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天道陶然眼中才有了变化，那双眼睛点了生命之火，令整张脸都炫目起来，“他是如此令人想念。”
这种样子用另一种表述更简单，像登徒子遇到了美人，恨不得上下其手，上之后快。
可一想到陶然留下的名声，还有那位美人是天道。季升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该说师祖果然一心向道吗？
“你也见过的。”陶然对季升说，他的表情很严肃，甚至还有不容玷污的圣洁。
季升下意识点点头，是的，他曾和陶然一起追逐日月，浑然忘我。
“那种感觉就像高｜潮时的快感，妙不可言。”
“……”
他收回前言。
在没有看到季升的恼怒，陶然略有失望，不甘心道，“我还以为你会提剑砍人。”
“我没有这个爱好。”季升面无表情，现在他总是知道了师父为什么总是不正经，因为上梁不正下梁歪。师祖也是个动不动开黄腔的人。
玩笑话说完，陶然讲回正题，“追求天道的感觉很好，我不介意做一辈子的单身狗。但是天道是个傲娇，我摸多了他不乐意。后来就直接封了我的修为，不准我再进阶了。”
季升心中不安，“你那时的修为……”
“已经大乘了。”陶然十分得意，满脸都是求夸奖的表情，搞得季升不好拿正眼看他。
师祖你醒醒，我是你的转世，一个容器。
“被封了修为我当然不开心。刚好那时候徒弟修为又跌了，我就借这个机会去了趟沧海楼，找沧溟君问情况。”陶然说到这多加了几句，“沧溟修为和我差不多，但没我厉害。”
“沧溟脑子不太灵光，但书读得多，他和我说我已经被天道记入黑名单，基本上飞升无望。”
“我当时听了就很不高兴，怒气冲冲回去以后就见玄明入魔。便心上一计，上去替玄明接了天劫。”
“天道这小婊砸封了我修为，我就弃了这一身修为，又前尘尽忘。当陶君不再是我，天道便也无法再缚我，待他日我再登大道，吓不死这小妖精。”
听到这里季升已经全部明白了。
他觉得师父只是在自作多情，庸人自扰而已。因为陶然不会停下来转头往后看，他只会勇往直前，追逐最本质的东西。
“季升，你修仙的目的是什么？”陶然转过头问季升，他的眼里倒映着季升，而季升看到了那簇被点燃的火。
“有朝一日立足万物，剑指天道。”
是的，他想要行走在这世间上，慢慢摸索自己的能力，他想要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知道修仙的尽头是什么？
在喊出这番鼓舞人心的誓言后，陶然激动鼓掌，而后不好意思说，“这有个问题，你好像出不去了？”
他顶着季升愤怒的目光，淡定挠脸，“我不是怕玄明带着我到处乱跑吗，所以就跑到了无尽之海。话说你是从哪进来的？”
“太一派遗址。”季升木着脸，顺便问陶然，“无尽之海离北川有多远？”
陶然恍然大悟，“把太一和南溟连接起来，也就沧溟也做到。哎，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你在这里磨个百八十年的，能使出我的剑意，到时候一定能回去。”
“不过这里有个问题。”陶然眼里含笑，“剑意如人，一旦你学会了我的剑意，你就会被陶君的意识吞没，成为所谓的陶君转世。”
“季升，你是想化作一堆白骨，还是成为陶君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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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按套路出牌的师祖。又称作者又没写完的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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