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维斯维特?”
“还守在小丑手底下的维斯维特,他想和你谈谈。”
他想起来了,让人把对方带过来。
迈克尔·维斯维特在侍者的带领下走过来,威廉姆斯热情的招呼迈克尔坐到他的身边。
“我这类小角色要找你谈谈还真不容易。”迈克尔摇摇头自嘲的笑了。
“怎么会?我当然记得你,迈克。”威廉姆斯像是和迈克尔认识许久似的拍拍他的肩膀:“最近过的怎么样?”
“连我女朋友都嫌我最近太穷和我分了。”
“噢——太遭了。对了,你找我什么事?”
“事实上并不是我想来——嗯——”迈克尔随意的手往后指了一下:“事实上是其他人想见你。”
“谁?”
随着他的问话,小舞台上的女郎们被两个戴着马戏团小丑面具的人推开。红色的帷幕被掀开,一个拿着黑伞,穿的像小号小丑的紫色头发女孩走了出来。她张开双手示意两个抱怨的女郎安静,其中一个戴面具的家伙放了一个麦克风在前面,她敲敲麦克风然后试探着说:“哈喽?”
“惊——喜,想我了么?威廉姆斯叔叔。”
“耶稣天爷——”威廉姆斯整个人的身躯都贴紧沙发椅背,小声的自言自语:“她——还活着?”
她看了一眼台下的威廉姆斯和逐渐噤声的女郎们:“你还是一如既往不喜欢带太多的保镖。”她一招手,又有几个人压着两个被脱的一干二净的男人进来,威廉姆斯看到那是他门外的保镖。
“虚伪——”她拖长声音呼喊,一个跟班抓着一只在扑腾的猫头鹰过来:“介绍一下,我的新宠物,虚伪。虚伪,这是威廉姆斯叔叔。”跟班在猫头鹰脚踝上扣上锁链,另一头套在他自己的手腕上。两个威廉姆斯的保镖被绑在了刚刚女郎们起舞的两根钢管上,威廉姆斯坐在台下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自己这时候该不该说点什么。
“先生?”她弯下腰,慢慢的说:“我说,这是我的新宠物,虚伪。”
他僵硬着脸踌躇着:“...你好,虚伪?”
她点点头又站回到麦克风前:“最近,我们送走了很多朋友。他们说,‘再见,蠢蛋,我什么都不在乎’然后,他们分走了蛋糕,把它们变成一坨狗屎。”
跟班们绑好两个保镖便离开了包厢守门去了,只留下威廉姆斯,迈克尔,和台上的小小丑。
那双亮绿色的眼睛在酒吧的霓虹光里缓缓地扫视一遍四周,最后锁定在前排的威廉姆斯的双眼上:“...当然,我也不是真的想责怪谁——”她说这话时,指甲有节奏的敲着伞柄:“你觉得呢?”
坐在下面的迈克尔双手交握的低着头拒绝和威廉姆斯任何交流,看起来事先被授意过似的。
“嗯,呃...”被提问到的威廉姆斯松了松领带想着对方的名字,他努力想想以前小丑怎么称呼她:“奥,奥莉?”
“嗯哼?”
“对。奥莉。你瞧?我——我并不是不在乎,我们,我暂时只是在帮你爸爸守着它。”威廉姆斯结结巴巴的看着奥利维娅一会:“看在咱们认识那么久的份上,你应该了解我。”
奥利维娅盯了他一会耸耸肩:“我知道,我就知道威廉姆斯叔叔你不会让我失望。”
她跳下那个小舞台,拥抱一下威廉姆斯:“我相信有你得到管理会好起来。”
威廉姆斯长出一口气,高兴地回抱了一下奥利维娅:“你这个小捣蛋鬼。”
但随着一阵不明显的反光,威廉姆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压着他的喉咙。他低下头发现自己的领子被什么东西浸湿。
“很遗憾,”奥利维娅慢慢把剑收回黑伞里:“我心里有更好的人选。维斯维特先生?”
“是的?”一直低着头的迈克尔不自在的回答了她。
“把威廉姆斯的东西全部接手过来,现在你是新老大了。”奥利维娅抹了一把溅到自己下巴上的血迹:“这一切从头到尾都是你干的,不准提我。”
虽然蝙蝠侠迟早会知道,但是毒打能拖就拖,大不了这锅扣一半到爸爸头上。
他们伴随着女郎们的尖叫离开了包厢,奥利维娅在包厢门前招呼了一声正教训猫头鹰的跟班过来。她摸摸猫头鹰的小脑袋:“你现在乖乖和埃里克待一会怎么样?”
“埃里克,里面一个活的不准留。”她对那个跟班说:“噢,对了,记着守着虚伪把他们的眼珠子都吃干净,她饿坏了。”
本来渐渐乖下去的猫头鹰忽然又疯狂挣扎,跟班埃里克毫不留情一巴掌拍懵猫头鹰的鸟头。
他们坐上车往小旅馆的方向而去,迈克尔在车里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小丑是你父亲?”
完了。他刚问出来就意识到不对,但是出乎意料的对方并没有忌讳这个事情只是点点头。
“嗯哼。”
“那他怎么知道?我是说,几乎哥谭没有人知道这事。”
“噢,他算你老前辈吧?以前爸爸委托过他照顾我。”奥利维娅吸了一大口可乐:“不过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让他来了,其实早就不被信任了,他一点没觉得不对,还以为我死了呢。”
“瞧,人类的侥幸心理简直就是一种劣根性。总以为自己会逃过一劫,这才给自己勇气去做不该做的事情。”
奥利维娅的话让迈克尔沉默,他只好专心的开车,争取尽早把这个小号小丑送回旅馆。
“啊对了,记着买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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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维娅:哈,没想到吧?(卸妆)
迈克尔:没,没想到...
跟班埃里克:我都给你挖出来摆好了,你这鸟怎么能挑食?小老大让你吃你就得吃(塞)
猫头鹰法尔斯:不!我不吃!!内皮尔你回来让这个麻瓜住手!!!!
阿卡姆里蹲着的小丑:我怎么觉着有锅在靠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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