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磨炼下来，她总算学会几个菜，也会做营养美味的早餐。因为给卫衢带过一次三明治，殷嘉树带回来的反馈似乎很不错，当下殷妈妈就决定，每天做早餐的时候都多一份，让殷嘉树送出去。
她也是发现了，自己送出去的东西卫衢总想着还回来，借由殷嘉树的手却更容易被接受。
所以，殷嘉树就变成了旅行青蛙，每天早上带好便携早餐去上学，晚上回来汇报一天的见闻，还有卫衢的信息。
殷妈妈从三明治，小面包开始，最后发展到用保温杯装粥水，用饭盒带小菜，全然不知卫衢每天早上被迫吃过早餐之后就睡不着了，日子过得很辛苦。
清醒，饱足，还有个散发甜甜糖果味的殷嘉树坐在身边，胆子越来越大，得寸进尺要坐机车回家上学不提，甚至还连班里女同学特意送来让他转交卫衢的校园文化节申请节目的单子都收下了，充满期待地看着他，等他签。
还夸他：“原来你还会表演节目啊！”
卫衢一时无话可答，拉住他脸颊**向两边扯：“那是别人想看，才给你这个小傻子，让你给我的！”
殷嘉树茫然：“所以你会吗？”
卫衢磨牙，简直想化身恶犬咬他一口，让他哇的一声哭出来说自己坏：“……我会，但我不想。”
殷嘉树看看那张表格，低头：“可是……她们说拿走就不可以反悔了，对不起，我不知道是这样的……”
卫衢见他道歉，声音又低又弱，立刻就不争气地心软了。他不喜欢出风头，所以一向不愿参与这种活动，初中的时候却逃不开，几次表演过节目，也清楚自己被许多女生暗中追捧喜欢。因为平时态度不好，倒也没有很多被告白的麻烦，可小女孩的喜欢本就藏不住，总想找机会欣赏男神，这回的事也就是他们看准了殷嘉树作为他的同桌，又很好骗，只要把表格交给他，再让殷嘉树说服他，应该就差不多了。
倒也不值得生气，就算知道这事是谁做的。
卫衢拿起表格看了一眼，摇摇头，提笔写上自己的名字：“算了，也不要紧。不如你猜猜，我会表演什么节目？”
殷嘉树思索良久，充满期待：“他们都说你打架很厉害，所以……”
卫衢面不改色，断然否认，十分干脆：“这是胡说！我遵纪守法，从来不会打人，我最喜欢讲道理了！”
开玩笑，他只是逗逗殷嘉树，难道真要上台表演跆拳道或者传统武术，或者找个活人给他痛殴一顿助兴吗？
呵呵，哪个把这事说给殷嘉树听的？什么心思？
卫衢心中冷笑，殷嘉树甜甜好奇地笑：“那你要表演什么呢？”
卫衢想了想自己点亮的技能，觉得凡是需要道具的都太麻烦，与人合作还是麻烦，思索良久，低头写节目名字：“我唱歌吧。”
殷嘉树伸头过来看，脸颊软绵绵蹭在卫衢赤裸的手臂上：“嗷……独唱，《Sigurdlied》……sigued……lied……”
他拼了好几次，放弃：“这不是英语吧？”
卫衢点头：“是德语。”
殷嘉树的父母人均学过三门以上外语，他自己就差点，目前就英语和西班牙语，德语并未涉及。卫衢显然比他学得更多，殷嘉树看了，低头摸出手机搜索歌名：“是神话主题啊。”
这是一首关于北欧神话里女武神布伦希尔德的故事，开头就是说大龄未婚容光无人能比的公主布伦希尔德坐在山巅的黄金王座上等待自己尚未到来的爱人西格德，Sigurdlied。
这故事的后续是瓦格纳的《尼伯**的指环》，布伦希尔德据传是神王奥丁在地上的女儿，或者冰岛国王的公主，后来成为英灵殿中引导英灵的女武神之一。
卫衢看了看殷嘉树，心想，他是不必来冰雪堆积的山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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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卫哥，你发现了吗，你现在是被认养收容的小猫猫了。卫哥：吱哩哇啦拼命大叫并且猫语骂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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