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叉轻轻在盘子上碰,叮叮当当的声音让周围变得非常冷。
“你在傻愣着什么?”
当低下头时,映入眼里的是一碗寡淡无味的粥,它肉眼可见的清淡,燕麦粘稠的,从勺子边掉下来落回汤碗里是有点恶心的‘啪嗒’声。再抬起头时,对面刻薄的夫妻带着一个小男孩,他们每个人的碗里是香浓的汤,盘子里还有肉。女人吞了一口银盏里的酒便瞪了自己一眼:“吃你的去。”
再低下头依旧看到的是麦粥,它看起来比之前还要恶心。
“!?”
床上的奥利维娅在一个剧烈的抽 搐后惊醒,回荡在脑海里的只有陌生女人的那句‘吃你的去。’她只是出神了一会便再无睡意,于是她平静的坐起来穿上衣服。然后没有一点声响的滑出寝室。
深夜的公共休息室一个人也没有,壁炉也不会在这时候燃起来,周围的空气都冻成了浮动的冰块,时不时窗外会看到黑湖的生物游过去。没有一个生物看见公共休息室的人影,因为它一动不动,保持指尖相碰搭成尖塔的手势静静地坐在公共休息室。在这个黑暗阴冷的环境,听着黑湖里的人鱼扇动尾鳍水被打出气泡发出闷闷的‘咕噜’声。她就像被哄睡的婴儿,黑湖环抱着斯莱特林休息室这个大摇篮哄着她睡去。
轻轻的‘嘎吱’声并没有被昏昏欲睡的奥利维娅注意到。一直到一阵强光刺痛了她的眼睛,奥利维娅在沙发上快速的转过头逃离这个光源,随即她稍微适应了两下,慢慢打开合在一起的眼睛。
“看看这是谁?”
这个低沉,厚重,还有轻蔑的成年男子的声音,除了斯莱特林的院长西弗勒斯·斯内普再没有别的人。
“看来寝室的床并不能让内皮尔小姐满意,甚至到了睡在公共休息室沙发里都来的更好的地步。”
奥利维娅伸出手掩在唇前打了个哈欠,她看起来并不惊慌或者一丁点歉意:“周围的蜡烛都没有亮起,现在是几点?院长。”
“凌晨三点,年轻的女士。”他轻蔑不耐的从嘴里挤出回答,表情却是好像在和奥利维娅比赛谁更不在乎一样:“我甚至不想知道你在公共休息室休息的原因,但是现在烦请您受累回到您寝室里睡在本来该睡的床上。”
她不适应的再眨了两次眼睛,然后斜睨了眼斯内普:“我在公共休息室休息固然是不妥的,但是看起来这晚发生了一些不同的事情让您彻夜未眠?”
斯内普身上的袍子在袍角有些许灰扑扑的灰尘,皮鞋面的皱褶显然是今晚走了不少地方,更何况他的头发已经有些乱了。可以猜测这位教授这晚并没有休息,尽管今天夜巡的教授并不是他。
“不是你该关心的。”他傲慢且冷漠地结束了话题:“现在,我需要你立刻回到自己的寝室。”
“当然,教授。”她多数时候不会和院长对着来,所以她规规矩矩的在院长的监视下离开公共休息室。
第二天斯莱特林们结伴来到大厅,他们往自己的盘子里夹各种食物,一边吃一边小声地说着悄悄话。此时,整个大厅没有谁不对劲,一直到斯莱特林们抬眼去观察他们的老冤家时才发现了端倪。
格兰芬多们忧心忡忡,低着头甚至有些闷闷不乐。低年级的孩子们叽叽咕咕的凑到一块,高年级的学长们将焦虑写在脸上。于是斯莱特林们问赫奇帕奇,赫奇帕奇去找拉文克劳,拉文克劳又去找到格兰芬多。然后嘈杂声,惊呼声,恐慌的神色像是浪潮一样推回来。
西里斯·布莱克昨晚现身在格兰芬多学生寝室!
就算是和波特经常作对的马尔福也瞪大了眼睛。他固然是讨厌波特的,但是当这个人差点被杀死的时候。他并没有觉得这里有一点可乐的地方。
潘西·帕金森忧心忡忡的和其他女孩们嘀咕,就好像布莱克下一个目标就会是她。
大家都知道西里斯·布莱克的来意,但是这不代表他杀死了这一个后会就此收手。如果,他就像十多年前炸毁一条街那样要整个霍格沃兹做悼念黑魔王的教堂——以那个疯子的能力来说绰绰有余,那么霍格沃兹人人自危不是没有理由。
“主啊,父啊。”赫奇帕奇的一个男孩哽咽着,尽管有不少赫奇帕奇劝他放宽心,这个男孩看起来还是像吓坏的鹌鹑。
“他终于还是出现了。”法尔斯放下手里的面包,一时间连盘子里的肉也不香了:“怎么样?他会不会把霍格沃兹炸掉?”
“你不如猜测他会像是麻瓜世界疯狂的连环杀 人凶手那样把我们困在霍格沃兹一个一个杀掉。”
“快停下!”
赛伦冷静的舀了一大勺土豆泥到嘴里:“你要是多读一点校史,你会在霍格沃兹建校历史介绍里知道,伟大的四位霍格沃兹创始人给这座城堡加了很多保护咒语。很难会有魔咒突破它们的保护。”
法尔斯松了一口气。
“这之中包括麻瓜炸 药吗?”
法尔斯和赛伦都同时瞪了她一眼,法尔斯甚至有些无语的看奥利维娅:“他是黑魔王的忠实追随者,他怎么可能用麻瓜的东西?”
奥利维娅耸耸肩,赛伦后知后觉的看她:“...你也不要去做这种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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