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此时就是那个“TA”,尽管他自己不知道。所以渊才没能明白,燕祉天赋的出众,在认知偏差严重的渊看来,这只是【一般】……
此时的渊只是用大拇指轻轻地摁着手中的烟斗,平静地回答:“没什么,只不过你有的忙了。”
“唉?”
“就在昨天,【阿织】被找到了。”
燕祉一愣:‘【阿织】?有点耳熟,但就是想不起来是谁。唐朝就存在了,还能让我知道,估计是个大佬;不太熟悉,所以不常出面……到底是谁呢?’
“或许你比较熟悉的,是【能观星织命的蜘蛛】——[织命蛛阿织]”
“织命蛛?它们不是不能化型的吗?”
“你知道截教吗?大道延五十,四十九有一。就算是密密麻麻的星网,也是有空隙存在的。”渊径直走下二楼,没有管后面一脸淡定但内心近乎崩溃的燕祉,“【命运】这种东西,从来都不是绝对的。”
燕祉觉得渊这句话中好像有点禅机的味道,只可惜现在也不是琢磨这个的时候,跟着渊才是重点,“不是,那种……妖怪是怎么被找到的?阿渊,等等我啊!”
去追渊的燕祉,默默无视了弹幕上一连串的[yooooooo~]和眼神恐怖的业羽骸——
——‘嗯,我瞎。别问,问就是什么都看不见。’燕祉面无表情。
·
“你问阿织是谁?她啊,不知道也挺正常的,毕竟现在嘛,你也知道的啦。
不过最起码几十年前她还是很有名的——在那个[除妖司]还是[降妖司]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阿织啊,就在长安的妖市里开着一家店。日常做的就是躺在床上占星,饿了的话就让妖怪饭馆的跑堂给她送饭,偶尔给些人和妖怪卜卦卜卦,日子过得非常滋润。
比起只有个大头、连人形都没有的【白泽】——我说的不是有鬼当基友的那个——人形是个看着就很有占星师格调的阿织,虽然和白泽一样不着调,但最起码看上去更靠谱一点……”
燕祉小声地对直播间的观众们用大白话翻译着除妖司的一份文件——也不知道渊是怎么把它拿到手的,不过估计也不是什么和谐友善的办法……
比起知道真相的燕祉,直播间的观众们更关注的是他周围的“背景版”。
[这个陷阱的样子好真啊,就像真的墓道一样。]
[烟教主你们到底在哪里取景的啊,呜呜呜气氛超好的!]
[这种感觉……教主你们不会真的去挖墓吧?]
[那些群演都好敬业啊,这么一圈看下来演技最屑的居然是教主自己嘻嘻嘻!]
[这种地方租下来拍戏要花不少钱的吧。]
[前面的姐妹,我以为在看到那栋楼的时候我们就都已经有了这个剧组很有钱的共识了。]
[所以教主究竟是演谁呢?肯定和法宁没关系了,他们一点都不像。]
[目前来看,渊是个很高冷的妖,所以能称呼他为“阿渊”的教主——]
[是个自来熟!]
[前面的你们够了……哈哈哈!]
[我们要相信教主……哈哈哈!]
燕祉:“我竟分不清你们是粉是黑……为什么就不能是我和阿渊情深似海日久生情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呢?”
[就你?]
[就你?]
[我不信!]
[前面的你破坏队形了!]
[说真的,烟哥你要明白——像你这样的人注定和渊不是一个圈的!]
[如果你画教主妆或许还有一点点可能。]
[但是你现在哪有以前的高冷样啊哈哈哈哈哈……]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怎么就不可能了……”燕祉小声嘟囔着,猛然间看到渊对他笑了一下。
‘别啊大佬,你这样我很慌的。不过大佬笑起来还挺、挺好看的。’燕祉是个理科生,文科不咋地的那种。所以燕祉陡然间看到渊对他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是觉得渊笑得挺好看的,最关键的是渊长得特别好看,和他的笑一样,没法形容的那种。
“阿渊。”燕祉看着渊突然出声。
“嗯?”
被询问的燕祉却还有心情感慨:‘虽然只是简单的一个气音,不过特别合适,不但能表现出大佬的性格和疑问——这个回答很不错——而且能侧面反映了我和大佬那并不存在的【默契】,比我那个像是复制粘贴上去的“阿渊”强太多了……大佬果然是大佬啊。这感觉,不愧是后来的【谍王】。’
“强太多了”的渊:这人突然叫我干嘛?为什么还不回答?
“也没啥……”燕祉尴尬地挠了挠头,他也不太清楚自己为啥就喊人大佬的名字,“就是,觉得你刚刚笑起来挺好看的。就,也不是说你平常笑起来不好看……只是你平常笑起来,一点都不高兴的样子。好看,但是感觉不一样。你该多笑笑的。”
“曾经也有个人,说我应该多笑笑。”渊信口胡说道。
燕祉却突然觉得自己心跳得很快,快到呼之欲出,“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个人?阿渊,那个人后来呢?”
渊有些无奈,他上哪找这么个人出来?于是随口答到:“……后来吗?后来他死了。”
“我们到了。三天前,有人在这里看到了阿织。”
在燕祉和渊面前的,是一扇近乎腐朽的铜门,和一路的机关和阵法不符。
这扇木门的周围都是飞舞的灰尘,在月光下有种很诡异的美感,就像飘散的光影
它们连同渊一起,构成了一幅奇特又美妙的图画,只是隐隐透着不祥的感觉。
燕祉咽了口口水,试图用意念抚平自己并不存在的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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