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小姐,我很佩服你的胆色和口才,如蒙不弃,改天一起喝茶如何?”
寒烈看着欧克海眼,淡笑。“不了,谢谢你的邀请。不过,控方律师和被告在一起喝茶恐怕不太合适。”
“请考虑我的邀请。”
寒烈笑,收拾好材料,和沈磊走出法院。
“走吧。”沈磊打开车门,“我送你。”
“很抱歉,有那么多证据,我还是输了。”
“没关系。”沈磊笑,“这不是你的责任,你已经尽力了。”
寒烈侧头看了沈磊一眼,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他说不定会后悔没进监狱。”
沈磊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她的话里分明有一股血腥。
“寒烈!”他小声叫。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吗?”寒烈轻笑,“我有个感觉,他会死得很难看。”
沈磊疑惑。
“我做了一次统计,最近几次审判,詹森、乔伟文都无罪释放,但到头却被人杀死。很显然,有人在和法庭作对。也许不是,但是,欧克海的性命恐怕不保。”
沈磊同意,她的分析与事实相差无几,国际刑警总部传真来的资料足以说明一切。“杀器”是世界性组织,全球各国都有他们的分部。日本“杀器”鬼堂院家更是举世皆知,他们专杀有罪之人,从不错杀、滥杀无辜。因此警方虽然想捉到他们,但绝非想绳之以法,而是想将他们合法化,编入警方成为一个特殊部队。黑社会则欲将他们除之而后快。
到庄宅,沈磊泊好车,和寒烈一起进门。
庄信渲早在等了。
“沈磊,寒烈。”他脸色不好,“你们总算回来。”
“有什么事?”沈磊问。
“欧克海不会那么简单轻易放过你们。”
“庄,这可不象你,你从不担心别人。”
“见鬼!”庄信渲冲过来揪住沈磊的衣领,“我才不担心你这鬼见愁,我是担心寒烈,她是一个女孩子!”
沈磊呆住,寒烈也是一怔。
“我的意思是——”庄信渲放开抓住沈磊衣领的手,为自己不自禁表现出的强烈关心而懊丧不已,“她没能力自卫。”
“我累了,先去休息了。”寒烈决定错开这尴尬的场面,“你们慢谈。”
等寒烈上楼,沈磊才缓缓回过神,狐疑地看住庄信渲。“庄,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庄信渲捶了一下墙。“我不知道,上天怜我。”
“你爱上她了。”沈磊颇不是滋味地认识到。
“天晓得?!”庄信渲大大叹气,“你呢?”
“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迄今为止,她是唯一能吸引我的女性。”
两个男人对视一下,哈哈大笑。
寒烈的出现打断了他们。
“信渲,沈磊,一周后我回美国。”
“回美国!”两个男人几乎同时叫出声,“干什么?!”
“去看朋友,顺便去拜访我的老师。”寒烈笑,“我离开纽约有些日子,还不曾与他们联络过。”
“也好。”庄信渲点头,“等欧克海的案子平息了再说。”
寒烈终于拿到了欧府的建筑图纸,是她从建筑师的保险箱里“偷”出来的。在她拿到建筑图之前,她用了三天观察欧克海。他每天都晨运,会在花园里早餐,但没有至高点可以用来远距离射击。想接近欧府也很难,它所有的设施几乎都是独立的,除了下水道。而且,所有下水道在通向府内的地方都布有高压电网,要想进去难于登天,但对她而言,已经有一半的机会。
研究了建筑图纸,她发现一点,下水道内的高压电网是独立的,不和府内的共用同一电路,也就是切断下水道的高压电网,府内不会有反应。
她做好了一切周密计划。
庄信渲奇怪地发现,寒烈根本不怕,她一点儿害怕的反应也没有,反而悠闲自在地呆在家里听音乐。天!他快担心死了。
沈磊这几天天天来噌晚饭,而且还留下过夜。
还有三天寒烈就要飞纽约了。
这天深夜,寒烈穿上工作衣,悄悄离开庄宅。她笑自己,总象作贼一样。
深夜的街上几无人迹,天上闪着几颗星星,她听到自己叹息一声,如斯美好的夜,不是和爱人共度,大概只有她了。
看到一辆泊在路边的车,她施展空空之手,轻而易举地偷到手。开着偷来的车,停在离欧府约一公里路的一处下水道口,背着防水工作包,她潜入下水道。那张道路图早已经熟记在心,她不能浪费一分钟,这是攸关生死的。
终于到达欧府下水道总入口,她瞥见那高压电网,任何人靠近一百公尺半径内都会被跨步触电电死。
她打开背包,掏出枪,装上附有磁性短路器的特殊弹头,很准确无误地击中高压变压器。在发出一阵“哔叭”声之后,电网暂时短路。但只有一个小时,她必须抓紧。
用二十分钟,寒烈找到了厨房下水道的出口。从厨房出来,是宽阔的廊厅,有人巡视。她翻身跃上二楼的一块突出的平台,伏在上面。她确定狗不会吠叫,因为她喷上了一种芥茉粉末,而狗是忍受不了那种气味的。
唯一的困难是很难确定欧克海住在哪一间房里,偌大的欧府,一间间找的话——眼珠一转,寒烈扔了一枚□□进二楼的窗户。
“蓬”一声,火迅速窜起。
“有人进来了!快去守住欧先生,赶快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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