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破了内心深处所隐藏小九九的你，心情愉悦的告别了露易丝。
你觉得你更喜欢她了，因为她和你在吹蝙蝠的方面有着共同语言，她甚至鼓励你们在一起。
这可是你收到的第一份儿祝福，第一个总是最特别的那个不是么？
就像鲁迅说的，事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鲁迅：不，我没说过！），既然已经有了一，那么当然还会有二三四，甚至百千万——
——最后全世界都会知道你们是BF。
唔，两种理解的BF，不过你更喜欢暧昧的那个。
你忽略了言语里的欺骗，你当然知道露易丝不会有什么愚蠢的歧视，但是在事情确定之前，你不想冒任何风险。
所有人都知道你对哥谭是特别的，加上你又决定将灰蝙蝠留在你的世界，如果让有着敏感神经的记者小姐发现你日后和隔壁的黑暗骑士亲近，考虑到有一些世界的露易丝，对这位义警的反对态度……
唔，还是等事情都尘埃落定之后吧。
反正布鲁斯不都说了，他喜欢我的配色，而不是黑白的样子么~
想到这里，你激动地在空中翻了个跟头，随即你意识到你又犯蠢了。于是你小心的拍了拍自己的斗篷，若无其事的继续飞向哥谭。
告别露易丝的第二秒，你站在了蝙蝠洞里：“露易丝没事儿了，”你向之前匆匆作别的男人报告，并不想要其他人多占据这珍贵相处时光的你，欲图接着你们离开之前的话题继续说下去。
然而布鲁斯坐在蝙蝠洞的电脑前，手肘撑在两侧的扶手上，双手交叠垫在下巴下方，似笑非笑的凝视着你。
“布鲁茜？”身穿灰色蝙蝠装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你，“克拉克，我从不知道你这么擅长撒谎。”蝙蝠侠的沙哑嗓音加上布鲁西打大宝贝儿含在嘴里的甜腻，你觉得你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膛了。
你张嘴，发觉你的嗓子干哑的连吐出一个回音都很困难。
于是你试图滋润你的嗓子，你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然而并没什么用，除却你意识到你的口腔干燥的要命。
拉奥啊，你上一次这样紧张，还是几天前听见他的心跳声。
“对不起？”你小心的看着灰蝙蝠，唯恐戳到什么不得了的爆炸点。
“别害怕，大男孩儿。”布鲁斯好笑的看着你，“你这种一紧张就上天的习惯，是从哪来学来的？”
他这样说，你才注意到你不自觉的又飘了起来。
你慌张落在了地上，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在你的身上安装了监听器，就像是欲图抓到妻子出轨证据的……
……额，为什么出轨的是你而不是他？
等等，这都是什么比喻？
你到底自动带入了些什么奇怪的身份啊？
“你为什么要在我身上按监听器？”你理直气壮的看着布鲁斯，欲图蒙混过关，“我需要点儿私人空间。”
对于你的质问，布鲁斯并未慌张：“在我发现你并没有和其他世界一样，用克拉克·肯特的身份找到一份工作，并且融入这个社会之后？”他交叠的手指在蝙蝠洞的灯光下藏匿于头颅所投射的阴影之中，“不行，克拉克。”
“有什么关系嘛，”你又心虚了一分，“我又不缺钱。”
然后你反应过来你为什么要心虚，其他世界的克拉克又不是你，他们的决定与你无关。而且也不是说每个世界的超人，都是正义的化身啊。
“这不是缺钱的问题，克拉克，我也不缺钱。”布鲁斯发出了有钱人的嘲讽，“这是正常的社交，是心理方面的必需品，小朋友。”他比你年长太多，看着你也不自觉地带着长辈的慈爱，这让你有些不开心。
“我不是小朋友。”你瞪着他，“而且别以为我不知道所谓心理测试可以逆推答案。”
“只有小朋友才会着重强调他不是小朋友。”布鲁斯答，“而且正常人不会这么做。”
你们互不退让的看着彼此，然后因为你们幼稚的争执同时笑出了声：“好吧，”你先做出了退让，“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当一个记者，努力将自己藏在人群里什么的，恩，我并不觉得我想要成为‘人类’，毕竟我也不完全是个‘人类’？”
“如果你希望的话，我明天就去找一份工作。”你真心实意的说道。
你能听见布鲁斯的心跳慢了一拍，这是他发觉什么后下意识想要遮掩自己的习惯。但是下一秒他的心跳就正常了，他开始控制自己的心跳，只为了不让你发现异常。
可是你已经发现了，毕竟你已经看见过那么多个世界的超人，有过那么多个与蝙蝠侠‘相处’的经历和经验了，这些小习惯，你怎么可能不知道知道的。
但是你没说，或者说你并不想要他发现你知道了，因为他不想要你发现这件事。
“不是‘如果你希望，我可以去找一份工作’克拉克，”布鲁斯看起来哭笑不得，“我并没有强迫你的意思，所以也不要过度误读我的话？既然你看起来这么的悠闲，就来帮我的忙？”
“不是‘如果你希望，我可以去找一份工作’克拉克，”布鲁斯看起来哭笑不得，“我并没有强迫你的意思，所以也不要过度误读我的话？既然你看起来这么的悠闲，就来帮我的忙？”
你看着布鲁斯，看着他鬓角的白发，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攥紧：“值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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