰起头奥利维娅只能发出临死人的那种嗬嗬声,像是嘴里的空气已经一并被吸走了。
第三只摄魂怪,奥利维娅看到了它的脸,本来应该长着眼睛的地方被一层结痂的皮肤覆盖,整张脸只有凝着血块的嘴是唯一的器官。
这只摄魂怪掐住奥利维娅的脖子迫使她仰起头方便它‘进食’,强撑着一股力气和狠劲,奥利维娅以牙还牙的掐住了摄魂怪的脸,把大拇指死命的掐进本来有两只眼睛的部位。
“嗬——嗬——”
为什么你没有眼睛?
“嗬——嗬——”
你应该有一双。
我来给你一双。
“嗬——嗬——哈!哈——嗬——哈哈——嗬——”
奥利维娅已经说不出话,她抓挠着摄魂怪的脸用指甲在本来该有眼睛的位置抓扯。
摄魂怪感觉不到疼痛,但是奥利维娅感觉到了摄魂怪越收越紧的双手,她为此更加想要发笑。
摄魂怪是有身体的,它不是幽灵,或者任何一种想象中缥缈的生物,奥利维娅双腿都绞紧了摄魂怪反将摄魂怪摁倒地上,终于她发出了一声沙哑,尖利,变调扭曲的大笑声,然后猛地扑下去一口咬在摄魂怪身上。
从来没有人类这么做过,像是野兽一样扑上一只摄魂怪用自己的牙齿撕咬它。
估计此时这只摄魂怪一定和刚才的打人柳一样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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