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白老虎!要不我去和耿秉诚说说穆怀风就是个傻子!配不上他家姑娘!”穆楚风说。
“穆楚风!你欺人太甚!”穆怀风气鼓鼓的冲进闲鹤楼。
“大哥!你怎么偷偷带小弟出来了!”穆怀风坐下后就觉得不舒服了。他已经看到好几个人对穆长风指指点点小声取笑了。
不是穆怀风不肯带穆长风出来,但是仙鹤楼哪都好就是没有厢房。大厅吃饭的人很多,有的是不认识穆家兄弟看见穆长风就眼盲胡言乱语的!
穆长风不记得,但是穆怀风记得清清楚楚。有一天福伯带穆长风高高兴兴去闲鹤楼,回来的时候穆长风眼都哭肿了。问了才知道是在闲鹤楼碰见醉汉,说穆长风眼盲就不配做穆家子弟,肯定是从哪个犄角旮旯捡回来的。穆怀风听的心疼的不得了,从哪就很少带穆长风出来了。
“你看那小孩是不是个瞎子!这样的残废就好好在家呆着嘛!有意思”
“小声点!那好像是穆家人!”
“干嘛!是瞎子嘛!我没说错!”
胡吃海塞的穆长风突然就停嘴了,呆呆的看着某个地方。
“小弟……”穆怀风说不说话。
“大哥,二哥,没事,我是来吃饭的。”穆长风笑嘻嘻。
“都怪大哥边疆呆久了,在京城都不好用了。”穆楚风摸摸穆长风的头笑道,慢慢站起来。
穆楚风身长近两米,他阴气沉沉的站起来,白桑枝都抖了抖。
“将军,勿脏了您的手。”白桑枝翻身飞起,一脚踹翻那人的桌子。
“柱国大将军北定候的亲弟弟也是你这种宵小之徒可以评论的!”
那人还想再说什么,一看到穆楚风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穆楚风今年20岁,八岁随父从军,十二岁继任北定候,掌领镇魂军。十几年纵横沙场未逢敌手。杀伐果断的煞气早就融入他的血肉。这样的骇人气势岂是待在京城奢靡享福的公子哥见过的。
“刚刚我听见你说我弟弟了!”穆楚风说。
那人就开始痛哭流涕跪下磕头认错。
李缪低调,但她身上留的正统皇家的血脉!当今皇上也喊她一声姐姐。穆楚风低调,北定侯爷手握天下兵马却从不参与政事的讨论,只说边疆战事;穆怀风低调,本可以直入朝堂,仗着哥哥的面子无人敢挡,偏偏师从耿秉诚,从正五品做起。穆家是低调,但是退一万步讲,穆家也是权贵中的权贵。
白桑枝没什么废话就把那纨绔子弟打的爬出闲鹤楼。
“白老虎,你完了,二弟又看到你打人了!”穆楚风又给穆长风点一份八宝鸡,顺便把手上的油抹到小弟头上。“嘿嘿,你没指望了!”
“哼!我看我小徒弟顺眼!就不稀得有人说他!”白桑枝面不红心不跳的盯着穆怀风“公子……能和你一起真是我的荣幸!”
穆怀风真想撒腿就跑,但是他没有忘记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大哥,你真的要教小弟骑马!”
“对啊!你不骑马不知道骑马有多酣畅淋漓!”穆楚风一副痴迷的样子。
“我要学!”
“你不学!”穆长风拍拍穆长风后背“乖!你跟大哥说你不学,明天我教你读杜甫的诗!”
“……大哥!我想学骑马!”
穆怀风气的头疼。
“小弟!吃完了?”
“吃好了!”穆长风用袖子擦擦嘴。
穆楚风牵着穆长风就要外走。
“大哥!”穆怀风喊
“白老虎!交给你了!”于是,白桑枝“温柔的”抱住穆怀风。穆怀风一边哭一变叫“大哥回来!小弟回来!”
那人从闲鹤楼出来,自言自语今天怎么这么倒霉,抬头就是一个嘴巴子,福伯扶着李缪,李缪抱着酒壶,酒壶对着那人就是一顿砸。
“我刚好像听到你骂我儿子残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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