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衢摇头：“不一样的。”
幸好殷嘉树没说话，不然杨映秋要昏迷了。
总之，一片混乱上了飞机坐好之后，杨映秋要了毯子调低靠背半躺下来，还听得到后面的殷嘉树在坚持问：“你到底喜欢什么呢？”
要说，其实杨映秋最喜欢殷嘉树的也就是这一点了，不戴有色眼镜去看他，就会发现他耐心真的很好，虽然有点固执，但态度却始终一以贯之，并不会因为多次提问得不到回答就逐渐急躁，生气，然后翻车。
想想看，这种脾气其实还挺适合和卫衢做朋友或者深入交流的。卫衢不爱搭理人，但也很少暴起打人，如果一直问一直问一直问，大概率还是能够得到回答的。如果有耐心，这种方法绝对能够和他成为朋友。
更何况，殷嘉树好像莫名其妙就在卫衢那里把好感度刷上去了。
杨映秋叹了一口气，又嘻嘻哈哈笑起来，爬起身悄悄和刘琰吐槽。，虽然前面那两个暂时应该都不会关注，但说这种话还是悄悄的比较好，所以她趴在刘琰耳边小声说话，边说边笑。
她没扎头发，反而卷了十分蓬松的羊毛卷，是个精致的少女，发丝蹭在刘琰耳边，让刘琰又痒又不敢动，假装很专注地在听。
笑完，杨映秋躺回去，举起小熊包包遮着脸笑。刘琰也笑起来，随手帮她把毯子改回去：“好了，有很好笑吗？”
杨映秋摇头，解释：“不是啦，我就是看到卫哥现在这样觉得很好笑。他以前……真的挺吓人的，就，很不好相处，小时候就是……唉……”
说着，她忽然叹了一口气。
小姑娘心肠柔软，很容易就多愁善感，其实她挺不想承认的，但小时候见过卫衢，上了初中又发现两人是同年级，其实也不是没有想过什么霸道校草爱上我之类的剧情，可惜后来亲眼目睹卫衢打架的英姿，发现霸道校草这种东西并不美好，就没那个想法了。
但卫衢对她其实也还好，再遇见杨映秋也能平和礼貌地理解对方了。所以看到他也交了朋友，甚至阴差阳错和自己成为一个小团体，还真挺奇怪，又挺让人欣慰的。
心理位置一瞬间从甚至有点幼稚的女同学变成了温柔姐姐。
刘琰看的无奈，摇了摇头，顺手拿起一大张打印出的攻略图，把她的脸盖上了。杨映秋捏着纸又笑。
前面殷嘉树还在猜，已经快山穷水尽猜无可猜，绞尽脑汁：“那你喜欢鸡蛋吗？”
看，都跑题猜到食物了。
卫衢摇头，大概是看他猜已经看累了，及时叫停，使出一招反问：“那你呢？你喜欢鸡蛋吗？”
殷嘉树点头，又摇头：“那你到底喜欢什么，告诉我不行吗？”
卫衢想了想，答道：“我不喜欢的东西太多，喜欢的又太少，不过我喜欢雨，喜欢风，喜欢雨中的绿色植物，喜欢浩瀚无穷的宇宙，喜欢天上的星星，喜欢星星一样的真理，喜欢自然界的一切，喜欢大部分的动物除了人。”
说着，摸了摸殷嘉树的下巴：“我也喜欢你。”
虽然此处的喜欢实在纯洁，但卫衢脱口而出就察觉似乎什么不太对，又觉得确实是真话所以无法收回，维持着摸殷嘉树下巴的动作，悄悄红了耳根。
杨映秋一把拿走脸上的纸，瞪大眼睛，无声用口型爆粗表示惊讶，刘琰也抬起眼睛看向前面，似乎察觉到什么。
殷嘉树眨了眨眼睛，维持着被卫衢托住下巴的姿势：“哦……如果这样的话，我也喜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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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写到我喜欢你那里，忽然开始哭泣。我喜欢雨，喜欢风，喜欢雨中的绿色植物，喜欢浩瀚无穷的宇宙，喜欢天上的星星，喜欢星星一样的真理，喜欢自然界的一切，喜欢大部分的动物除了人。这是我啊，这不是我的崽，是我啊。呜呜呜呜呜呜的哭了。是这一刻忽然再次感受到，所有的作品都是我灵魂的一部分，所有角色是我的投射和解构，就忽然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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