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殊华被晾了五天之后,寻祭难得的出现在了殊华面前。
桃花灼灼,清风几许,林间满是桃花香桃花色。殊华悠哉悠哉的在林中穿梭,时不时抬手摸摸一旁的粉色桃花,嘴中还哼着一曲不成调的歌。
殊华原本正打算回去补个午觉,却在经过一处桃花林时晃眼看到了不远处妖娆的身影,粉花从中一绿影,可谓相当扎眼。
寻祭是背对殊华而站,似是并未发现远处路过的殊华。殊华停步看了看,想起之前那不美丽的记忆和寻祭的特殊癖好,不免抖了抖身子,准备当没看见。
“难得见到本岛主你跑什么?不想要那扶桑花了。”闻言,殊华将将抬起的脚,无可奈何的又落了回去,转身看向远处依旧背对自己的寻祭。
“岛主的丹炼完了,既然你现在有时间便带我去取花吧。”
殊华的直奔主题让树下的寻祭晃了两晃,无语道:“你还真是够直接。”话罢,寻祭转身向殊华走来。殊华见状赶忙向后退去:“你干嘛,站在那里说就行,别挨太近。”
寻祭哪儿会顾忌殊华,依旧风度翩翩的走了过来。殊华见人越走越近,话不多说一个移形换影,直往卧房冲去。可当殊华到了房门跟前时却又顿住,心想“你傻呀,进了房不是更危险。”想到此殊华倒显得淡定了些,抬手念诀张了个护体结界,至少让寻祭一时半会儿近不了身。
不过让殊华意外的是,追上来的寻祭只是挑眉看了她一眼,便施施然推门进了屋。殊华有些纳闷,看着敞开的房门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走了进去,但周身的结界还是必要的。
殊华进去时,寻祭已是找了个靠墙的位置,懒散的靠坐着,说不尽的风流姿态。殊华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寻了个离寻祭最远的座处。
“岛主准备什么时候带我去取花,若是耽误了师父他老然家的事可如何是好。”殊华恹恹道。
寻祭玩着手中的发丝,悠然道:“急什么,耽误的是他又不是我。”
“……”一时间屋内又恢复了安静。
寻祭抬眼看了殊华一眼,殊华见状一脸警惕:“干嘛?”
寻祭轻笑一声:“你那么紧张干嘛?我都说了我不大喜欢太小的,自是不会再次扰你。”话罢,起身给自己到了杯茶,又道:“听说你是冥界幽冥花主神。”
殊华闻言怔了怔,神情认真了些:“岛主为何有此一问?”殊华记得在自己离开归墟之前,闲月曾与自己说过,她的身份没有几人知晓,因着越多人知晓她便越危险。可这岛主如今又是从何得知?
寻祭倒茶的动作顿了顿,而后缓缓放下茶壶,看着殊华,笑道:“听你的语气,看来就是了。”
殊华没有说话,周身的神经有些紧绷,面上也随之认真不少。寻祭见状,笑着摇了摇头:”你紧张什么,诚然你身份有些特殊,但我也没有要将你怎样的意思,毕竟你若有个什么闪失,我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话罢,仰头将杯中的茶饮了个干净。
寻祭见殊华依旧绷得死紧,无奈道:“你以为我傻吗?单单拎出个闲月我就消受不起了,要是再添个浅释神尊,我只能化成渣。你放心,我还是很爱惜我这条命的。”
殊华将信将疑的瞥了寻祭一眼,问道:“那你方才那一问是什么意思?”
寻祭将头往后靠在墙上,幽幽道:“外出的人回来跟我提了提,说是现在魔界的人似是在找一个小女孩,听说找到重重有赏,加官进爵都是小的,女的封后,男的便和魔尊拜做兄弟。”
殊华挑眉:“然后呢,你就想将我拎去义结金兰?”
寻祭白了殊华一眼,不屑道:“切……相较于和魔尊称兄道弟,我倒更想让那两个老不死的欠我人情。”
殊华抽了抽嘴角:“老不死的,不过我觉得你这觉悟还是蛮高的。”
寻祭看了眼殊华,不仅不慢的转着桌上的杯子,幽幽道:“你看这样吧,我给你这消息也算有价值,你在这岛上与我做几天伴,怎么样?”
“不行,你就是个流氓,我又不傻。”殊华回答的十分干脆。
寻祭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为自己没能给殊华留个好印象而懊悔:“这不能怪我啊,那是条件反射。”
殊华白了寻祭一眼,明显的不相信:“我有些好奇,你这些年祸害了多少良家姑娘。”
寻祭一听不愿意了,端坐起身辩驳道:“这你就冤枉我了,我自打知道自己有这毛病就没再敢贸然靠近过哪个女子。要知道身为仙家,我的人品可是公认的好。”
殊华挑眉:“所以,上次是我坏了你的名声?”寻祭一听,摆了摆手:“那倒不是,毕竟是我主动的,且没到坏名声的地步。”
随着两人的谈话殊华原本紧绷的神经也舒缓了些,寻祭一直都在留意殊华的状况,眼见殊华放松警惕,一个闪身走到了殊华身边。惊得殊华抬脚就要踢去,却不知何时已是被寻祭施了定身咒,根本动不了,全身上下就一对乌溜溜的黑眼珠子在哪里仓皇的看来看去。
“你干什么?”殊华惊呼道,见自己身体动不了,只得扯着嗓子乱叫,好引起旁人注意。可殊华好像忘了,这寻祭可是蓬莱岛主,路过的自然也只是些岛上的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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