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唤阵被触动了。
是……阿美里肯的那个。
渊猛的睁开眼睛，立刻响应了召唤。
与此同时，明明有几千年没有开启过召唤阵的艾尔韦德亚破天荒的打了个喷嚏，但是他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十分想笑。
但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血/腥/暴/力的R20现场的渊就不怎么高兴了——尤其是这个满身化学药剂臭味的小丑居然还这么绿!
渊愉快的用上一次打鬼舞辻无惨的方式把一个头顶原谅色的神经病打了一顿——渊惊讶地发现小丑居然比鬼舞辻无惨要抗揍!难道这就是酒神因子的作用吗？想解剖看看——只可惜哥谭不给杀人，但也许有酒神因子的小丑能在不打麻醉解剖的情况下活下来？
至于渊为什么知道酒神因子——我们可以抱着同情心，去采访一下明明和渊挤在同一家旅馆的同一间房间，结果对自家舍友搜刮了一堆机/密/情/报一无所觉的燕祉。
别问，问就是【谍王】无所不能。
——除了用打直球的方式安慰人。
渊快速地给地上的昏倒的小可怜——情报里的二代罗宾——做了紧急除颤和医疗，然后冷静的停止了锡兰的二技能。
源石技艺不适合用在没有灵力的人类身上，必须控制好一个闸度，否则救了等于白救。
掐着小可怜的生命危险线，渊闪现去了离这个废旧仓库最近的黑诊所——地点由被渊逼供了的杰森的生母希拉·海伍德提供。
至于废旧仓库里的炸弹……蝙蝠侠能够搞定，毕竟六个多月后他已经有了第三个罗宾——渊承认他确实有点不满和迁怒。
前往黑诊所时的渊甚至非常冷静，淡定的在卡池里强抽出了刚刚阿和刚实装的凯尔希——虽然信赖为0会大幅度削弱背景技能，以至于渊最开始没能发现——但是在莱茵生命之前被渊强行全员团聚并刷满了信赖值的情况下，并不是完全没有帮助。
闪现到诊所内部的渊一脚踹开了内间的门并附赠了一个夜魔的二技能，这才把杰森放在一架比较干净的手术台上开始紧急手术——感谢轻微洁癖，它让自己在系统仓库里常备着一套消毒过的手术用具。渊可不想在把人从死亡线上拉回来后还要处理因为血液污染造成的二次伤害。
莱茵生命确实给力，手术过程相当顺利——相较于杰森那一身六个多月的伤口而言，只是需要躺一两个星期已经很不错了。
渊看了眼窗外的大太阳，心想：在他伤好后我就要揍他一顿。
凌晨的时候被召唤过来（城堡时间是晚上）、一宿没睡好、起床气超大的渊看着窗户外代表着早上八点的大太阳如是想，并决定在杰森·托德醒来前再给地下室里那个被绑起来的贩/卖/器/官的黑医生再加赠一个夜魔的二技能。
叠了技能顺便来了个物理眩晕的渊神情不悦地掏出手机联系几秋，拜托对方传达自己的信息。
渊已经能想象到自己回去后会面临怎样可怕的修罗场了——说不定他可爱的大弟子业羽骸也回插一脚。
想到这里的渊幽怨地看了一眼被转移到卧室床上的杰森·托德，刚好对上了他睁开的眼睛。
偷看被发现的杰森·托德:……现在比上眼睛装睡还来得及吗？
渊：“恢复的还挺快。别装了，你的呼吸都不一样。”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两个文艺暴躁老哥尴尬对视了几秒，然后又不约而同地挪开了自己的视线。
渊：……该愧疚的是他才对啊，我干嘛要转头？
杰森·托德：……偷看被当场抓住怎么破？在线等，挺急的。
最后是渊看在杰森·托德是个负伤未成年的份上——说真的，蝙蝠侠这到底算不算是非法雇佣童工？——率先开口道：“你妈炸了。”
杰森：？？？不是，怎么开口就骂人呢？
“……小丑也炸了。”
炸得好!杰森·托德想，可惜他现在不能动，不然一定要放鞭炮庆祝。
“但他没彻底死成。”
有过一次反转的杰森·托德决定安静等下文。
“可是在去医院急救的路上，哥谭插了一手，救护车翻了，不确定小丑到底死没死。”
等等……他刚刚说什么？
——哥谭？
杰森·托德觉得自己可能幻听了，什么叫“哥谭插了一手”？
想开口询问的杰森发现自己的嗓子疼到发不出声。
渊倒是不在乎，杰森的疑问简直就是写在脸上——虽然杰森的脸现在包的像个只露出眼睛的木乃伊，“就是字面意思，哥谭——这座城市，动手杀了小丑。”
“只不过——”渊略微眯起了眼睛，这让原本就偏向丹凤眼眼型的眼睛看上去更狭长，“你们不知道吗？”
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啊喂!杰森的内心在咆哮——可惜他现在说不出话，不过就算能，他大概也不会直接吼出来，毕竟渊确实救了他。
渊轻笑一声，“好吧，你们确实不知道——也挺正常，不是每个城市都能那么快恢复的。能让车轮打滑导致翻车这种小事，对现在的哥谭意志来说也挺困难的。”
杰森的心里已经因此掀起了滔天巨浪：什么叫“恢复”？“让轮胎打滑对哥谭来说很困难”——不对，是“现在”的哥谭……可我没理由信他，谁知道是真是假？他的确救了我，但他是怎么找过来的——又为什么要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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