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确定没搞错吧。”
负责调查此事的瞎子说道：“根据情报显示，七年前的三月份，境内一共十二名职业杀手，而在洛城的只有一位。”
“杀手一般会见雇主吗？”这是秦儒最担心的问题，如果杀手不知道雇主是谁，再怎么逼问也得不到答案。
“一般的杀手不会，但杀手榜上的杀手一定会当面商议，以免被阴，就算出了岔子，也能找雇主算账。”
“他是杀手榜上的杀手？”
“是。”
“好吧，我自己去问。职业操守在某些东西面前，一文不值。”秦儒双眼闪过精光。
关北闻言，对狐狸说道：“狐狸，你带他去。”
狐狸点了点头向地下室走去，秦儒紧随其后。
龙鳞的地下室专为特殊人士提供，比如特工、杀手、间谍、奸细等等。里面阴暗潮湿，有一股强烈的腐臭味。
用狐狸的话说，嗅觉上的折磨，也是一种酷刑。
杀手是一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背靠着墙壁，四肢被束缚，散乱的头发将面部遮挡。
秦儒撩起他的头发，看到一张极其恐怖的脸，布满刀疤，如爬满了蜈蚣一样。
狐狸解释道：“此人代号十疤，杀手榜排名六十二。”
十疤，倒是人如其名。
此时他双目紧闭，气息微弱，似受了重伤。
“我在应城把他抓回来，途中想逃，被我挑断了脚筋。”
“你去抓的？”秦儒有些诧异，毕竟狐狸之前险些丧命，刚康复不久。
“于公于私，都应该我去。”
秦儒不再言语，龙鳞真诚待他，他也不会亏待龙鳞。
他将注意力放回十疤的身上，手指按住十疤的脚踝。
被挑断脚筋的十疤，哀嚎一声，从昏迷中醒来。
他看着身前冷笑的秦儒，面露疑惑。
秦儒蹲下身，说道：“我只想知道，七年前，谁雇佣你去杀秦向文，你告诉我，免得吃皮肉之苦。”
十疤咧了咧嘴，笑道：“我不知道什么秦向文，更没人雇我，别浪费时间了。”
秦儒闻言，毫不在意的笑了笑，突然一掌拍在他的胸口，射出一记水针。
十疤笑道：“你就这点能耐？和挠痒痒...”
话未说完，一股寒意突然在五脏六腑游窜，感觉像光腚站在南极，冷到极致，浑身颤抖。
一旁观望的狐狸十分疑惑，不知为何十疤会有此反应。
虽然从关北那里听闻，秦儒身怀特殊本领，但眼前的一幕，不是特殊，而是诡异。
三分钟转瞬即逝，水针效果消失。
当十疤的痛苦表情逐渐趋于平静时，秦儒又是一掌，打入一记火针。
火针入体，燥热感袭来，十疤怒目圆睁。此时的他，异常怀念方才寒冷的感觉。
在冰火两重天折磨下，他的内脏受到极大的伤害，整个胸腔疼痛难忍。
但杀手就是杀手，依旧在他的承受范围内。
秦儒不再用五行针尝试，木针的剥夺五感和土针的麻痹，带来的痛苦有限。
他向狐狸问道：“有匕首吗？”
狐狸右手一抖，匕首从袖子里落了出来，递给秦儒。
匕首的寒光，彰显其锋利程度。
秦儒接过匕首后，拎起十疤的右手，将匕首尖对准了他的指尖，在他惊恐的眼神下，扎了进去。然后转动匕首，将指尖搅烂。
“啊...”
十疤痛苦的哀嚎声传遍龙鳞，外面的关北等人纷纷望向地下室的方向。
然而，十疤依旧咬紧牙关忍耐。
秦儒面无表情的将匕首拔出，换成另一根手指。
就这样，十根手指一根不落全都鲜血淋漓。
十疤脸色苍白，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汗水浸透沾满泥土的衣衫。
“雇主是谁？”
十疤疼痛难忍，牙关颤抖着说：“是你...祖宗。”
秦儒眉头一皱，脸上戾气猛升，他的耐心正逐渐临近极限。
他再次望向狐狸，问道：“有钳子吗？”
狐狸指着角落里一把长长的火钳，说：“只有那个。”
秦儒径直走向火钳，拎在手中，回到十疤身旁，用火钳夹住他的手指甲，猛然用力，将指甲拽了下来。
十疤险些疼晕了过去，他多想穿越到古装剧中，来个咬舌自尽。可惜，现实是，咬舌自尽根本死不了，但浑身被束缚，又没有其他的自杀方法。
“有本事，你杀了我。”
秦儒笑了笑，说：“放心，有我在，你死不了。”
随后，如法炮制般，没有放过任何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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